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玉白和他的名字一样,通体玉白。而本该玉白的身体上,此时却布满深浅不一的深紫色痕迹。
他闭着眼,眼角通红,整个人陷入浅度昏迷。
因为毒枭一碰着人,这人就瑟瑟发抖。
毒枭抓抓头发,烦躁的扯下寺庙挂帘将晓玉白裹住,也不管怀中的人是否颤抖,兀自开了门出去。
甲尤他们早回来了,此时天黑,一团人围着正在吃饭。
毒枭冷冷的看着他们,问:“有热水吗?”
甲尤指着厨房的方法:“那边。”
毒枭又问:“洗澡的地方在哪儿。”
甲尤看了一眼包裹严实的人,喉结动了动,说:“厨房右边。”
毒枭往厨房那边走,甲尤坐下,从这个角度可以隐约看见挂帘内晓玉白露出的脚。
莹白的脚裸上带着一圈紫色的掐痕,衬着非常色情。
甲尤连忙收回视线,阿柄拍拍他的肩膀,沉重道:“老大这是真看上了,你还是歇了心思。”
看上是肯定的,不然为什么抱着人去洗澡,搁毒枭的性格,没把人一枪毙了都是轻的。
毒枭过去也就十几分钟,接着一个人从厨房那边出来,来到车旁,在装衣服的车厢里翻找。
找了一套衣服,抱着又去厨房。
毒枭来到洗澡的房间,见浴桶里坐的人,眼睛一闪,走过去将人抱出来,没管水珠,直接把衣服给人穿上。
抱着人出去,见甲尤他们在吃饭,目光在这些人中扫过一遍,没看见医生,皱眉问:“弘郝呢?”
弘郝是毒枭在扫荡一个小帮派时,无意救下的医生。
他从来不吃饭,加上帮内正好缺个医生,瞥见弘郝的医生证书,就把中枪昏迷的带回来。
弘郝是个感恩的,知道是毒枭救了他,忠心耿耿的跟着,这一跟,就是三年。
阿柄指着厕所那边说:“白天见血了,现在还在厕所吐。”
也不知这医生怎么当的,居然怕血,毒枭抱着晓玉白放在车上,对阿柄说:“把弘郝叫来看看。”
“是。”
当时毒枭只拿了衣服,晓玉白两双莹白细小的脚还光着,他点了根烟,在车上到处找鞋子。
拿着几双最小的在晓玉白脚上比划,却都穿不了。
见人还没醒,毒枭干脆丢了鞋子,没给人穿。
弘郝苍白着脸跟着阿柄过来,见到毒枭车上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看着毒枭问:“他吗?”
毒枭吸了一口烟,淡淡道:“我又没病。”
弘郝撇嘴:“你这几年不吃饭,早晚身体要出毛病。”转而看向晓玉白,手摸上额头,发现人有点低烧,去另一辆白色的车上翻找。
再过来时,手上拿着一个药膏一板胶囊。
把这些放在毒枭手上,弘郝说:“他有点低烧,等下喂人喝点粥再吃药,这个药膏...你知道怎么用吗?”
毒枭低头,压低声量:“抹在那个地方?”
弘郝猥琐挑眉:“对,就是那里。”
“知道了。”收了药,毒枭对弘郝说:“你让人准备一碗粥。”说完上车,将车门关的紧紧的,还非常小心眼的把车内帘子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