采花贼揉了揉他的屁股,笑道:“求我呀。”
冯逸完全听不懂人话,见他又不肯进来,直接插进了自己两根手指,在后穴吞吐搅动,喉间一阵满足的叹喟。他修长的手指被自己的肠道包裹着,搅动中不断翻出其内红肉。采花贼看得下腹一紧,带着冯逸手指又冲了进去。
冯逸一声尖叫,拼命想把两指往外抽,但后穴已被撑到了极限,褶皱全然不见,似皮筋般箍着那根阳物并自己两根手指,猛一下抽不出来。他浑身冒汗,身体扭来扭去。采花贼被他扭得差点射出来,啪啪在面前两片臀瓣上各抽一下,暗骂了一声,将那两根手指用力拽了出去。
冯逸又疼又爽,身子一颤立刻射了出去,同时肠道激烈地收缩,将采花贼一并夹射了,一股滚烫的液体不断冲击在肠道深处,叫他忍不住啊啊大叫。
采花贼一阵懊恼,在他屁股上狠狠捏了几下,又很快被冯逸的呻吟撩拨起来,阳具在水淋淋的甬道中再次硬挺,他像骑马般骑在了冯逸的屁股上,又不舍得离开甬道,整根埋在里面慢慢地蠕动,小腹用力挤压冯少爷的屁股,想进去的更深更深。
冯逸便觉得不过瘾,自己动起了腰,屁股前前后后耸动着,将那根东西吐出来又吞进去。采花贼爱死了他这个样子,揽着他的腰坐起来,让冯逸跨坐在胯间,一边亲吻他细腻的脖颈,一边催促道:”自己动。”
冯逸便屈着膝上下摆动,扶着二人交合处起来又坐下,口中学着花楼姑娘那般不住喊道:“好哥哥……唔……啊……”他动得汗水淋漓,皮肤在汗水的浸润下像被刷了一层油,更显白腻光泽,不多时累瘫在那采花贼怀里。采花贼扭过他的下颚,与冯逸唇齿相交,将他吻得几乎要气绝过去,一边又扶着他的腰上上下下,复在那紧致的肠道中捅插起来。
冯逸被他堵着嘴,唇舌间不断逸出破碎的呻吟,很快又被身下的冲刺弄射了一回,精液洒在自己的小腹和腿间。算上早晨自渎的那次,他今日已是泄了三次,精水已有些稀薄,眼前一阵阵发黑,恍恍惚惚道:”不行了……不玩了……”
那采花贼笑了起来:“吃了两颗春药,哪有这么快就不行的?”蘸了精液抹在他唇上,再命他伸舌去舔。冯逸便伸出舌尖一点点舔自己的精液,他本就生得唇红齿白,迷迷糊糊中的舔弄更有一番风情,采花贼看得邪火丛生,啧啧道:”骚货!”复将人仰面压在床上,大开双腿折压在胸前,覆在他身上剧烈抽插,房里全是肉体相撞的啪啪声和肠道里库滋库滋的淫靡水声。
冯逸跟着他的动作不断晃动,叫得喉咙都哑了,一边嗯嗯啊啊地乱哼唧,一边又疼又爽地小声啜泣,被人摆出一个又一个姿势,颤抖着射了一回又一回,直到最后尖叫着射出一股清水,顿时眼冒金星,在采花贼的动作中昏了过去。
直到第二日中午,冯逸终于被敲门声烦醒,想起床才一动却浑身都疼,尤其是股间那个隐秘的位置,更是一跳一跳的酸疼。敲门声还在继续,冯逸烦得要死,嘴张了半天,声音嘶哑有气无力地说:“谁?”
门外小心翼翼地说:”少爷,用午饭么?”
冯逸:“走开!”摸到自己股间,一手全是黏腻体液,他在心里忿忿骂了半天,又提声道:”滚进来!”
那小厮战战兢兢跑进房,低头站在床前,小声说:“少爷有什么吩咐?”一双眼却止不住偷觑着冯逸裸露的小臂。冯逸被那眼神看得心烦,干脆掀了被子露出满是青红痕迹的躯体,大咧咧道:”扶我起来,倒杯水。”
小厮吓了一跳,赶紧扶他坐起来,冯逸疼得龇牙咧嘴,而这么一动,便有不少乳白精液从他后穴流了出来。小厮不敢再看,给他倒了杯茶,冯逸接过杯子,瞥了他一眼,嗤笑道:“昨晚没听见?”
小厮支支吾吾说:”听……听见了……”憋了半天,又飞快地说:“少爷这儿动静也太大了!我们牢记您的吩咐,没敢来打扰。”
冯逸”嗯”了一声,一边喝茶一边回想,想了半天又吩咐道:“去,烧桶洗澡水抬进来。”他原是胡闹惯了的,下人们也多见怪不怪,遇到昨晚那种事,当然不会冲进来。
洗澡水很快送进了房,冯逸慢吞吞坐进去,过程当然又是疼得龇牙咧嘴。他趴在桶壁上让小厮擦着身,自己闭着眼回味昨夜情形,却又因吃了春药,不太记得起来,只记得被人一下下顶着后面欲仙欲死。没想到后门也可那么爽,如此说来,断个袖也着实是件妙事。
他这么一想,便不免有些呼吸急促,扭头看了看正擦背的小厮,伸手勾住对方下巴,左看右看,喃喃道:”你也还算白净……”小厮不知所措地捏着搓澡巾。冯逸往后一靠,冲他勾勾手:“过来。”小厮一脸茫然地走近几步。冯逸指了指自己胸前,命道:”舔。”那小厮一脸见了鬼的表情。冯逸不耐烦道:“舔啊!”
小厮战战兢兢俯下头,伸出舌头在茱萸上舔了舔。冯逸厌恶那副瑟缩模样,遂一把按住了小厮的脑袋,命道:”好好舔。”那小厮便卖力地舔了起来,舌尖在冯逸那颗茱萸上刷来刷去,还时不时绕着打个转,不一会儿又无师自通地用唇去吸用牙去咬。冯逸很快被舔弄地呻吟起来,挺着胸把乳尖往小厮嘴里送,同时一手搓揉着另一颗无人照料的乳头,另一手忍不住去摸后庭。
他昨夜被操弄地太狠,后庭已经红肿充血,这会儿刚伸进了一个指头,便疼得一哆嗦,那小厮也吓得一哆嗦,小心翼翼地抬起眼。冯逸一下子败了兴致,没好气道:“滚滚滚。”小厮忙不迭滚出去。冯逸坐了半天,认命般跪在洗澡桶里,龇牙咧嘴地往后庭伸了两指,撑开肠道,大量粘稠的精液从开口慢慢流出来,又被稀释在了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