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名手里拿着一旨文书,那是骑兵刚刚送来的三关捷报,冯玥写好呈上来的,他本想即刻呈予凤澜看,行到中军帐前只余一丈远时却猛然停下了。
里面有响动,很轻微,还有压抑的shen_y声。
他脚步放轻,不由自主的,动作放缓,靠过去。
手指挑开布帘一处,眼睛往里面看。
此时已是黄昏,帐篷里未点灯,光线有些昏暗,又有棉被遮挡,隐约看到两人交叠,上面那人背对着他,看不到脸,下面那人他不大敢细看,但听声音必然是凤澜。
他目光垂下又抬起,终是不受控制的看过去,只见那人几缕墨发被汗水打*,紧紧黏在雪白肩膀上,双tui修长笔直,无力瘫在榻上,再多的都被身上人挡住了,再看不分明。
秦名手松开,转过身,脚下离营帐远了些,抿紧薄唇站在那里等,营帐里好半晌平静不下来。
榻上两人Lower body紧密相连,抵死缠绵,粗Zhangx器被*ye濡的油光水滑,抽进抽出,拔出时带出一些媚红肠r,ca入时再尽数带Jin_qu,隐忍不住的shen_y声混着*靡的水声r体交He声不绝于耳,越来越激烈,床榻似也要被震翻。
凤澜身上汗*,ChuanXi急促,唇微启着承受,不知道压在自己身上的究竟是雪隐还是江入云,这种cu_baox事一月来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从半月前开始,隔两天就有一次。
这人每次寻他来时,双眼都是血红,似能泣血,表情也*冷骇人,像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身上血腥气也极度浓郁。
凤澜一看他这模样就知道他不对劲了,似疯似魔,又不像是练功走火入魔的症状,只是猜测他是不是发了跟江眠当初一样的疯病,疯到连骨r至亲都不识得的地步。
被他按着时撕扯身上_yi_fu时,帐外兵将听到动静提着刀剑冲了进来,雪隐一看到雪白森冷的把把利刃,眸里杀意顿时喷发,凤澜只能把人给斥退了。
他心里清楚,若江入云真的像江眠那样发起疯来,几百几千哪怕上万的北夏兵卒也不够给他祸害的,只能趁他撕扯自己_yi_fu时抬手点了他几处*脉,却不想顷刻间就被他给冲开了。
脸上表情冷了些,手上力气也加了几分,几下撕烂他身上_yi_fu,硬挺的x器猛的ca了Jin_qu,不给他ChuanXi时间,鞭挞冲刺,待j了一次,人才平静下来一些,就像眼下这般。
jye一gugu的喷薄而出,body紧绷,喉咙里有低沉粗重的ChuanXi声,紧紧贴着凤澜,眸里腥红随着情yu得到满足而散去些,zhui里低喃,“凤澜,对不起**”
如此,凤澜凝在掌心的nei力也散了。
是雪隐。
“你怎么了?嗯**”
他声音哑的厉害,话没说完又是一声shen_y,雪隐x器又ca了Jin_qu,烙铁一样不见疲软,*头挤开他*里泥泞一片的软r,抽ca到底,挺yao律动。
靠近凤澜耳畔,低声,声音里难掩痛苦之意,“我控制不了。”
nei力血气,情绪,他控制不了。
整个人暴躁难安,只想杀人。
每次发疯时楚闻修的听风阁里那些修士就遭了殃,已经不知被他杀了多少。
一来楚闻修被他废了武功,阁主之位定是做不成了,但他手下能人甚多,窥觑他阁主之位的同门也甚多,听风阁是以武_fu人,没有谁忠于谁这么一说,阁主要做的就是让人怕他,威慑于他,他们不会心甘情愿的受命于谁,但他们打不过楚闻修,只能委曲求全,做出唯命是从的假象,但平静湖水下面全是荆棘。
江入云又是一个外来者,谁肯_fu他?
为此,江入云大开杀戒。
也符He江入云的x子,若听风阁不能为他掌控,那他便毁了。
他坐不成阁主,谁也别想坐。
二来江入云的疯病的确是发作了,哪怕不是为了_fu众他也需要一个发泄口。
但就算他把听风阁的人都杀完了,那gu暴_N_因子也还是难以压制,整个人反而因为杀戮变的更加狂躁,脑海里只有闪过凤澜一张脸,一双眉眼时,那gu暴戾才能松动些。
他想凤澜,想的发疯。
雪隐时想,江入云时就更想了。
像现在这样,body埋在他体nei,被他紧紧包裹xi咬着,He二为一,他才觉得舒_fu些,杀意与暴戾才能一点点的消融。
凤澜被他撞的意识不清,快_gan也是强烈的,一波一波叠加,最后攀爬到致命的点上。
脑海里一片空白,body痉挛抽搐,意识模糊时脑海里忽然冒出个想法来。
不是雪隐疯了,是江入云疯了。
如果不是江入云还有雪隐纯善的一面,江入云眼下恐怕就是完完全全的第二个江眠。
害人害己,最终只能落个前尘尽忘的下场。
*
凤澜不知雪隐何时走的,只是x事过后丹田处nei力都会变得充盈起来,第一次是发泄,第二次时雪隐会清醒些,不管他当时是江入云还是雪隐,都会点他身上几处*脉,跟他行双修一事。
凤澜有了nei力,body倒是比平日好了许多。
余光瞥见桌上静静的躺着的一纸文书,走过去,打开,粗看两眼,是三关捷报,韩文韩武趁着文汀详摔下悬崖,东黎军心不稳时带兵夺回来的。
但东黎并未就此休战,太子身殒,主帅一职暂由手下跟随文汀远去的绥远将军顶上。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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