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青就这么自己动手不上不下不快不慢的折腾了半个钟,没j。
说没有快_gan,当然也不是,甚至,心理上的快_gan更大一点,虽然他自己不清楚这种憋屈跪着自己动手打飞机还打得这么慢的情况下,究竟有什么情趣可言,但他就是硬着,不撸也硬,越撸越硬,其实,_gan官上而言,也还是舒_fu的。可不让他加快速度,yu望层层叠加堆积起来,在这缓慢的速率之下,憋得想死,饥渴而焦虑。
他*漉漉的眼睛不由自主目光轻抬,想打量一下他主人的神色,结果还什么都没看见,就又挨了一下抽。这一下让湛青瞬间想起曾经初次的晨起请安仪式,他乱看,然后被一副宽皮带抽在脸上。
这一次,抽的依然是脸。
鞭子是被尹徵折了一下之后握在手里的,距离也近,又有脸上绑着的绳带挡着,抽起来自然和先前打在背上那种疼,不是一个级别,警戒而已,但也足够让湛青脸上留下一道断续的浅伤,不敢再乱瞥。
正在此时,尹徵手机_Zhen_D,他接听之后,只应了一声便又挂断。
起身迈步,临走之前又对湛青说:“继续。不许停,也不许j。”
_gan应门自动开启,尹徵迈步走出去,乘了电梯直达顶层。
透过办公室的玻璃窗,看见他哥正等在里头。
宁霖今天没披他的将军外氅,就只军绿色的背心,身上的伤显然没全好,绷带还薄薄在肩膀缠了两圈。他正面朝着落地玻璃窗,背抵着大办公桌向外看。这个时间,翡翠岛华灯初上,光芒璀璨,透明玻璃体的结构建筑漂亮得就像童话故事里的水晶城堡。
听见脚步声,宁霖没回头,颇不正经的开口说道:“咱家的大堂哥,从小偏心,长大也没差。让你来这feng情万种的小海岛上管漂亮小男孩,让我去那全是糙爷们的军营里管枪炮。小真,你一定没试过跟一群大老爷们在军营浴池里集体_have a bath_是个什么_gan觉。”
宁霖十来岁便混迹在军营里,和宁家绝大多数养尊处优的少爷们过得都不是同样一种人生。
尹徵看看他哥,特别正经的开口问,“难道有很多人同时在你跟前捡肥皂?”
这冷笑话让兄弟俩乐了五秒。
尹徵走到办公桌旁,摸了盒烟,抽一_geng点上,“找我有事?”
“你说呢?”
“说什么?”
“厉锐**”
宁霖话才起个头,立刻被打断,“先说点正经的。家里那边,没什么乱子吧?”
“能有什么事。”宁霖没好气。“左不过几个叔公,轮流折腾。越哥的意思,不闹过底线,暂且容忍吧,这一遭完事儿,他们也损失不少的人和钱,总能消停半年。不然还能怎么样,到底都是长辈,彼此留点脸面,好歹还能一块过个中秋。总不能一怒之下,一刀全斩了。都是自家人。”
尹徵闻言,微微蹙眉,不是那么太赞同,但也终究没反对。
他说,“是不是自家人我不管,你们暗里弹压也跟我没有关系。上一次算他们运气好,陈啸死了,我也不再往上查。也不信他们次次都有好运气。所以有言在先,不管对方是谁,但凡犯在我这里,一律公事公办,谁该死就让谁死。别来费口*。”
“但愿吧,但愿他们安分守己,别招惹你。”宁霖了解,他这D_D,生平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法外开恩”这四个字。他可不管犯事的人是不是姓宁的,所以但凡暗地里能解决的事情,就一定不要过明路走刑堂。因为一旦事情经过刑堂,那真是半点通融转圜的余地都没有。
大义灭亲这种事儿,对宁家的真少爷来说,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该灭就灭,绝不纠结。
尹徵不知道他哥在想些什么,隔了一会儿,又问,“猎鹰堂呢,也还好?”
“也还好,清理干净了就把剩下的人放回去,可以重新开工了,不耽误正事。”
“等你料理清楚了,就让大堂哥重新派过去个新堂主吧。连个主事的人都没有,不方便,过不了几天还得接着乱。”
宁霖闻言,略诧异,“派新人?你真不打算放湛青回去了?”
“我不记得我有跟你说过会放他回去。”
“不然呢?把人一辈子留在岛上给你当玩物?”宁霖直接否定了这个可能,“这也不是你的风格。”
“我是什么风格,我怎么不知道?”尹徵把抽了一半的烟按熄在烟灰缸里。
“我是你哥,还能不了解你?”宁霖说,“虽然是个淘气的混小子,好歹亲Xi妇儿,让他躲在岛上避避风头也还算了,圈养一辈子没道理,也不是你喜欢干的事儿。”
尹徵听见“亲Xi妇儿”这个词,看着他哥,一脸嫌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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