对于晋王的愤怒,梅素素的反应是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姬长渊脸色铁青,又气又怕,不敢再拿她怎么样了,急忙将人抱到_On the bed_去。
“素素,素素——”“御医呢?怎么还没来?”
御医很快就来了。人是直接被崔祖安从家里拽来的,两人共骑一匹马,到了王府后,tui都是软的,又被崔祖安拽着拖去小院,头发散乱,气喘吁吁。
崔祖安也好不到哪里去,喘着气道:“王爷,御医来了。”这事他哪里敢耽误,只希望现在能将功补过点,别最后王爷把罪责全都怪到他头上。也是他大意了,怎么都没想到前两天梅主子是真的病了。早知如此,他肯定将花浓的话往重了说。
御医一把年纪了,大晚上的这么一通折腾,来到_F_间看到_On the bed_躺着的nv子,就知道是王府的妾室,要是换做一般官员人家恐怕早就恼了,但这是晋王的妾室,尤其晋王殿下就站在边上,脸色*沉沉的,汇聚着暴风雨,就像是一尊煞神。心里哪怕万分不爽,面上也不敢显露半分。“下官见过王......”
话还没说完,就被姬长渊冷眼扫过去,呵斥打断,“说什么废话,还不上前看看。”语气凶狠,但难掩着急担忧。
御医吓得身子一抖,心知这_On the bed_的nv子,对晋王殿下很重要。虽有好奇,但也不敢耽误,赶紧低头应是,拿出身后医箱,上前一步给梅素素把脉。
把脉的时间有点长,似乎怕吵了人,屋子里没人敢发出声音。
崔祖安对雪芽使了个眼色,把人叫到外面问话,主要是问这几日小院的情况。雪芽跟着出去了,将小院这两日发生的事全都一五一十说给他听,在说到花浓带回来的消息,有些咬牙切齿。
崔祖安脸上讪讪,不过听到侧妃身边周嬷嬷回绝时,心里暗骂一句老不死的,他家王爷就算了,那几天正在气头上,梅主子运气不好,刚好就赶在那个节骨眼上。说起来,这事还真怪不到他家王爷头上,也是梅主子先骗王爷在前,将王爷骗得一颗心全都挂在她身上了,她倒好,这时候拍拍屁gu要跟别的男人跑,这换做谁都会受不了。再加上她之前还装过病,这次回府也是吃好喝好的,哪像生病的样子?
但侧妃是怎么回事?后院里的事她不是一直都喜欢管吗?梅夫人生病报备,她连个牌子都不给,不管这病是真是假,她拒绝了人,那就是她的失职。
若是侧妃一开始就给了牌子请大夫,也不至于出了这样的大事。
雪芽心里也恨侧妃,但还是道:“今天下午侧妃安排了大夫过来,大夫说是离魂症。”
不说还好,一听到是离魂症,崔祖安吓得额头汗都滴了下来。都离魂症了,为何他半点消息都没得到?想都不用想,侧妃肯定是以为梅主子惹恼了王爷以后不受宠了,所以也就不当回事。
这时,屋子里传来动静。
两人对视一眼,赶紧进屋。
屋子里,床边放了张凳子,御医坐在上面,眉头紧锁,手一下又一下摸着胡须,安静低头思考。看到花浓进来,扭头问了几个问题。
花浓不敢隐瞒,将刚才在外面说的话又复述了一遍。御医摸着胡须的动作不停,一边听一边点头,在花浓说完后轻轻叹了口气。
姬长渊脸色一紧,着急问道:“如何?可有大碍?”仔细听,声音还有些发颤。
御医看了人一眼,站起身朝他行了个礼,面色无奈道:“殿下恕罪,贵人这种病下官还是第一次见,按着脉象,贵人似乎j神倦怠,nei心郁躁,加上前几天有寒气入体,埋下祸_geng,才急急_gan染温病,若及时救治,自然能药到_geng除,慢慢养好,坏就坏在......”说到这里话语一顿,摇了摇头,继续道:“好在,这几个丫鬟还算聪明,给贵人渐渐降温了,下官刚才看了,贵人现在已无大碍,就是虚弱了些,需要慢慢T养,但可能还是伤了脑子,才会忘记了一些事情。”
“这种情况下官虽然第一次遇到,但也不算特例,医书上有过记载,曾有人撞伤脑袋,之后会忘记部分的人或事,除此之外,倒是不打紧。”
姬长渊听了这话,心里松了口气。眼睛看向躺在_On the bed_的梅素素,抿了抿zhui,又忍不住问了句,“那如何能想起来?”
“这......不好说。”御医面露犹豫,不过还是诚实回答,“有人会在几年后渐渐想起来,而有的,则一辈子也想不起来了。”
姬长渊唇色一白,眼睛看向御医,喉结上下滚动,好半天,才声音发涩问:“那......为何只单单忘记一部分,其他的都记得?”
御医没有立马回答,而是沉思片刻道:“这个下官也无法知晓,不过一般患者忘记的事情和人,无非是患者想要忘记的,心里想要逃避的人和事,而记住的,自然是那些给她带来愉快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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