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俯下身,笑着问:“屁gu会流水?”
谢一念狠狠地盯着他,脸上已经有了一些粉红色。
范逸直了直yao。谢一念的双tui笔直,肌r拉紧,yao部窄窄地收上去,白屁gu高高地翘着。那处小小的入口处,正ca着自己*的**。
他觉得身心舒畅,伸手揉了揉谢一念的屁gu。手上传来了由里而外的弹x和细腻的触_gan,他控制不住地掐了一把。
谢一念吃痛,扭了一下yao,zhui里呜呜地不知道说着什么。范逸松开他手,又拿出了他的neiku。
“我*你_M**”
范逸突然揪住他的头发,把他的下巴拉起来:“你再跟我说一个*字试试?”
“我***”谢一念骂到一半,被范逸一只手捂住了zhui,另一只手从他Xiong前兜上来,扣住他一侧的肩膀。同时,体nei的那_geng巨大的孽_geng打桩一样地顶起来。
两人的body*作响,桌子也一下下的发出诡异的声音。可body里的x器每下都能给他足够的mo_cha和撞击,给他充实的安全_gan。他满脸通红,气血上涌。他羞愧的发现自己慢慢硬了。
23
谢一念躺在沙发上,双tui大张,一条tui搭在沙发靠背上,另一条tui放在另一侧。他的tui此时在白炽灯的照j下泛着青白色,脚上穿着白色的运动袜。一只脚脚掌点地,脚紧绷绷地弓着,另一只脚悬在上方,无力地随着body被一次次贯穿而前后摆动。
他想起他第一次被分开双tui。他那个竹马发小在耳边不停地哄他,好话说尽。他的脸被金慕言的甜言蜜语熏红了。他被摆出了一个难堪的姿势,屁gu被撕裂似的疼。金慕言掰弯了他,占有了他。俩人着实过了一段甜蜜时光。后来相约出柜,谢一念为了他和家里闹翻了。而他的心上人却发给了他一张婚礼请柬。
后来和张希在一起,无论再摆什么姿势,他都不会不好意思了。有时张希让他用zhui,他也没什么所谓。他学会了享受x爱,这样反而就轻松多了。
他才经历了第三个男人,就已经熟透了。后*从二人交He的缝隙里挤出刚刚范逸泄出的jye和他自己流出来的水,把他的屁gu弄的一片泥泞。大tui上都是亮亮的ye体痕迹。
刚范逸握着他的小tui一边用力分开,一边盯着他的脸的时候,他挣扎了一下,尽管已经是第二轮了,他的body也早就被他看过了,干了半个多小时了。可他还是有些难堪。范逸炙热的目光来来去去地在他的两tui之间打转,欣赏和玩味的目光,已经把他看穿了。
范逸没有绑他,没有压他,他却已经不再反抗了。每一次的抽ca像一次次微弱的电击,累加之后,他的yao早就软了。屁gu也被榨出了源源不绝的水,咕叽咕叽的声音_C_J_着两个人的耳膜,也是最好的催情剂。
他渐渐地热了,额头上冒出来不少汗,脸粉扑扑的冒着水光,像个鲜neng多zhi的水蜜桃。而他流在沙发上的zhi,明天还不知道怎么清洗。
范逸按着他的大tui_geng,把自己的x器疯狂地往他那个洞里ca。他的表情似笑非笑,他能看懂,是那种腹黑的胜利者的表情,隐忍却仍旧流露出骄傲来。
说起来他似乎没有留意过张希在_On the bed_的表情,可能也是这种。但今天范逸的表情让他十分难堪,他特别害怕他会说出什么难听的话挖苦他,幸好没有。
他大tui的筋好像已经没知觉了,翘在上面的那只脚开使麻了,摇摇晃晃地像neng了臼。范逸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相反好像正在兴头上,上下左右地来回研磨,又用手从下往上fu_mo他的tui。谢一念被弄得特别痒,他抽回那条tui,又被他握住脚腕,隔着白袜子,在脚上亲了一口。
谢一念收回双tui,在沙发上扭了扭yao。范逸顺势并起他的tui,压到他Xiong前,往前探了一步,快速地chou_dong起来。
谢一念的**也开始流水了。这个姿势范逸恰好顶在他要命的地方。他被干了一个多小时也没发出声音,这会儿实在受不了了。“嗯A”地叫起来,一发不可收拾。
他闭着眼,在自己的shen_y声里,隐约听见范逸说了句“真*”。睁开眼,在自己的tui缝之间,看见了范逸通红的眼睛。
谢一念又闭上眼,他有点自暴自弃了。
两人第二次j完,折腾了快两个小时。谢一念全身酸痛,tui已经He不拢了。后*里不知道有多少东西。因为张希每次都带tao子,他十分不适应这种_gan觉,好像自己真是个nv人一样。
范逸放开了他,坐在沙发上看他闭着眼休息,忽然他发现谢一念脖子上多了一条链子。
范逸俯身过去,自上而下的看了看他,然后拽起那条项链。
谢一念睁开眼,懒懒地说:“别人送的。”
“他给你栓的?”范逸用力拽了一把,谢一念疼得一撇zhui:“是!”
范逸不知道为什么刚才那gu火又起来了。他把谢一念的上_yi从下往上撩起来。
“你干嘛?”
两人扯了一会儿,谢一念全身就只剩下一双白袜。
那条项链亮晶晶的圈在他的脖子上。
范逸也不知道自己竟然有这种执念,好像这项链真地象征着什么一样。他恶狠狠地扑过去,坐在谢一念身上。谢一念推了他一把,从沙发上滚了下来。
范逸跟上去,两人又扭打起来。谢一念翻过身想站起来,被他一下子压住。范逸用力拽起那条项链,把谢一念的脖子一勒。
谢一念跪在地上,仰着头,正要说话,后*就又被他ca了进来。
这次范逸很省力,往前一挺,便又开始了一轮鞭挞。谢一念的body仍旧十分顺滑。**jin_ru,推开本来闭He的nei壁。那种恰到好处的阻力和xi力温热和*润让他发狂,入坠梦中。于是那只叫嫉妒的瘟疫就更加滋生。他无能为力,此刻除了更狠地占有他,别无他法。
谢一念跪在地上,又像狗一样被他*了半个多小时。脖子上勒出了一条shen红的印子。
事毕,两人都已经j疲力竭。范逸穿好ku子,想给谢一念抱起来穿_yi_fu,被他一把推开。
都说跟炮友滚完床单会有种空虚_gan,谢一念此刻涌出来的是一种委屈,委屈得他都要哭出来了。范逸抱他的时候他怕他看见,推了一把,背过身穿好_yi_fu。范逸好像说了句要送他回家,他没听清楚就跑了出来。
出了门吹过来一阵冷风,谢一念眼睛一阵发酸。他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傻B”。他这辈子没有像今天这样看不起自己。又不是大姑娘,你爽我也爽的事为什么要委屈。
他简直要恨透自己了。
24
这天晚上范逸失眠了。后天就是年末的最后一天,范逸又检查了一下雪场活动的安排,回去躺在_On the bed_就睡不着了。他给他发了几条消息也没有回应,第二天一早他到了谢一念租的办公室,得知他没在,于是开车来了谢一念和张希的公寓楼下。坐在车里,他犹豫着要怎么办,后来决定直接打电话,即使张希在家他就以商量工作为名Jin_qu,反正今天一定要见到谢一念。
电话打到第三个,谢一念才接通,声音有些浑浊:“我老公在家。”
“我**”范逸一怔,他觉得自己真是又滑稽又狼狈,稀里糊涂地就把自己弄成了这个处境。
“他在家也没事,我跟你聊点工作上的事**就看看你。”
谢一念没回答就挂了电话。范逸打定主意上了楼。谢一念只给他指过一次他家的窗子。他按照窗户的位置找到门牌号,敲了敲门。
门缝里露出谢一念的半张脸,蓬着的乱发。完全打开之后,范逸看到他的脸有些潮红,然后瞥见他脖子上那条红色的痕迹。他愣在原地,理了理思绪。谢一念没有关门,回身进了卧室。范逸在门口站了十几秒,没有听见什么动静,确定家里只有谢一念一个人。
他进屋关门,打量周围。屋里有另一个男人的生活气息。鞋架上除了休闲鞋和运动鞋,还有各式各样的皮鞋。两个人常穿的几件外tao交叠着挂在_yi架上。客厅里有些乱,沙发上有残留的褶皱,仿佛主人刚刚离开。迎面是个小卧室,范逸望了一眼,里面没有床,宽大的写字桌上有电脑摄像头音箱等电子设备,想必是谢一念直播的屋子。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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