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凯的神色更加挣扎了,凌瑞东以退为进,先放低了姿态,却实际上在站在了高处。凌瑞东表面了态度,他不会靠武力和强逼来让卫凯听令,全看卫凯是不是真的能接受自己被一个“熟悉的陌生人”完全控制。
他还是在赌,在赌卫凯的奴性,但无论是卫凯来到了这里,还是刚刚任由他抓着阴茎,玩了乳头,凌瑞东都知道,这是一次只有赢面的赌博,而他赢来的,就是卫凯的奴性。
他说的都是实话,以卫凯的身材力量,如果不从,凌瑞东可以说毫无办法,只有让卫凯的奴性彻底激发出来,主动屈服,主动给自己戴上枷锁,他才能控制住这条凶犬。
五
五
卫凯的膝盖慢慢弯了下来,他的脸涨得通红,显得非常羞耻,但还是跪在了地上。
这段走廊地面是瓷砖,卫凯的膝盖冰凉,跪着并不舒服,他抬起头,脸直面的却是凌瑞东的胸口。
凌瑞东伸出手按住卫凯的头,然后慢慢拉住了卫凯的头发。卫凯留着一头毛寸,但是长度略长,从凌瑞东的指缝里露出了坚硬乌黑的头发,凌瑞东就拉着卫凯的头发,把他的头按向自己的胯下。
高大的卫凯,即使跪着也显得非常高大,此刻被迫弯腰,头被压到了凌瑞东的两腿之间,被凌瑞东骑到了脖子上。
凌瑞东并没有完全落下去,但是这种动作的侮辱性无疑十分强烈,像卫凯这样篮球场上风光无限,平时无人敢惹的霸王时人物,什么时候给人下跪,钻过别人的裤裆?
按着卫凯的脖子,凌瑞东让卫凯退了出来。只这么短短一会儿,卫凯就脸涨得通红,但凌瑞东知道,他不是憋得,而是亢奋。
凌瑞东径直走到走廊尽头,站在地板边缘,分开了双腿,留出了一个并不宽裕的“门洞”。
这个动作意味很明显,卫凯迟疑了一下,双手着地,四肢并用,膝行着向凌瑞东爬了过去,低下头,从凌瑞东的裤裆下面又一次钻了过去,但是他的头刚刚过去,就被凌瑞东夹住了双肩,然后凌瑞东提起腿,一脚踩到了卫凯的头上。
这一脚慢慢加力,卫凯也顺从地屈下后背,变成跪拜的姿势,被凌瑞东踩在了自己的头上。
羞辱至极的姿势,卫凯的头都被迫抵着地毯,踩了一分钟,凌瑞东才抬起脚,转身坐在了床上。
卫凯抬起头,脸上一直带着亢奋的红晕。凌瑞东冷冷地问:“我让你起来了嘛?”
“对不起,主人。”卫凯立刻回答,然后再次低下头,双手撑着地面,和电视剧里叩见皇上的官员很像。
“爬过来。”凌瑞东淡淡命令。
房间里空间不大,卫凯只爬了几步就来到了凌瑞东的面前。
凌瑞东伸出脚,用脚尖挑着卫凯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卫凯慢慢直起身子,眼睛里带着明亮的光,看着凌瑞东。凌瑞东顺势就把脚放在了卫凯的肩上,然后又把另一只脚也搭在了卫凯的肩上。
他身上穿着的是朴素的校服,中国的校服是有名的丑,他穿的是蓝白两色的校服,脚上的鞋子倒是一双很好看的白色板鞋,只是上面有了微微的尘土和脏污。
“用你的篮球背心给我擦鞋。”凌瑞东这样命令,却没有挪开自己的脚。
卫凯楞了一下,抿紧嘴唇,左臂从宽大的袖口退到衣服中,右臂同样如此,然后双手把衣服推到脖子附近,先抬起凌瑞东的左腿,然后是右腿,这样篮球服就像项圈一样堆在他的脖颈上,他双臂搂着凌瑞东的小腿,从头顶把篮球服脱了下来,然后握着凌瑞东的左腿扶下来,开始用篮球服擦拭凌瑞东的鞋子。
脱掉了背心,卫凯的上半身就赤裸着呈现在凌瑞东面前。刚刚高二的卫凯,身材却已经非常完美,宽厚的肩膀,结实的胸肌,还有八块线条分明的腹肌,肌肉并不显得粗壮,但很精实,一看就体力很好。
篮球服的质量不适合擦鞋,又没有沾水,不过凌瑞东的鞋也不算特别脏,他用手握着凌瑞东的脚踝,另一只手把篮球服团在一起,用心擦拭鞋面,侧面,连后跟都擦拭了一遍,还是很快就擦完了。
“把我的鞋脱下来。”凌瑞东又命令道。
卫凯捧着凌瑞东的脚,解开了凌瑞东的鞋带,然后把鞋放在了一边。凌瑞东动动右脚,直接踢卫凯的侧脸,于是卫凯就把他右脚捧下来,接着用自己的篮球服开始擦拭。
他的手把凌瑞东的右脚固定住,认真擦拭,凌瑞东的左脚则并不老实,向着卫凯篮球短裤的裤管伸了进去。
卫凯停了一下,偷偷看了凌瑞东一眼,并没有说话,继续认真擦鞋。
从跪下以来,卫凯的阴茎就没有软过,顶起的高度也非常可观,凌瑞东早就对这个地方觊觎已久,现在脱了鞋,脚的动作更灵活,便径直向里面探去,但是动作还是比较生涩,直接踩到了卫凯的阴茎上。
卫凯哼了一声,抿着嘴唇,主动张开双腿,两条腿几乎张成了水平,这样两腿之间的空间就大多了,只是他大腿结实,分开这么大之后,能让凌瑞东伸脚的地方就不多了。
“把短裤脱了。”凌瑞东把自己的脚挪开,嘴里发干地命令道。
卫凯看了他一眼,抬起臀部,双手握着短裤的边缘拉了下来,挺立已久的阴茎立刻暴露在外,鲜艳的肉红色阴茎,包皮已经完全褪下,龟头微微上翘,整根阴茎都呈现一种向上弯曲的角度,与腹肌的距离只有三十度角,蓬勃有力。在阴茎的根部是茂密的阴毛,阴毛围拢着下面沉甸甸的两颗睾丸,现在正垂在他两腿之间。
他重新跪下,捧起凌瑞东的右脚,继续专注地擦拭。凌瑞东的左脚则毫不犹豫地踩住了卫凯的阴茎。粗长的阴茎目测有16厘米,凌瑞东都又羡又妒,像卫凯这种运动男,雄性激素分泌旺盛,大多阴茎粗长,而且他才17岁,肯定还会再长,不知道会变成多大的凶器。
他的整个左脚把卫凯的阴茎踩得紧紧贴着腹肌,轻轻揉按,很久就能感受到脚下肉棍的热度:“你的鸡巴很长啊。”
卫凯闷声回答:“是,主人。”
凌瑞东被他这股自信得带着点得意的态度刺激到了,加重了力道,卫凯又闷哼了一声:“长有什么用,现在还不是被我踩着玩?”
“是,主人。”卫凯回答的还是这句话,但是味道却明显变了,既有亢奋,也有屈服。
凌瑞东用脚趾碾着卫凯的龟头,或者挤压阴茎的柱身。卫凯捧着凌瑞东的脚,浑身兴奋得发抖,根本没办法继续擦鞋了。
“把我的鞋和袜子都脱了。”凌瑞东命令道。
卫凯很快就把另一只鞋脱了下来,想要脱袜子的时候,凌瑞东却闪了一下:“用嘴会不会?”
他不是反问,而是疑问,因为他确实不知道卫凯会不会。
迟疑了一下,卫凯用行为做出了回答,他捧着凌瑞东的脚,用牙齿七六8四四肆零Q群整理咬住了凌瑞东的袜子边缘,往下拉扯。但他明显是第一次这么尝试,拉到脚踝部分就遇到了瓶颈,只好又来到脚趾部分,用嘴含着凌瑞东的脚趾,然后拉扯脚趾部分的袜子,再托起脚跟,啃咬着脚跟的袜子,鼻子紧紧贴着凌瑞东的脚底,就这样反复来去,才一点一点把凌瑞东的袜子脱了下来,脱下来之后袜子也湿漉漉皱巴巴不成样子了。
“都弄成这样了,我还怎么穿?”凌瑞东得理不饶人,直接把脚踩到了卫凯英气的脸上,还用脚轻抽卫凯的脸。
卫凯已经完全进入了状态,任由凌瑞东用脚掌踩着自己的脸,那张匪气十足的脸全是沉迷的表情。
“另一只。”凌瑞东用力踩了他一下,卫凯这才清醒过来。
此时的场景,对于凌瑞东而言真是伤心悦目,全身赤裸的卫凯,充满青春活力的健美肉体跪在地上,正捧着自己的脚,用牙齿和舌头啃咬着已经有些发黄的脏袜子,时而在脚踝,时而脚尖,时而脚跟,灼热的呼吸喷吐在他的脚上,帅气的脸不时和袜子紧紧相贴。袜子和脸,两个最远的部位,此刻却最紧密地贴合在一起。卫凯这个看上去霸道至极,凶狠可怕的家伙,却用一种近乎虔诚的姿态,用自己的唇舌帮凌瑞东脱下了两只脏袜子。
“我记得你在臣服论坛的标签是狗奴?”凌瑞东双脚踩在卫凯赤裸的温热的胸口,感觉到脚下厚实的肌肉质感和身体热度,非常舒服。
奴的类型也有很多,比如特别喜欢黄金圣水的厕奴,喜欢被鞭打虐待的刑奴,喜欢被强暴玩弄的性奴,也有喜欢被像狗一样对待的狗奴。
狗奴在臣服论坛属于数目较多,但是难出精品的一类。不是肯四肢着地学几步狗走路,张嘴发出几声狗叫就可以算是狗奴。
真正的狗奴,就像加百列调教的“德意志”,穿上西装,是成熟稳重的商业人士,回到家就会脱光衣服,戴上项圈,无论行走,坐卧,还是吃饭,睡觉,都完全像是一条狗,而不是一个人。这些听上去很简单,其实光从行走来说,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行走,走上几分钟就会很累,而在家里的任何时间,除非主人允许,否则狗奴都不能站起来,耗费的体力都是惊人的。加百列给凌瑞东看过他们家的狗笼,纯钢打造,只铺了一层薄垫子,体积刚好仅供德意志团起身子握在里面,或者跪着缩头坐在里面,十分逼仄。他让德意志在里面连住了两个月,锻炼奴性,后来才把这条爱犬带回床上,而且一旦心情不爽,德意志就得窝回那个狗窝去。
而且从调教的范围上,也基本是只有主人不愿意,没有狗奴不能做,有的严苛主人不会和自己的“狗”做爱,有的则会彻底占有狗奴的身体,无论前面后面还是身体的任何部位。
而既然卫凯敢把自己标签为狗奴,那么他能为凌瑞东提供的“服务”种类,可就相当多了。
卫凯表情有些难堪,嘴唇动了一下却没有说话。
凌瑞东知道他的心思,虽然卫凯一进屋就展示了很深的奴性,但是对于是否成为凌瑞东的奴,甚至成为私奴,心里一定有很多的犹豫。因为一旦答应,那就意味着,他要完全接受凌瑞东这个近在咫尺的同学的掌控,以后的每一天都能接受凌瑞东的调教,也要每一天都在凌瑞东面前完全打开自己,彻底失去“人权”。
他抬起脚,用脚趾拨弄卫凯早已亢奋硬起的乳头:“舔脚能做到吧?”他的脚趾沿着卫凯胸肌的中线,一路升到卫凯的下巴,用脚趾轻轻拨弄卫凯的嘴唇。
六
六
卫凯迟疑了一下,张开他饱满的嘴唇,含住了凌瑞东的大脚趾,柔软的舌头轻轻舔着凌瑞东的指肚。
一旦舌头伸出来,触碰到凌瑞东的脚趾,他的心防便又被攻陷一层,他双手捧着凌瑞东的脚踝和脚跟,让他稳稳停在自己面前,舌头从凌瑞东的脚趾尖来到指肚,指根,然后再整个含在嘴里吸允,然后用舌头戳刺脚趾之间的缝隙,再转换到第二根脚趾。
温热的舌头包裹着脚趾,灵活地带来舒服的感受,而眼前所见,则是平时和凌瑞东毫无交界,甚至让凌瑞东有些惧怕的霸王卫凯,脸上露出淫荡沉迷的表情,把舌头和脚这两个不相关的部位连了起来。
凌瑞东起了恶意,故意扭动脚趾,夹着卫凯的舌头,卫凯微微蹙起眉毛,看了凌瑞东一眼,表情显得有些羞耻恼怒。
凌瑞东眯起眼睛和他对视,卫凯很快低下头去,并没有躲避,舌头在凌瑞东的脚趾缝间任由两根脚趾微微夹过,直到凌瑞东玩够了,他才继续把凌瑞东的脚捧高,开始舔舐凌瑞东的脚掌。
凌瑞东脚不算大,脚掌也没有什么老茧,卫凯的舌头在他的脚掌上一遍遍舔过,时而吸允,然后又用舌尖沿着凌瑞东脚心绕圈,让凌瑞东爽的蜷起脚趾,不停哆嗦:“真会舔啊。”
“你看到篮球队的那些人,会不会想要舔他们的脚?”凌瑞东饶有兴趣的问。
卫凯停了一下,继续专注地舔凌瑞东的脚,凌瑞东在他脸上踩了一下:“说话!”
被凌瑞东逼迫,他才低着头,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会……”
“下次我穿一双篮球鞋。”凌瑞东意味深长的说了这句话,便把脚又踩到卫凯的脸上,卫凯低下头,轻轻啃咬凌瑞东的脚跟,这里的皮肤略显坚硬,舔的感觉不到,倒是这种轻微的,细细的啃咬,让凌瑞东十分受用,忍不住又问:“你舔脚技术不错,怎么学的。”
在臣服论坛里,卫凯没有被现实调教的记录,但是不排除卫凯在别的论坛遇到了现实调教的主,这让凌瑞东心里很不舒服。
“是,在臣服的技术交流贴里学的。”卫凯把凌瑞东的脚舔得湿漉漉的,现在则被凌瑞东踏在胸口,把口水都抹在了他的胸肌和腹肌上,他兴奋的呼吸都有些急促,胸口微微起伏,乳头也一直硬着,更别提已经滴下淫水的龟头。
“论坛里的技术贴可是很多,你都认真看过么?”凌瑞东把右脚踩到卫凯的阴茎上,摩擦卫凯阴茎的腹侧,摩擦那条输精管形成的肉棱。
卫凯爽的闭上眼,点点头。
“把你狗鸡巴上的淫水都抹到我的脚上。”凌瑞东淡淡下令,卫凯一下睁开眼,眼角微微泛红,他一手托着凌瑞东的脚跟,一手扶着自己粗硬的阴茎,把已经湿漉漉布满水光的阴茎,在凌瑞东的脚上摩擦,粘腻的前列腺液便都沾到了凌瑞东的脚上。豆丁?酱006凌瑞东分开大脚趾,试图夹住卫凯的阴茎,只是阴茎很粗大,并不能完全夹住,但是卫凯很配合地把阴茎挤到凌瑞东脚趾之间,前后摩擦,还把龟头放到脚趾缝里,柔软的龟头和冠沟被脚趾夹住摩擦,涌出了更多的前列腺液。
卫凯停下动作,表情很是为难。
凌瑞东早就察觉了,静静等着他说话。
“主人,我想射精。”卫凯声音里饱含情欲地请求。
“你也配自称我?”凌瑞东毫不留情地挑错。
“对不起,主人,贱狗想射精。”卫凯越发羞耻,他那张除了凶狠很少显露其他表情的脸上,出现了鲜明的变化,那双匪气十足的眉毛眉梢低垂,眉心蹙起,鬓角额头都是汗水,嘴唇微张,里面的呼吸沉重而炽热,阴茎却在凌瑞东的脚趾缝里涨得越发紧绷了。
“不准。”凌瑞东冷酷地说完,卫凯的表情既像是无奈,又像是松了口气,于是他笑道,“我没玩够之前,你都不允许射精。”
“是,主人。”卫凯果断地回答,捧起了凌瑞东的脚。这一次除了脚本身的味道,还多了粘腻的前列腺液,他先得把前列腺液吸允干净,然后再细致舔舐。
“自己淫水的味道怎么样?”凌瑞东笑着一边拨弄卫凯的舌头一边问道。
“咸咸的。”卫凯和他在文字调教语音调教时的表现相符,话不多,但是很简洁实在。
“骚不骚?”凌瑞东却不肯绕过他,继续追问。
卫凯沉默一下,低声回答:“骚……”
凌瑞东毫不犹豫地抬起脚,很大力气地扇了他一耳光。这一下力道很重,卫凯的表情立刻变了,凌瑞东马上把脚踩到他的脸上,用力按着他的鼻梁和嘴唇,从脚的两边,卫凯只能勉强露出一半眼睛,他的呼吸瞬间喘得厉害。
“在主人面前发骚,你觉得不好意思?”凌瑞东冷冰冰的问。
“没有。”卫凯的呼吸又平息下来,清晰地回答。
“你的淫水味道骚不骚?”凌瑞东又一次问道。
“报告主人,贱狗的淫水味道又咸又骚,涂在主人的脚上之后,很好吃。”卫凯出奇地说了一长串,凌瑞东着迷地看着他说这句话时候的反应,并且一一指了出来。
“刚刚你生气的时候,喘得很厉害,现在却喘得更厉害,乳头很硬,腹肌都在不停起伏,你的鸡巴没有碰就翘了起来,贴着你的腹肌,睾丸也提了一下贴着鸡巴根部,这都说明你很兴奋,很爽,是不是。”凌瑞东把卫凯没有触碰就不断绷紧,来回颤动的阴茎从紧贴腹肌的状态压了下来,松脚,阴茎啪地打在了卫凯的腹肌上。
“是的,主人,贱狗感觉很爽。”卫凯说话的语速明显流畅很多,显然被凌瑞东又攻破了一层心防。
“继续。”凌瑞东没有说话,把脚踩到卫凯的脸上,“继续伺候我的脚。”
他的用词都是刻意挑选的,卫凯的表情越发沉迷起来,细致地把凌瑞东的脚舔得干干净净,还恋恋不舍地继续在脚趾和脚掌之间徘徊,含住凌瑞东的脚趾吸允。
“去厕所拿一条毛巾帮我把脚擦净。”凌瑞东终于享受够了,脚上的脏污被舌头舔干净了,但是唾液本身也是一种脏污,现在干了之后脚感到有些粘腻,那是靠舌头舔不干净的。
卫凯低头回答:“是,主人。”便要起身。凌瑞东一脚踢到他屁股上:“爬过去。”
“对不起,主人。”卫凯大声仰头回答了一句,双腿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往前爬去,他的膝盖爬过地板,爬过地砖,来到卫生间,看着放在架子上的毛巾,犹豫地回过头来。
此时的卫浴之中,跪着一个小麦色皮肤的健壮男孩,这个打架运动都十分厉害的小霸王,却被限制了灵活的四肢,只能跪在地上,连想拿一条毛巾都做不到。
“沾湿了拿回来。”凌瑞东微微一笑,刻意留了个陷阱。
卫凯站起身来,把毛巾湿润拧干,他往外走了一步,突然顿了一下,扭头看了凌瑞东一眼,然后跪下身来,把毛巾咬在嘴里,四肢并用地爬了回来。
就算他长得再凶,鼻梁上还贴着创可贴,现在叼着一条白毛巾爬行而来,也只剩下一身的奴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