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于各个宗门对传承都十分重视,也怕拖久了会徒生变故,所以余烬这几人明日一早就要出发前往第五洲。江时尧却不知从哪里得到了消息,等余烬回到自己的住处,就看见青年正*成一团坐在自己门口。
江时尧个子很高,骨架也大,但是因为身材消瘦,此时把自己蜷成一团看起来并没有什么违和_gan,反而因为他那头软乎乎乱蓬蓬的浅棕色卷毛,显得更加可怜无助,好像被主人遗弃的小狗。
余烬虽然在外强大专横,但其实nei心shen处一直对弱者或小动物十分心软,只是平常并不会表现出来。不过江时尧是他的炉鼎,也是他心甘情愿护着的人,自然能看到余烬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三两步走到门口,余烬托着江时尧的手臂把人扶起来,大男孩颤巍巍地站着,即使佝偻着背依旧比余烬高一些。余烬不得不抬起头,就看见江时尧正垂着眼睛看着自己,他皮肤*,唯独鼻尖和面颊都红通通的,又圆又亮的桃花眼里han_zhao大大的泪珠,一眨眼就扑通扑通的落下来,直直砸在了余烬的心上。
这几年自从江时尧坐上了烘炉院副院主的座位上,无论其他人怎么想的,但他们在明面上都对江时尧十分尊敬,也愿意讨好他。江时尧每天都可以做自己最喜欢的事,周围人也不再欺负他是个傻子了,让他_gan觉非常快乐,无论何时见了他都带着灿烂的笑脸。因此除了在_On the bed_,余烬已经很久没看见他这副小哭包的样子,还是这样委屈的哭法,男人登时有些手忙脚乱,拿拇指去抹江时尧好似源源不断地泪珠,余烬忙问:“怎么了?有人欺负你吗?”
江时尧摇摇头,他哭到打嗝,好半晌才缓过来,呜咽着道:“不是**是大家都说,你要去一个**很危险很危险的地方。”
余烬蹙眉,他有些埋怨把这个消息告诉江时尧的人,对方肯定危言耸听了不少,不然不会把江时尧吓成这个样。
“他们瞎说的。”余烬仰起头亲亲江时尧红肿的眼皮,这才温声说:“就是一个普通的传承罢了,你在观里等着我,我过一段时间就会回来的。”
“我我又要等吗**?可不可以不要,余余,你带着我好不好,我不想和你分开。”说着,江时尧的眼泪又流了下来,余烬心疼的不得了,急忙把人抱在怀里,虽然以他们两人的身高,更像是江时尧搂着他。
青年的眼泪从余烬的颈窝中流下,瞬间打*了余烬的肩膀。其实可能的话,余烬当然也想走到哪里都带着江时尧,这个小哭包实在太知道怎么样牵动他的心了。可是这次实在没办法,余烬其实很清楚仙帝传承有多么危险,但他并不以为忤,倒不是说他太过自负,相反,他现在惜命的很,毕竟他的命还牵连着不少人。只是他对自己这些年修炼的成果有信心,更何况,尽管他对传承势在必得,但如果真要危急生命,他还是会选择放弃的——因为有了牵挂,他便不再是那个不把自己x命当回事的疯子了,而当年为了对战孟樱殊让所有人都危在旦夕的经历,只有过一次也就够了,余烬不想再经历一次。
况且,余烬独独不想让江时尧去冒险,这小哭包天生当是富贵命,就该呆在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堂皇地方,拿着价值不菲的药材炼丹玩,而不是跟着他去冒险。
他当然知道,因为江时尧的特殊x,自己没法时时刻刻陪在他身旁,总是让他等待,使得江时尧心里总是不安,可他确实又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跟你保证,这次我一定会平平安安回来的。”余烬其实很想说他很快就会回来,但他实在是没底,不知道这次要去多久。他不是不可以随意说出一些话去糊弄江时尧,可江时尧单纯,会把他的话当真,到时候如果自己长时间回不来,这种欺骗反而会对他造成更shen的伤害。
见自己怎么说余烬都不会回心转意,江时尧着急的去捧余烬的脸颊,眼泪落得更凶了,一边哭还一边去亲余烬的脸:“求求你**求求你**”
这家伙!余烬哭笑不得,这是他们以往在_On the bed_时,余烬如果欺负他,他就会这样乱亲让余烬心软,久而久之就成了江时尧的求饶利器。
“**真的不行。”余烬叹口气,江时尧炼丹能力出众又没什么自保能力,别说是余烬,就算是九星观都不会愿意让他随便出门的,更何况还是去这么危险的地方。
似乎发现了真的说不通,江时尧渐渐不哭了,只是捧着余烬的脸颊,用那双红通通的大眼睛使劲盯着余烬看,直看的余烬有些不自在。
没等余烬张口说什么,却是江时尧再次低下头很轻很轻地吻上余烬的唇,随即余烬便_gan觉到一gu极为令人温暖的幸福_gan从两人相贴的zhui唇中传过来,直直jin_ru了余烬的body。
余烬陡然一惊,一把推开江时尧,他扯开自己的_yi物,就看见自己_Suo_Gu_下方竟浮现出一个“吉”字,然后慢慢消失不见。余烬抬起头,哑声质问道:“你把什么东西给我了?!”
江时尧不回答,只是冲他扬起一个快乐的笑脸,江时尧长的很好看,此刻大大的眼睛笑成了月牙,里面盛满了欢喜与喜爱,似乎刚才做了一件什么让他心满意足的大事。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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