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收尾的作品并非都是太监文,也许...就好比你追求一个人,最终她(他)并非属于你。

“事实如此。”

容越脸色变得铁青,大吼一声:“你骗谁A!一眨眼,皇帝变了!一眨眼,去一趟曙州人就没了!你们当天下人是傻子A!什么禅让!什么让位!我看你们是He起伙来篡位!”说罢一把扯住了岑破荆的_yi领。

一声吼得所有朝臣都避开了,而侍卫则纷纷拥过来。

岑破荆握住容越的手,冷静地说:“篡位?谁能篡得了他的位?信也好,不信也好,就是这样!”

容越怒不可遏:“他body比谁都强!他才三十一岁,怎么可能就这么没了!岑破荆,我告诉你,这种鬼话,骗鬼去吧!现在谁是皇帝,他娘的王八蛋,你们一个一个都是窃国贼,不擦亮眼睛看看这是什么王八蛋在当皇帝**”

在怒吼中,侍卫执枪围过来,试图将容越制_fu。

容越在暴怒中,一脚踹倒一个,拿起长枪泄愤一般打开来。在混乱中朝臣纷纷躲开,而侍卫则如蜂拥一般全部刺了上去,眼看容越被围攻,岑破荆大喊一声:“都给我停下!”

侍卫们停下了。

容越依旧怒火燃心,疯了一般长枪乱扫,枪法娴熟而凌厉招招致命,眼看就要刺到无辜的侍卫,岑破荆大声地说:“容越!好好想想你离开的那一天!”

容越骤然停下。

岑破荆双眼发涩喉咙发干,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容越,不是一眨眼,是很长的一年!想一想,你离开的时候,他跟你说过什么?”

容越眼中的火焰被一点一点浇灭。

“我不知道他跟你说过什么,我只知道,他舍不得你走。容越,没有人害他,他真的就是那么死了,就在你**”岑破荆忽然止口,“他跟一般人不同,他能看得到自己的死期,看看去年和今年他做的这些事,你就明白了。”

说_fu容越并不容易。

岑破荆将迟衡临终前一年所做的事,全部给容越摆出来,以事实告诉他,迟衡的死并不突然,至少迟衡自己心知肚明。容越才从暴怒变得悲痛,但他依然无法置信,从暴怒到极度的悲伤,从质疑到依旧无法释怀,即使见了颜景同,容越也是一副冷漠的样子,出言不逊。

纪策石韦都来劝了几句,悲不自胜的骆惊寒也喃喃说了几句,庄期日日看着容越,shen怕他忽然又干傻事。

所有的事实摆出来,容越无法不信。

他就像一个困于牢笼之中的狮子一样狂躁,却无可奈何,只能一次次撞向笼子发泄心中的悲愤。一个shen夜里,岑破荆被吵醒,管家忐忑不安地说:“岑将军,容州王来了,说跟您喝酒。”

三杯下肚,容越眼睛血红:“破荆,你说得对,那天,很不一样。他,不像他,他好像特别伤怀,可惜我当时一点儿没察觉出来。”

“你能看出来,猪都能弹琴。”

容越扯出一个难看的笑:“我是不是特傻?”

岑破荆拍拍他的肩,满杯倒上:“兄弟一场,我们跟他缘分到此为止,挡不住。容越,迟走早走都得走,我们也就多在世上呆个几十年就去了。你跟我也算叱咤风云过,这辈子没白来一趟,好好享受下半辈子,别辜负他。”

“辜负?”

“他肯定是知道你x子暴跟新皇帝弄不到一块,所以才早早支使你去容州的,你别辜负他一片心。”岑破荆一咧zhui,苦笑,“赶紧把你的心上人找到,他一直惦记着呢,就把你孤孤单单没人暖被子。”

容越喝了一口闷酒,酒杯狠狠一顿:“我还是不信,他就这么死了!”

岑破荆借着酒劲把黑盒子拿出来:“一块给纪策,一块给骆惊寒,一块给石韦,还剩下一块,我是给自己留的,你也看看,彻底死心,日子该过还得过!”

打开,空空如也。

岑破荆愣神了一下,擦了擦眼睛,确定真的没了,半晌说:“不知被谁偷走了,怕是哪个对他有心的人,唉,人都死了,要一块骨头有什么用。念想,念想,不如彻底断了念想。”慢慢He上盒子,叹了一口气。

直到九月,容越才彻底死了心。

九月,庄期搬出皇宫的同时辞了官,专心在修了两个大院子的万里书院授课。新帝挽留无用,拨下饷银令监工依原先的图纸再扩建。

容越也不爱呆容德殿,跟着庄期到山中的万里书院。

纪府岑府骆府石府相继建成,这几人也陆续以各种理由搬离了皇宫,此是后话,在此不细表。总之,容越死心后,渐渐回复了以前的故态,依旧喜欢花天酒地,从来不上朝,不禀事。别人看在眼里,反而松了一口气。新帝知道容越的脾x,赏银无数,随他享乐去。

十月上旬,择了一个大吉的日子,庄期摆酒设宴,算是正式给书院开校。

庄期负责发请柬,*办大宴的是容越,把那流水席从山yao摆到了山脚下,还请了乐坊敲锣打鼓,日夜笙歌,shen恐人不知一样。朝中臣子都来了,低阶的小官也来了,还有仰慕庄期学识的更是数不胜数,坐得满满的,人人洋溢喜气,更有许多无知小童,拽紧家人的_yi裳稚声稚气地说要上学来。

纪策等人都携礼来贺。

最熟知的几个,坐在最里面的nei堂里。容越半敞_yi裳,脸色酡红,醉了一半,撑着桌子吆五喝六,又是划拳又是掷骰子好不热闹。他喝酒豪气,赢了一杯,输了三杯,酒撒了一桌,玩笑话说得山响。不说岑破荆,就是骆惊寒都被他灌了好几大杯,见骆惊寒被呛得通红,容越大笑。

他一高兴,整个桌子都被带得热闹了。

庄期手执酒杯,与大家说了几句客tao话,容越打断道:“师兄,还用得说!就算不当少卿又怎么的,有事还不是一句话,哥几个都是一锅里出来的,客气什么,来来来,喝酒,喝酒!”一口气又三大杯。

庄期把他扶住:“容越去里边歇一下。”

容越踉跄着哈哈大笑:“就这几杯?这几杯**哈哈,能把我怎么样,想当初我在垒州时,在淇州时,在苦兹郡时,都不是这么喝的,这么大一个碗。迟衡和我对碗喝,比这,这算什么!”

“你醉了。”

容越后退几步,把_yi_fu一敞:“我没醉!我心里明白得很,你们也不信他死了!对,他肯定是跑哪个寺里庙里呆着去了,就跟朗将以前死了一样,他就跑庙里呆的。哈,没事,过两年他就回来了!”

岑破荆起身将容越扶住:“你醉了。”

“是不是,破荆!上次就是你把他带回来的,你知道他的脾气,就是那么倔,那么想不开!铁定哪里不He心意了,就把皇位一扔跑去当和尚了,是不,是不!破荆,你别管了,这一次,我去找他!”容越笑着,笑着,酒撒了一桌子。

岑破荆点了点头:“对!我扶你去睡!”

容越满意地把杯子往桌上一扔,却不肯走,闭着眼还嘟囔着要喝。岑破荆一手扶他,容越就往桌子底下溜,酒醉,body重,又撒酒疯,哪里能扯得动。岑破荆将他的yao抱住了,想用蛮力扛回去,二人来来回回折腾得桌子被撞了好几下。

庄期过来,要搭一把手。

容越忽然睁开,目光潋滟如酒,一字一字吐出:“师兄,我想他A!”

第338章三四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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