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二才毫不留情的泼他一头冷水,“灭个屁A,北夏的国君是个暴君,几年前连杀文武大臣百余人,就连跟他南征北战一起打江山的几个大将军也不能幸免,也不知道是什么缘由。”
“现在跟南诏战了几个月,不行A,虽说有人能补齐之前空缺官位,但实力终究不如之前的大将,听说现在在求和,你想,他不求和能怎么办?镇守边疆的大将都死在他刀下了,谁还能给他守门?”
凤澜添柴的动作一顿,问那人,“你刚才说什么?”
温恒不知何时把眼睛给睁开了,此时正侧头看着凤澜,眉也跟着皱了皱。
李二才连忙用手捂住zhui,他这才想起来眼前这人就是北夏人。
北夏的事情他难道不比自己清楚吗?用的着他在这里瞎说?而且他当着北夏人的面说人家国君的坏话肯定是不对的,说轻了是子虚乌有,说重了是大逆不道要被治罪要掉脑袋。
好在他说的是异国国君,那x质就不一样了。
但他还是讪讪道,“嗐,我也是瞎说的,就之前在茶馆里蹭茶水的时候听那些说书先生讲的,但他们的话不能全信,吃喝玩乐全靠一张zhui瞎忽悠人,公子莫要当真,公子是北夏人,应当比我清楚,若是无中生有,公子当我放屁就是。”
凤澜当然不会当真,耳听为虚,传言怎可尽信,凤离如果杀了那么多文官武官他不可能不知道。
这人说的是几年前,时间也不具体,他又问这人究竟是几年前,李二才支支吾吾的答不上来。
凤澜想,不管到底是几年前,无故斩杀文官武将这种事在北夏都不可能发生,因为他一点印象也没有。
就算当时他在青云寺不理世事,但那么大的事情他也会听到些风声才是,但也没有,所以李二才口中说的那些话不可能是真的,这人的话完全不可信。
不过,萧玄宁跟江家的事也是道听途说,却说的七七八八,那凤离这件事,应该也不会空*来风*
他微微发怔,整个人都有些走神,连拨弄篝火用的木棍燃尽了,火*tian上他的肌肤都不知道,直到手心一空,手里木棍被人给抢了出去他才回过神来,他抬头看了一眼,温恒已经把他手里那_geng快燃尽了的木棍扔进了火里。
“温将军,你的手*”
他有些担心温恒的手被燃着的木棍给烫伤,温恒却把手攥紧了,隐没在宽大的粗布_yi袖nei,对他轻声道,“山野村夫,无文无识,言皆不信。”
凤澜看着他,唇微微张开一些,yu言又止。
温恒目光在他_Cun_B_上停了会儿,然后抬头看了看天,“月隐了,回去吧。”
凤澜也抬头去看,这才发现皎洁的圆月不知何时被一大片棉被一样的乌云遮了个彻底,天上那缥缈的光芒一旦消失,偌大空旷的林子边缘处便显得*森可怖起来。
帐篷里只燃着一枚昏暗的油灯,光虽然弱的可怜,但在老百姓眼中这也是极其宝贵的东西。
凤澜背着温恒把他放在塌上,看他躺好后就把油灯给吹灭,自己像前两日那样躺在地上的灰布上,灰布下面垫了一堆杂草充做枕头。
两人在黑暗中静默,一时无话,他不知道温恒睡没睡,他反正是睡不着,在黑暗里睁着眼睛发呆,不知道在想什么。
温恒忽然轻轻叫了他一声,凤澜回过神来,以为他哪里不舒_fu,他从地上坐起来,问他怎么了,温恒却对他说,“无事,你睡吧。”
凤澜哦了声,坐在原地等了会儿,看他真的不再说话,重新躺了下来,这次没躺多长时间,眼皮有点不自然的沉重,连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不知睡了多久,窒息_gan扑面而来。
他睁开眼睛,四周还是昏暗的,口鼻上却被覆了一只手,紧紧的捂住他,似乎是察觉到他醒了,低哑的声音传到他耳朵里,“有人往帐篷放迷药。”
凤澜听出来是温恒的声音,挣扎的动作一顿,空气里若有似无的劣质香灰味顺着温恒的手缝钻了进来,他下意识的屏住呼xi,发现温恒只用手遮住他的口鼻,自己的却不管。
他在黑暗里看着温恒,两人离的很近,虽然没有点灯,但练武的人耳力视力较一般人好,他能看到温恒的五官跟脸部轮廓,他唇在温恒手心里动了动,温恒低头看他,凤澜对他眨了眨眼睛,温恒看他这样,仿佛是知他心中所想,唇角勾起一个浅笑,“我不怕这些。”
凤澜神色一顿,觉得他的话有些奇怪。
温恒也是人,怎么会不怕迷香?
萧玄宁不怕毒是因为体nei有毒,温恒不怕迷药又是因为什么?
温恒在他耳边低语一句,“有人来了。”
凤澜立刻收敛心神,这里没有多余的人,他大概能猜出往帐篷里投迷香的人是谁。
他只是不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这样做,图财还是图命?
图财的话他身上已经没有任何能换钱的东西了,之前给他们的那些金豆已经是他的全部家当了。
用全部家当换情况危机的温恒一条命,凤澜觉得很划算,所以给出去的时候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想法,现在细想,他做的有些过了,人爱财还好,人若贪财的话就很危险了,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就像眼下这样,那些人看他出手阔绰,指不定以为他身上藏了多少金银珠宝。
他这里做着猜测,脚步声已经很近了,凤澜能听到他们走的很小心,也很慢,多年狩猎的经验让他们在捕捉猎物时稳妥又谨慎,这次也是一样,只不过今天的猎物有些不同,由畜生换成了两个人。
凤澜看到有人拿着树枝挑开帐篷的布帘,好像是想让帐篷里没散完的迷香味尽快散尽。
“怎么样?人昏过去了吗?”
“我怎么知道?我又没看,应当是昏过去了,我下的这些药量平时可以迷晕十头野猪。”
“那你下手是真他娘的黑A,也不知道省着点,迷药不要钱A?”
那人立刻反驳,“要个屁钱,一颗金豆就够你买一筐了,这要是再摸出几个金叶子金元宝,给你买一车都行!”
几人一边骂一边笑,听上去比逮猛兽可xing_fen多了。
凤澜听了会儿就没心思再听他们说什么了,闭气时间太长了,他有些缺氧,心脏却越跳越快,头脑有些晕,温顺没有了,窒息_gan让他cu_bao的去推搡温恒遮住他口鼻的手,力气很大,他想呼xi。
温恒知道他到极限了,但又不能松手,他知道越是劣质的迷药效果就越是厉害,就像这些人刚才喝的那些酒,越是劣质就越是容易醉人。
他只能低头吻住凤澜,含住他*润的_Cun_B_,用唇*渡氧气给他。
凤澜从来没像现在这么主动过急切过,_Cun_B_温顺的张着,方便他进出,唇*贪婪的卷走他口腔里让人赖以生存的氧气,温恒zhui唇被他xi的有些疼,又带着酥麻的爽。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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