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在外面等着,门一直紧闭着,萧玄宁在里面,他又不敢再敲,一时间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只能杵在门外耗着。
而凤澜仿佛没听到萧玄宁话里的T侃般,表情没变,声音也没太大起伏,“若我用其他条件跟你交换呢?”
萧玄宁没说话,只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
“我以北夏兵力助你夺皇位,事成后北夏跟南诏就是盟国,休战和解水到渠成。”
萧玄宁神色不变,只是眼眸里的笑意渐渐消失了,他淡淡道,“阿澜,你这准备的可是够充分的A,一计不成又施一计,不过你不觉得很好笑?我就算要反,也不会借敌国之手吧?”
凤澜道,“宁王不想,昭元帝或许已经有动作了呢?”
萧玄宁看着他近在咫尺的脸,低声问,“那你为何把宝压在我身上?”
凤澜如实道,“在我看来,萧允虽然也算明君,但在行军作战上远不及你,心智也要逊你一筹,你想安于现状,南诏倒可以维持眼下这样的局面,你若想反萧允必定压不住你,有你这样的人在萧允一国之君怎么会放心?他跟你迟早会撕破脸,但眼下他跟你势均力敌,宁王若有十分把握恐怕也不会忍到现在,但若有外援的话,情况就完全不一样了。”
萧玄宁勾唇笑了笑,“本王跟萧允再不He,也是一家人,要打也是关起门来打,你算什么?本王为何要信你?”
凤澜不气也不恼,“凭我有诚意,宁王,我的诚意还不够明显吗?就比如温将军,之前我以为你对他有意,所以想治好他的tui跟你谈条件,方式有两种,我把他挟持到北夏去B迫你,或者我把他送到府上归还,第一种于我来说稳妥,于你来说是威胁,第二种于我来说冒险,于你来说就是诚意,我在示好。”
“我帮你,就是真心实意的帮你。”
萧玄宁看着他没说话,黑沉沉的眸子像shen潭。
凤澜继续道,“且两国结盟的事也是常有,有时候在利益面前,亲情血缘不值一提,我觉得你也没把昭元帝真的当成哥哥,他待你也未必像D_D,今日把酒言欢,明日也能兵刃相接,宁王不攻也要防范才是。”
萧玄宁还是抱着他,两人姿势极亲密,但对话nei容却疏远冷静。
凤澜的确有诚意,他太温顺了,像跟狮子_fu软的猫,当它没有别的路可走的时候,它会藏起利爪,讨好那只威胁到他它生命的老虎,会献上食物,甚至会献身,等到狮子放松警惕,逃命或者反击。
但毕竟不是真的猫跟狮子,北夏也不是真的无路可走。
北夏可以举全国之力跟南诏耗下去,但结果只会是两败俱伤,然后成为西梧跟东黎还有蛮夷之国的食物。
这是最坏的结果。
萧玄宁看了他半晌,忽然放开他,坐起来,曲起一条长tui,骨节分明的一只手搭在tui上,另一只手在塌上随意的拍了两下,“若今天躺在这里的是别人,为了北夏,你也能任他为所yu为?”
他觉得自己问了一句废话,这种问题有必要问吗?但他还是不由自主的把目光锁在凤澜脸上,——凤澜满脸都写着是。
但他可能是察觉到他说出肯定的答案后萧玄宁会暴怒,会发火,至于为什么,凤澜没有细想,他只知道人在屋檐下,萧玄宁发火自己也讨不到好果子吃,于是闭zhui不言。
萧玄宁见他不答,像管不住自己的zhui一样,又重复了一遍,“问你呢,若这里躺着的是温恒,或者是萧允,或者是任何一个可以掌握北夏百姓生死的人,要上你,你都给他上是不是?”
凤澜坐在榻上另一边,却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可能是觉得萧玄宁这个问题问的实在是无关紧要。
他是来谈国事的,不是来谈情说爱的。
他拢了拢自己的中_yi,眼睛在屋子里四处瞟,yao带像从这屋子里凭空飞出去一样,真是奇怪了。
凤澜淡淡道,“我刚才说的话还希望宁王能好好考虑一下,若你有意,我助你。”
若无意,他也不必在这里耗,但他不擅长把话说的那么难听,所以后一句他没说出来。
萧玄宁忽然问他,“凤澜,你的底线是什么?”
凤澜没说话。
萧玄宁看着他,Xiong腔里忽然涌上一gu怒火,烧的他五脏六腑都是焦的是疼的,但他没有发泄出来。
那怒火被他牢牢的锁在body里,仿佛是有一扇门,这扇门一旦打开,萧玄宁就失控了。
他不是被人牵着鼻子走的人,所以从_On the bed_站起来,抱着胳膊,若无其事道,“阿澜,你这个男宠做的不He格A,本王想来你这里睡个觉也睡不成。”
“不如这样,我让人带你去别院跟那些男宠学学怎么讨好我,学的好了本王有赏,珍珠玛瑙翡翠珠宝,你喜欢哪样?”
凤澜不理他。
萧玄宁又道,“哦,对了,昨晚的刺客死了两个,跑了三个,看_yi着打扮倒是看不出是哪里人,不过武功路数倒像是你们北夏宫里的。”
凤澜一怔,抬头看着他,脸上表情有些不解。
萧玄宁笑道,“阿澜,你在这里跟我谈诚意,你们北夏国君却要来劫持你,怎么,你跟你父皇也是貌He神离,名存实亡?”
凤澜皱了皱眉,凤离怎么会真的来?凤离不可能会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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