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人为什么这么瘦,但他的人却和干瘦的身躯形成鲜明的对比。
他很强,很有力。
他的眼睛赤红,紧绷着脸抱过甲尤肩上的晓玉白,转身,砰的将门关上。
甲尤摸摸鼻子,对着里面望眼欲穿。
寺庙内常年熏香,香味安神凝心,然而晓玉白的心脏,一直跳的很快。
被这个男人抱着,两人触及的地方,能清晰感受到男人身上干枯的肋骨,再抬头,触目的是男人侧脸蔓延至下巴的狰狞伤口。
也不知是用什么刀划开的,伤口外翻,露出白森森的脸骨。
晓玉白捂着灼伤疼痛的脖子,张大嘴不停吸气。
他恐惧到了极点,喉间刺痛的感觉仿若放大这种恐惧,脑中无端浮现僧人死后一直怒睁的双眼...
这些人杀人如麻,他也会死吗?
他不想死,哪怕在寺庙每日念经,安安静静的活着。
晓玉白开始挣扎,男人气息不稳,把人丢在地上,压在晓玉白身上疯狂的撕扯衣服。
晓玉白不可置信的瞪大眼。
男人要干什么?!
男人的举动让晓玉白想到一个人。
他叫京承,S市省长的儿子。京承是他读高中认识的,一见面就追着他不放,可他不喜欢男人,后来给父母说了,去了国外。
夏天晓玉白只穿了一件衬衫,男人的力气很大,手从领口处用力,衬衫被撕成了两半。
晓玉白说不出话,他张嘴想说话,喉咙一阵刺痛,男人的手抚摸他的腰身,缓缓向下...
“老大,你第一次不懂,别把人玩死了,我这儿有润滑剂,要吗?”
外面传来甲尤的声音,男人手放在晓玉白裤腰上,一顿,掐上晓玉白的脖子,嘶哑道:“敢跑我一枪毙了你。”
晓玉白身子颤抖。
所以,他跑还是不跑?或者说,跑的掉吗?
男人起身开门,留了一个缝接过甲尤的润滑剂,转而重重的将门关上。
这次,男人过来,丝毫没停顿,他狠狠扒下晓玉白的裤子。
下一刻,晓玉白疼的差点哭了出来,身体像是被尖锐物体剧烈撕碎,拼凑不出原形。
即使有润滑剂,还是疼的撕心裂肺。
太疼了。
外面
甲尤伸长耳朵听里面的声音,听到动静,他摸摸鼻子,拉过一个椅子大赤赤的坐下,沉默的看着手下人焚烧尸体。
阿柄推了甲尤一把:“怎么了,这么安静。”要平时,人话多的嘴都封不住。
甲尤看着那些尸体燃气熊熊大火,叹息:“阿柄,你说老大要是这次事儿完了,不喜欢里面那人,我让老大把人给我,行不?”
阿柄笑骂:“你想死吗!”
甲尤难得露出忧愁的神色:“不啊,就是我真喜欢。”
阿柄也坐下,目光深远的看着远处:“咱这些脑袋栓裤腰带的人,喜欢有用吗。”
尸体焚烧完后,骨灰被装进口袋提上车,车发动,顺着颠簸的泥路,一摇三摆的开去密林中。
甲尤起身,对阿柄说:“我跟尼非他们一起去挖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