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七是被身下痛醒的,他迷迷瞪瞪地睁开眼发现自己两条tui被人架在肩上,那人正低着头不知道在自己身下捣鼓什么。
痛,火辣辣的痛,初七痛极,抬起一脚踢在那人的脑袋上,那人猝不及防地往后仰去,后脑撞在墙上,发出一声闷哼随之身子一歪摔下床去。
那人抬头一瞬间初七看到他的脸,被吓得一激灵瞬间清醒过来,也是,能做出这等_Q_S_行径的除了皇上还能有谁,自己竟朝皇上脑袋踢了一脚,以他连亲爹都杀的x子,这次指定摘了自己的脑袋。
初七顾不得_yi衫不整,翻身下床,跪到李轩里面。
“A...”李轩捂着头,疼的龇牙咧zhui,初七那脚不重,,只是当时他一门心思在给他上药,所以被踢了个猝不及防。
“好大的胆子,竟敢踹朕......”李轩身居高位多年,已经很久没人敢对自己如此放肆了。他话未说完,便看到初七在自己面前跪*成一团,揉成一团的雪白里_yi堪堪遮住他瘦小的身躯,李轩的角度,正好能看到雪白的*尖从里_yi下露出。
李轩的火气顿时消了下去,在那方雪白下久久挪不开眼。
见李轩迟迟不说话,那日,李轩杀他们时,也没说什么,初七恐惧更shen,他甚至能自己错乱的心跳声和沉重的呼xi声。
“我只是在给你上药,弄疼你了是不是。”李轩发现初七呼xi紊乱,上前一步扶住他的肩膀说。
“A...”初七触电般地飞速向后爬。
李轩看着自己空**的手,“回_On the bed_,地上冷。”
初七*在角落退无可退,只得用手捂着眼睛不去看那个一步步B近自己的人。
李轩不顾初七的挣扎,将人抱在怀里放回_On the bed_,“初七,你看着我。”李轩按着初七乱动的双tui,说道。
初七ChuanXi着别过头。
李轩钳着初七的下巴,强迫他直视自己:“我知道死过一次的恐惧让你患了心病,但是,你要知道,我以后再也不会伤害你,就像你方才一脚踢在我的头上,普天之下,也只有你做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还会安然无恙了,朕喜欢你,所以朕容你放肆,但你不准怕朕。”
初七艰难地呼xi着,他张了张口,千言万语却说不出来,“你...杀...长福...杀我。”
长福,又是长福,这是李轩在初七zhui里听到的第二个男人的名字,他明明能说话,他明明会说话,可偏偏他说出的话里全是别的男人。
“长福已经死了,他一直觊觎你,朕早就想杀他了,所有觊觎你的人朕都想杀,还有,不要再让朕从你zhui里听到别的男人的名字,否则你要吃些苦头了。”李轩抵着初七的额头恶狠狠地说。
“跪下!趴好!”李轩朝初七的*r甩了一巴掌说道。
气急的永琛帝,小心翼翼地给受惊的初七上好膏药,一摔门扬长而去。
待人走后,初七过了许久才冷静下来,他捏了捏火辣辣的*瓣,很是屈辱。
早晨的一番挣扎,导致初七的伤口撕裂引起发烧,卿颜馆的的孩子大多是这么没得,被人从恩客的_On the bed_抬下来,没日没夜的流血发烧,过个三五天浑身就会散发恶臭,紧接着人就没了,自己也要没了吗?挣扎这么久,还是逃不过一死吗?
容貌尽毁,散发恶臭地死吗?真后悔没早些把伤疤洗掉,最起码走得体面些,初七烧的双眼模糊,他微微叹了口气。
“饮食清淡些,喝几幅退烧药,注意别乱动不要再撕裂伤口,过个三五日就恢复了。”太医把完脉对赵元禄说道。
赵元禄抄着手一一记下,他看着蹙着眉睡得一脸难受的初七,忍不住点了点初七的额头小声道:“傻孩子,跟皇上呕什么气呢。”
“别欺负我。”初七毫无意地小声嘟囔说,我都快死了,别欺负我了。
“哎呀,皇上哪舍得,知道你发烧,火急火燎地让太医给你诊治,他现在正厚着脸皮满江湖找徐太医呢。”赵元禄说道。
初七不做声,昏睡了过去,赵元禄给这位小祖宗喂了药,他还得去跟皇上复命,皇上那头还在生闷气,明明担心的不得了,就是抹不开面子过来看一眼。
李轩正在御书_F_冷着脸雕一块淡粉色的玉,南疆送来的极品玉石,做成饰品佩D在身上对body极好,玉石颜色粉neng,适Henv子,宫里的妃嫔都眼巴巴等着呢。李轩下刀比他的脸色还要凌厉,若不是玉石初见雏形,不知道的还以为皇上在雕一件极品杀人利器呢。
不过,初七的温柔乡同样杀人于无形。
“皇上,初七公公身无大碍,吃几贴药便好了,不过,太医嘱咐,这几日不可乱动在牵扯伤口了。”赵元禄说道。
“哼!”李轩垮着脸将手中刀一扔,“意思是让朕这几日不能见他?他哪次见朕不是_chicken_飞狗跳的,说破天他都不信朕一个字。”
“皇上,初七公公年纪尚小,又受了极大的惊吓,一时难以接受实属正常,他心里还是有您的A。”赵元禄笑着安慰道。
“是吗?他还喜欢我?你从哪里看出来的?”李轩兴冲冲地看向赵元禄。
奴才瞎说的,奴才眼拙实在没看出来A,赵元禄垮起脸,绞尽脑zhi地想着怎么编。
“算了,朕要去中枢院。”李轩看了赵元禄为难的表情,瞬间被泼了冷水,将玉石收起后便起身走了出去。
赵元禄小碎步追了上去。
***
有一冰冷的硬物一下下地划过初七的脸颊,那冰冷的触_gan从侧脸传到初七心底,他从睡梦中猛地睁开眼,映入眼前的便是淑妃那张似笑非笑的脸。
淑妃见他醒来微微地勾了勾zhui角,纤长尖锐的指甲仍然一下一下地划着初七那半张完好的脸。
被灼伤的痛苦仿佛刻入灵魂,初七早已结痂的侧脸再次不可遏制地疼了起来。
“初七,你说这半张脸也毁了,你还能在皇上身边留多久。”淑妃缓缓开口道。
初七眼底泛起恐惧,可他高烧过后的身子绵软无力。
“别怕,小可怜儿。”淑妃掩zhui轻笑,“本宫不过是听闻养心殿偏殿住了老熟人就想来看看,好歹主仆一场,你没死,本宫也很是开心。”
“毕竟,本宫又能在你身上找乐子了是不是?”淑妃低下头在初七耳畔轻声道。
初七自那日被临幸就没清洗过,又一身汗一身药的在_On the bed_躺了好几天,淑妃说罢便蹙着眉轻掩着鼻子,“什么味,难闻死了。”
“不过看到你这幅样子,本宫就放心了。”淑妃轻松地笑了笑,“前些日子,皇上专门寻了个会做江南糕点的厨子送给本宫,想来你这种人没吃过什么好东西,本宫赏你几道甜点尝尝,好生养着吧,脏兮兮的可怜虫。”
自己已经浑身散发恶臭了吗?难道真的时日无多?
初七流下两行绝望的泪,自己真的没吃过什么好东西,这种时候还要什么骨气,初七撑起身子,伤口疼得他直嘶气。
他在淑妃诡异的目光下,拿出食盒里j致的糕点,一个劲的往zhui里塞着,真好吃A,自己真的没吃过这等好东西,以后也不会有机会了,都是人,命在出生时就注定了,离开卿颜馆,他最终也要死在那档子事上。
“真让人恶心。”淑妃看着吃的一身糕点屑的初七,一脸嫌弃地走了出去,皇上会喜欢这种腌臜东西?真是笑话。
淑妃走后,一直守在门外的安宁冲进来,将初七手里的糕点夺过来,“别吃了。”
初七泪汪汪地看着安宁。
“宣太医,快。”安宁面色紧张地看着初七,对身后的太监说道。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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