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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身为太子的太傅,萧凌孤却得到圣上的赏识,特赐了上朝议政之权。一大早,朝臣都已经在正阳殿等著皇上早朝,顺便互相打著招呼,交换著政见。
“萧大人,瞧你脸色不好,是否给太子授课太过劳心劳力?大人也要注意著自己的身子才是。”说话的人,是工部尚书刘长青,此人年近不惑,在朝廷里不算是个存在_gan强烈的人,人却十分的和蔼可亲,x子敦厚,也是萧凌孤为数不多的友人之一。虽说君子之交淡如水,萧凌孤同他也谈不上多少亲近,但此人为官清廉,在当官的都汲汲营营贪污纳贿的官场里实为难得之人。
“多谢刘大人关心,我只是昨夜贪凉而已,并无大碍。刘大人最近忙於修葺运河之事,想来也十分辛苦。”
“哪有,为了皇上效命,都是我们的分nei之事。”
闲聊几句,在御前太监一声尖锐的“皇上驾到”後,两边大臣皆下跪行礼。
“众卿平身。”宸帝七岁登基,这帝位已然坐了三四十个春秋,他长相高大,坐在那四不靠的龙椅上,举手投足,都是不怒自威的帝王风范。只是近年来,宸帝最新於炼丹之术,身子也大不如前,有时在朝上便会咳喘不止,body堪忧。
每天的早朝,普通的官员一般都很少直抒己见,由著左右丞相分别把重要的奏折奏请皇上,若是左右丞相意见发生分歧,众人才会站队发表看法。
萧凌孤站在他的岳父大人身後,认真听著左右丞相的奏请和皇上的批示,就在常规的早朝快要结束之时,左丞相忽然行礼下跪道:
“皇上,臣还有奏请。”
“卿家请说。”
“皇上,臣近日来收到密报,j武大将军萧凌帆的副将沈子德里通外贼,这里是探子截获他和火鹤高官往来书信。都是火鹤语所写,老臣让j通火鹤语的手下翻译一二,却仍然是意义不明的文字。老臣以为,在我大耽的兵部安ca这麽一个火鹤*细,还潜伏在军部核心位置,是老臣无能,请皇上责罚。”
听到二弟的名字,萧凌孤j神一震,心里打鼓,这沈子德是他二弟的至交好友,也是陪他一起征南闯北的副将,从前二弟在家的时候,经常来萧府做客。那年轻人大方得体,x格爽朗,言谈举止都让人如沐春风,又细心谨慎十分得二弟的重用,如何竟然是火鹤的*细?
皇上显然也对左丞相的奏请重视了起来,挥手让他起身,瞥了一眼正姿站在一边的萧凌孤,严肃道:“j武大将军可知情?”
“回皇上,这*细是回京为j武大将军传信时会见火鹤族的人,才被我们的摊子发现异常,人如今已经押进了大牢,严刑审问。只是那厮口风极紧,不肯认罪。”
“籍无庸,此事兹事体大,那沈子德是武进士出生,手上掌握著我大耽许多军事机密。朕命令你同成大人尽快彻查,问清他的身价来历,是否还有同党。”
兵部尚书籍无庸和京兆尹成通达出列领命道:“臣遵旨。”
「岳父大人,请留步。」退朝後,萧凌孤叫住了右丞相,见他也一脸严肃,心知事情可能比自己想象的还要糟糕。
「贤婿,唉?」右相摇了摇头,神色也不怎麽好看。
萧凌孤刚想问沈子德之事,转念一想,朝堂之上终究不是说话的地方,便道:「若是岳父大人得闲,小婿想携Q登门拜会,娘子她,她曾言想念岳父岳M_了。」
大臣之间私相授受,是件十分敏_gan的事,弄得不好便会被冠上拉帮结派,结党营私的罪名,萧凌孤同右丞相之间,有这层姻亲关系,许多事便容易了多。
常在朝为官的二人对视一眼,都敏锐地察觉到些什麽。右丞相也知道他的言外之意,点头道:「择期不如撞日,那便今晚吧。」
下午给太子上完了课,回萧府却不见段清朗,他若是不在屋里又不是同自己几个D_D在一块,那铁定是出去鬼混,找不到人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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