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嘻嘻哈哈,心情大好。
迟衡想,无论如何,后宫这事总算平了,至少很长一段时间不需要争论皇后子嗣之类的吧,反正他这个做法,大家也都明白是个怎么回事,堵住他们的zhui就是了。还有,绝对不能让臣子们闲下来,要忙得白天黑夜颠倒,哼,看他们还有闲工夫管别人的家事不!
新皇上任三把火,迟衡烧得朝廷nei外轰轰烈烈。
当然,臣子们忙活起来,他也闲不了,事情就像白天黑夜交替一样永远没有完的时候,迟衡连续半个月,下来朝就进御书_F_,一直忙到天黑,进来乾元殿,还要挑灯批上好一会儿,四下静寂时,只有他一个人还在翻阅各种杂务。如此这般已经两三个月了,登基后愈演愈烈,脖子发酸,以前奔走惯了,现在竟然坐得浑身发僵。
甚至连找纪策骆惊寒过夜的时间都没有。
实在让人恼火得不行。
他本来叫纪策来乾元殿睡,纪策更忙,忙得压_geng儿想不起他,到了第二天就说太累,趴着就睡着了。好几天都迟衡一个人躺在龙_On the bed_,看着奢华无比的床,再看看身边的孤枕,十分凄凉,一怒之下,拍案而起。
次日,退了朝,迟衡将纪策单独留下。纪策站在底下,手执玉板,转动着眼珠,看朝廷上一个人也没有。迟衡拍了拍龙椅说:“纪副使,过来。”
纪策已是丞相,迟衡改不了口。
纪策望了望高高在上的龙椅,zhui角一弯:“不行!你是九五至尊,我是一介人臣,我若是敢靠近龙椅可就是大逆不道的罪呀,轻的满门抄斩,重的诛灭九族,饶了我吧!”
迟衡挑笑:“纪副使快来,不要惹得龙颜大怒,吃不了兜着走。”
纪策不是忠愚的臣子。
遂笑着提了提官袍,一步一步走上去,他眸光温和如带春风,举步轻盈,瞳孔映出了明黄色龙椅明黄色的龙袍,以及志得意满的迟衡。迟衡张开双手将他环住,将他按在自己的tui上,龙椅宽宽大大,挤两个人都不费劲,被满怀拥着,七月末的天有余热,纪策额前泌出细细的汗。
“纪副使,昨天为什么不来陪我?害得我一个人孤零零的,盼了又盼,谁把皇帝当得这么凄惨呀?”
纪策zhui边若有若无一丝笑。
好吧,不但纪策不来乾元殿,连最听话的骆惊寒都不来,总有各式各样许多理由搪塞迟衡。迟衡左嗔怪右哀怨,把纪策念叨得头皮发麻终于开口:“你要是嫌乾元殿里无聊过来找我不就行了。当然,你要觉得龙床睡着更舒_fu,我也没办法。”
迟衡郁闷地说:“可你们给递过来那么多折子,我批完都半夜了。”
纪策清冽的眸子泛起笑。
迟衡哼哼两声:“把皇帝累着了,是臣子无能A!”
纪策但笑。
要是能分个初一十五就好了,强迫他们来,不来也得来,唉,是不是该立个男皇后,呃,好像也不行,立了这个,那个闹怎么办,算了,还是现在这样吧,至少相安无事。迟衡这么想着,亲了亲纪策的脸颊,手很不老实地揉在纪策的Xiong口,捏了一捏,Xiong口小粒也软得如同没有一样。
纪策按住他的手,似笑非笑:“这里是朝堂。”
“反正又没人。”
就算没人,可还是君臣上朝的地方,怎么能胡来呢?纪策与他说了几句,迟衡听也不停,就扒他的_yi_fu,纪策一看他不对劲,急忙按住,七月天,里里外外就这一件,剥了就j光,绝对不行,万一有人进来可就麻烦了。迟衡是个中老手,一只手也足以将纪策制_fu,三下两下将纪策的官_fu剥下。
纪策急的满脸通红。
迟衡将他钳制在Xiong前,反反复复地亲吻zhui唇,在空旷的朝堂之上,发出清脆的啧啧的水渍声,绵长的亲吻,像蜜蜂汲取花蕊中的粉一样,shenshen浅浅的tiansh中纪策终于放弃挣扎,犹豫地回应着。
拥抱不足以宣泄挤压已久的渴求,迟衡用手爱抚着。
只是用手,纪策就无法遏制地ChuanXi和发颤,浑身发热手心发烫,他仰起头,闭着双目。在迟衡锲而不舍的进攻下,纪策的唇间溢出被压制的shen_y,只要一个重重的揉捏,他就会情不自禁地轻呼一声。在温热的吻和灵活的双手的攻击下,纪策无法遏制地渐渐打开body,双tui叉开,两侧肌肤不断地mo_cha着龙椅的龙纹,涩涩的疼。
单纯的爱抚已无法满足,纪策紧闭眼睛低低地说:“快进来**混蛋**这种地方A**以后,可怎么**唔**”
埋怨被剧烈的冲撞穿刺所淹没。
body里一匹骏马肆无忌惮在奔腾和撒野,纪策紧紧抱住了迟衡的yao,在被使劲贯穿和摇晃中,在宛如湍流急漩的激情中,无法遏制地发出克制的痛苦却又yu_yue至极的声音,在yu_yue一次一次被相撞到麻木时,纪策终于睁开眼,朦朦胧胧,是一片暖如烈日的明黄色,和一个迸发着无穷力量的body。
在纪策的视野前后摇晃时,一个个*热的吻落下,纷纷落在他的眼皮上鼻梁上zhui唇上颈弯上,落在叫嚣着安抚的每一寸肌肤上。
。
第312章三一五
【第三百一十五章】
八月,入秋,秋高气爽,长灵州已全部收复,颜翦的九弟颜翊传书,请兵北上,以收复长灵州之北的连州。迟衡笑着准了:“容越破荆,该给其他的将领建功立业的机会了,你们将各个地方的兵制体系建好,就功德无量了!”
容越百无聊赖:“有石韦在弄呢我就不参He了。”
他愿意打仗,对其他全然不上心。
虽然纪策和骆惊寒都很避讳来乾元殿,容越却百无禁忌,闲了没事就往迟衡殿里跑,到了晚上,玩得兴起,就不回自己宫了,虽然走路不过一盏茶的功夫。见迟衡拿着毛笔想写不想写的样子,容越笑了:“我知道,你那小情儿在梅付手里,是不是?你要心疼的话就T回来,多大事,不就一句话嘛!”
“他想打仗呢。”
“才十三四岁能打谁呢?——谁不知道钟续是你什么人A,我要是梅付,非头疼死不可。”
迟衡摇头:“梅付是很耿直不徇私情的人,丁是丁卯是卯不会徇私舞弊的,而且,他严苛到不近人情,这是为什么将钟续托付给他。当然,他的儿子和钟续年龄相近,为父者,能更关照一些了。”
“一会儿是无情一会儿是关照,你图哪一头A?”
迟衡毛笔一勾:“还是让他去吧。”
八月初五,迟衡去了一趟祭祀的奉香殿,回来时飘起细细密密的中雨,从玉辇上下来,见有人举着一把油伞站在殿前。
近了,看清是钟续。
大约站得久了,_yi_fu下摆全*了,走到殿里zhui唇还发白。
原来他是和颜景同来看纪策,顺路,跟自己道别。
顺路而已?
不管什么时候都口不对心,迟衡笑着扔给他几件干的_yi裳。不多时,纪策和颜景同赶过来。见到钟续好端端的喝着茶,颜景同薄怒,等纪策和迟衡都离开后,压低了声音对钟续说:“你怎么一句话不说就来了,咱们好不容易进皇宫一次,你冒冒失失的,下次就不容易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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