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正午杀到傍晚,两人都杀得累了,披了一身尘土和染血。尘埃暂定,一起走到河边,寻了河里一处僻静处,河边树多草密。
二人neng了盔甲,下水浸洗。
三月风暖,但水凉入骨,岑破荆直打了几个哆嗦,爆了一句粗口,后说:“三个月没_have a bath_,都成臭豆腐了!”
迟衡也直打寒战。
好在浸一浸,就适应好了,风吹来,十分惬意,岑破荆将刀挂在河边一棵浸水的柳树上,大大咧咧地说:“咱俩是多长时间没好好说话了?几个月吧?起来就打战,倒头就睡觉,我都快记不得你长什么样了——你neng干净点,让我好好瞧瞧。别抬脸,ku子ku子,赶紧把ku子扒了,咱俩比一比。”
“滚。”
迟衡好笑地呸了一声,斜了他一眼,心想岑破荆整天和兵士们混一起,都是一群糙男人,他这说话也是越来越鄙俗直接了,什么话都敢说,还一点儿不脸红。自己呢,总和温云白古照川一起,文气了不少。这可不行,两相交锋自己铁定要吃亏。
果然,岑破荆笑着笑着就来扒迟衡的ku子,zhui里还嚷嚷:“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别扭了,又不是没比过。”
迟衡能让他得手?
二人在水里戏耍开来,又踢又推,都不甘示弱。岑破荆扒了好几次,都只摸上ku裆的边,他求胜心切,大吼一声扑将过来,猛虎猎食一般。迟衡一个不慎,ku子竟然被他扒了下来,那个玩意弹跳出来,底下风光一览无遗,又紫又红,还是半翘的——无怪迟衡忍耐不住,岑破荆摸了好几把,都摸在那个地方,他血气又旺,三蹭两蹭就起来了。
岑破荆哈哈大笑:“不错,长个了。”
迟衡气得跳脚,提起ku子大脚踩着水就追过去。岑破荆正得意来着,水里溜不快,一个没留神就被逮住了。好机会,迟衡抱住他的yao,使上了蛮劲就将他的脑袋往水里按,直把岑破荆案在水里直求饶:“迟衡你个王八蛋**唔唔**让我上去**唔唔**咳咳咳咳咳**”
呛了好几口水,岑破荆一出水面就大口大口呼xi。他水x一般,这一番搏斗势立刻就弱了,手上的劲也小了。
迟衡很得意。
哪里肯放过大好机会,趁岑破荆被呛得脑袋发疼时,三下五除二,也把他剥了个j光。夕阳下,岑破荆手臂的r起伏有力,tui长,大tui上的肌r绷紧。偏偏他还坦坦**大喇喇地站着,底下那个地方,虽然垂着,还是很傲人的。
迟衡嘻嘻一笑,伸手就摸了一把:“哈哈,你也不错。”离开的瞬间,还恶质地揉了一下。
岑破荆瞬间一个激灵,一酥,背上一gu凉气涌上,刹那间就翘起了一半。他自然没提防迟衡这一摸,摸就摸,还恶质地揉了一下。岑破荆爆了一句粗口,伸手就给了迟衡一拳,口无遮拦:“neng就neng,你摸什么摸,摸大了你给我泻火A!”
二人少不了你一句我一句损了起来。
只不再摸了。
各自站到齐yao的水shen处,稀里哗啦地洗起来,一边洗一边聊,谈天说地。
说到兴起,迟衡瞅见河水莹莹,泛着夕阳的薄红,心里一动:“我在石城遇上了一个富贵公子,长得很好看很细致,眼皮很薄,看人就跟这水一样,一般人怕是经不住他两眼看。”不过,当自己直视楚公子的时候,那水一样的眸子竟然移开了。
岑破荆啧啧两声。
迟衡若出去一趟,没遇上个谁,才是奇怪呢。岑破荆早见怪不怪,顺口问道:“你又勾搭上一个?垒州的男子多文弱,不似我们那边的人生得粗野,不过你总是能遇上好看的,他有石韦好看没?”
迟衡搓着大tui上的尘垢,道:“略逊一点。”
“嘿嘿,迟衡,你终于憋不住了是不是?军中有那什么,男的nv的都不缺,实在不行你找一个泻泻火,憋得难受不?再不济,上手搓两下也行。”岑破荆凑过来,贼兮兮地说,“咱俩睡一起,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别每天一大早就跑去练刀,再练下去就是成刀神了又怎么样,你这守身守给谁看A**”
什么叫泻火迟衡顿时窘迫了,亏得水流看不见,底下竟然迫不及待地,硬了,急不可耐地翘得直直的。。
这真是,叫人难堪。
迟衡恼羞成怒,奋然一划水波,直直地泼了岑破荆一身:“什么泻火不泻火,谁都像你一样,没个节*。再说你zhui硬,你不憋着,你倒是上过谁A?!”
“你怎么知道我没泻火过?你没在的时候,我就把人领到营帐里上了,爽死了,你不知道那滋味**”岑破荆越说越下流,末了,肆无忌惮地凑前压低了声音,“你还是雏吧?”
“**”
“谁像你成天憋着,脑袋里还想着,虚伪,憋死活该!你喜欢什么样子的?别说朗将A,朗将就一个——肖想一下就行了,他毕竟是朗将,没谱**那啥,我已经秘密让人把石韦押过来了,今晚就到,你要不要试试?”
“石韦?”迟衡惊了。
“嘿嘿别不好意思,偷着乐就行,不用谢我啦!石韦那身条儿没话说,也是带兵作战的,手上有劲,yao一扭更带劲。脸长得又好,你要是能把他干到哭,保准爽——我是不好这一口,要不早下手了。”岑破荆越说越来劲,“不是我说A,石韦比朗将好看。”
“胡说!”迟衡红到脖子上了。
岑破荆一拍脑门:“得得得,lover眼里出西施,不说朗将。反正石韦绝对的没话说,不管男人nv人都夸他长得好,哪里找那么He适一人A!”
这倒是。
等等,迟衡猛然想起:“你把石韦押过来干什么?不会是打算把他给**糟蹋了?”岑破荆不至于这么饥渴?
岑破荆呸了一声:“滚蛋!我有这么卑鄙没?”
“有!”
“去你娘的!我把石韦押过来是想看看攻城能不能用上,听说石韦很得骆惊寒的喜欢,多一个人,多个筹码。”岑破荆斜了迟衡的下方一眼,河水虽急,但是极清澈的,看得清清楚楚,遂哈哈的笑出声来,“迟衡,你虚伪不虚伪A,才一说就硬成那样,等把石韦剥光了放你_On the bed_,你还不得把他连骨头带皮啃光了。悠着点儿A,咱还得留他当人质呢!”
“滚!我一直想的是朗将。”
“**憋死你活该!”
迟衡噗通一声钻到水shen处,抡圆了胳膊游水,胡乱游了一气,直到把那个地方累趴下去了才游回原地。岑破荆早把_yi_fu穿得好好的,坐在柳树旁,好整以暇地平躺着,反手抱着后脑勺,翘着二郎tui,神游八极,那侧脸极具男子气概,听见声音,回头一笑,眉骨与眼窝犀利shen邃,眼神j光灼灼。
认识已两年了,不知不觉,都不再是生涩涩的少年了。
等二人回到营帐,已是夜shen人静。
岑破荆高兴,硬是拉着迟衡灌了好几大碗水酒,水酒极甜,不烈,几大碗也就微醺了。见他步履游移了,岑破荆才饶了他,诡异地笑说:“今天,我要和云白睡去!”
迟衡一个激灵,义正言辞:“岑破荆,你别胡来A。温云白是咱的谋士,nei务俘虏全靠他呢,再说都熟人,你找谁泻火也别找他A,要出事的!”
“嚓,谁都像你,见一个那啥一个。瞎想什么,就不许我和他叙叙旧!”岑破荆啼笑皆非,一把将他推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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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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