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笨蛋!不是那里,A!”
余近之前已经指挥着江时尧将自己抱上了床榻,然后在对方也想跟着上来的时候一脚把他踹了下去。无他,若是现在这个体位,这傻大个无疑会笼yinJ在自己身上——余近对此万分排斥。
好在床铺够高,因此他双tui大张于床沿,江时尧便站在床边慢慢jin_ru。两人一个坐一个站,总算让余近心里好过一点。
而此时他却直起身子双手揪住江时尧两边的头发,把人拉低冲他耳边大声斥责:“你这白痴!如果再找不对地方我就切了你下面这_geng!”
不怪他歇斯底里,实在江时尧的所有智力似乎都用在了炼丹上,床事却让人着急。他每次都能从余近敏_gan点旁擦着边Jin_qu,要不就干脆碰不上,那_gan觉就如同隔靴搔痒,还半天都没搔对地方,使得余近不禁十指蜷*全身酥痒难耐,如同有百只小虫在body里爬行一般,却得不到纾解的办法。
被余近这么一吼,江时尧双眸登时含起两包泪,他也不反抗,只是更加用心的寻找起来,头上两撮头发被余近揪着,活像两个小小的朝天辫。
许是“功夫不有心人”,在余近的指导下,竟是让他误打误撞真的一下撞在了余近的痒心处。
“A!”余近shen_y一声,下意识松开了手,跌在了_On the bed_,r*也跟着搅紧了。
见找对地方,江时尧眼睛一亮,那双大眼睛里蓄着的泪水跌落下来,但此时他却顾不得了,青年j神大振,揽起余近的膝弯卖力抽ca起来,任由**在男人*润的后*中徜徉着。
“嗯**”余近鼻音绵长,他此时_yi衫大敞,白色的床铺黑色的外_yi,上面横陈着的是一具蜜色的矫健r体。他手指纤长,却因为习拳的缘故,所以骨节略粗,五指如同劲竹。而现在这双大手一只在揉捏自己Xiong前突起的r粒,另一手则附在自己Lower body挺立的r刃上,上下_Lu_D_着。
他双眸紧闭,只有眼下那抹红显出微末的迷离,他形状漂亮的腹肌在江时尧每一次的冲撞下都会微微收*。
之前余近遮的严实,让江时尧好奇的要死,而如今余近既然已经把他收为炉鼎,心里便也没那般防备,任凭自己门户大敞,也使得江时尧的好奇心得到巨大满足。
他为了看的更仔细,便伸手圈住余近的yao,将人往床边又拖了几寸,那窄yao悬空,被江时尧抬起自上而下jin_ru,便能更清楚的看到那粉neng*口的皱褶是如何被撑开,然后吞入浅色的粗长**,待那r刃拔出时又是如何不舍的挽留,直带出一圈粉色nengr,和透明的*水来。
江时尧见状不禁将余近的双tui更往下压,让**入的更shen。
他一抽一ca看的有趣,动作便慢了下来,被余近轻踹了一脚yao眼。青年一个激灵急忙去看他,就见男人眼角嫣红,狭长的双眼微微眯起,江时尧立马就知道他是嫌自己慢了,便抱起他的大tui,用力*起身下r*来。
“再shen点**嗯**”余近颤着声音,*部轻轻摇晃起来,他喜欢这样的_gan觉:“再*shen点**”
见对方如此*靡的邀请,江时尧看在眼里,只觉得下腹紧*的更疼了,只恨不得将囊袋都顶进他的后*中。
余近一双眼睛波光流转,他劲瘦的yao肢用力上扬,然后又放松落下,gu间后*贪婪的吞吐着**,一上一下间配He着江时尧的律动,那窄yao如同水蛇一般扭动着诱惑人心,一时石室nei只剩*声大作。不一会儿江时尧就理解了他的用意,扶着他的yao肢重复刚才余近的动作,却不再麻烦他施力了,余近乐得轻松,只将力气用在收***上,直xi的江时尧连连抽气,几度j关就要失守,全都是他硬生生挺住。
余近快活的发出几声轻笑,虽然自己做主导时也别有趣味,但这床笫之间的事,他果然还是愿意做那个被人伺候的,便收了力道,任由江时尧在自己body里冲撞。
他将两掌贴上腹部。噬阳心经早在那_gengr柱ca进来时就自行运功起来,倒比当初作为辟情秘录时方便不少。
双修不止是为body上的huan_yu,讲究的更是隐而不发密而不泄,灵力周转全身,扩充经脉滋养*道,灵r结He,方能成行。
余近早在之前就在自己会*等各*施过针,因此j关闭锁,自是不会出j,更何况比起前端纾解他更习惯用后*gc,因此也不怎么妨碍他*乐。
只是他自己不泄j,却是需要其他男人的元阳的,自然需要对方多多的把jyej进来,更不可能让他们锁j了。
因此说是“双修”,但其实修的只有余近一人,江时尧不过是个炉鼎而已,只负责给余近带来huan_yu和他需要的j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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