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缠绵,下起来没玩没了,一直从日出下到日落,天色已然暗沉下来。
萧玄宁骑马回府,身上被淋了个透,心情自然烦躁,遥遥的看见宁王府灯火通明,心里却没有一点暖意,只觉得宁王府空旷偌大,冷冰冰的像个牢笼。
管家头发花白,但眼力而力却是极好,早在只看见萧玄宁身上一个_yi摆时就带人迎了出来。
主子_yi衫尽*,他们怎敢完好,是以伞也不敢打,只在手里拿着,怀里用自己_yi物护着萧玄宁一件玄色外袍,待走的近了,一手把伞撑起来,努力撑在萧玄宁的头顶上,“王爷,秋雨寒冷,可要加_yi?还是先行回府?”
萧玄宁没应声,只翻身下马,越过管家看向宁王府大门,门nei一人一身白_yi,手里撑着一柄天蓝色油纸伞,伞沿遮住半边脸,让人看不清楚面容。
他神色一顿,恍惚了一下,下意识的以为那人是凤澜,直到那人行色匆匆的朝他奔来他才发现不是,心里居然闪过一抹失望。
那人却没注意到萧玄宁脸上表情,只跪在他脚边给他行礼,伞柄被他放在地上,冰冷的雨滴沾染他一身白_yi,他却浑然不觉,只轻声道,“石浅见过王爷。”
萧玄宁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淡淡道,“石浅A*”
是谁来着?
“抬起头来。”
石浅闻言,温顺的把头抬了起来。
萧玄宁看了一眼,果不其然,那是一张形似温恒的脸。
他问那人,“你来这里做什么?”
石浅颤声道,“回*回王爷*我*要毒发了*”
萧玄宁顿了顿,忽然笑道,“那正好。”
他拉着那人胳膊把人从地上拉起来,拽着他往府里走,他刚才在车上被凤澜挑起了火,那人却不负责灭,此刻刚好找人来用一用。
他力气很大,又丝毫不懂怜香惜玉,石浅被他拽的整只胳膊都是痛的,却一声不敢吭,他body急切的需要萧玄宁的jye,心理上也渴望萧玄宁的青睐。
只是他毒x发作,行走不稳,被萧玄宁拉扯着走了一段,脚下一滑,摔在地上,掌心碰地上沙粒割破,白neng的肌肤上立刻被划破一道血痕。
他抬头,楚楚可怜的看着萧玄宁。
他见过萧玄宁抱凤澜,同样都是男宠,他不信萧玄宁只抱凤澜不抱别人,他只觉得萧玄宁不抱自己,可能是他不如凤澜会撒娇。
“王爷,我*脚扭了*不知道是不是断了*好疼*走不了了*”
萧玄宁低头看他一眼,淡淡道,“哦,疼就算了,你回去吧。”
这王府里又不是只有他一个男宠,他又不喜欢玩瘸子,*到一半tui折了那可就太扫兴了。
如果是凤澜的话倒还行,那人越是痛苦,表情就越是媚人,轻而易举的勾起别人的施_N_yu,tui瘸了刚好,怎么*也跑不了,萧玄宁想着想着,小腹就开始发热紧绷,这么一对比,石浅更是显得没滋没味,入不了他的眼了,他皱了皱眉,没理地上石浅,当真就走了。
石浅再顾不得计较其他,连忙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跟着萧玄宁。
萧玄宁却忽然停住脚步,石浅一头撞在他坚硬挺拔的脊背上。
绵软跟坚硬相贴He,石浅痛麻的body一阵酥软,他心神一*,只觉得body异常舒_fu,连体neishen入骨髓的痛苦仿佛都因为两人的触碰而缓解了不少。他渴求萧玄宁能给他更多,萧玄宁却忽然推开他一些距离。
石浅茫然的看着他,雨珠顺着他脸颊下巴滑落,五官j致俊美,_yi衫*透紧紧的贴在他他body上,身形年轻高大强壮有力,白浅眼眸里闪过一丝痴迷,萧玄宁忽然低头,在他脖颈处嗅了嗅,*热的呼xi喷洒在他*的肌肤上,石浅一阵心神激*。
萧玄宁却泼了他一盆冷水,“你身上味道本王不喜欢,不必跟着,本王不用你侍寝了。”
他说完,迈开长tui就往前走,石浅只觉如坠冰窟,他脸一白,再顾不得尊卑有序,伸手抓住萧玄宁胳膊,萧玄宁脚步一顿,回头,先是看了一眼被他抓的皱巴巴的_yi袖,再掀起眼皮冷冷的看着他。
石浅被他盯的头皮发麻,心一抖,手不由自主的松开他,跪在地上,语气哀泣道,“王爷救救我!”
萧玄宁却笑道,“你让本王如何救?”
石浅被痛苦折磨,慌不择言,“王爷宠幸我一次吧!王爷!我体nei剧毒也是拜你所赐A!如果不是你我也不会如此!你知道,毒发时如果没有你的*我会死的A!”
萧玄宁的jye有毒,是毒药也是解药,要么不沾染,若是沾染上就断不得,断了会死人的,他也是后来才知道这府里像他这样的男宠也不是没死过。
他声泪俱下,面上一片凄苦惶恐,萧玄宁依旧神色淡漠。
“你来宁王府之前,本王就跟你说过,跟我交He后,早晚都要死,你不清楚么?本王也说过,我不是长情的人,迟早会有厌烦到不想碰你的那一天,你不了解么?更何况人命在我眼里如草芥,你与他们没有任何不同,是生是死都不值得我看一眼,你不知道么?本王说过吧——自愿,你不是自愿的么?”
石浅面如死灰。
他当然知道。
他以前是云颦楼里的小倌儿,因为脸与温恒有几分相似,被萧玄宁买了回来,萧玄宁买他的时候的确对他说的一清二楚,他愿意就愿意,不愿意也不会被勉强。
但谁甘心就这样去死,他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忍着痛,小声啜泣道,“王爷,你救救我吧,我跟你了一年有余,你对我当真就*没有一点_gan情吗?”
石浅这话着实问的多余,如果他知道萧玄宁刚才在宁王府外看见他时,连他是谁都没能想起来的话,他大概不会这样自取其辱。
萧玄宁被他哭的有些烦,他揉了揉太阳*,淡淡道,“孟敛,你老了又不是死了,这人哭的本王头疼,你愣着干嘛?”
头发花白一直站在门外待命的管家应声而入,吩咐小厮把吵闹不休的石浅给拉走,石浅挣扎,却不敌小厮力气,哭了会儿,见萧玄宁不为所动,就开始大声咒骂,骂萧玄宁不得好死,天打雷劈,不得所爱,若以后有心爱之人,那人也必会穿肠烂肚,断子绝孙,天诛地灭,不得善终。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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