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澜带人去了不知名的野山救雪隐,萧玄宁也没闲着,当然了,他也没动手,只是抱着胳膊看一黑一白两帮人之间的一招一式。
黑_yi人不是羽林骑,只是他手下的带刀侍卫,白_yi人则是百闻难得一见的白袍军,凤离手里的杀手锏,也可以说是他的命门。
进可上阵杀敌,退可贴身死侍,但据萧玄宁所知,凤离不轻易使用,只把他当做最后防线。
像袁杰这种侍卫统领勉强可以挤进一流高手之流的,打跑三五十个小贼没问题,可是要跟凤离手下的白袍军交手那就有些自不量力。
他只是奇怪,凤澜居然能T动这些人。
没几个人知道容桑是他的眼线,他本来就是北夏人,据他得来的情报所知,凤离对这个三皇子好像并不是太亲近,怎么说呢,以前是很宠的,就连带兵打仗也带着,但是五年前却忽然以还愿的名义把人给送到了青云寺疏远起来。
凤离的这个举动可以说是变相的剥夺了凤澜在朝堂上王侯将相的未来,被打入冷宫的皇子也不过如此,可是不久前又同意凤澜出征,还因战事而封了王,这样一来就很矛盾,着实让人有些想不通凤离究竟是想怎样。
凤澜这个人心软,跟着青云寺的方向出去施了几次粥,看见了因为战争而吃苦受难的流民百姓,便上奏请兵出战,具体怎么奏的怎么出的兵,容桑的情报并未详细至此。
他跟凤澜的纠缠始于怨恨与报复,所以对他之前的事情并不上心,听容桑说的时候也是左耳进右耳出,但不知为何,现在忽然在意起来。
他在想凤离为何会把T遣白袍军的信物给了凤澜,难道他对这个三皇子如此看重么?那为何还会让他只身犯险?
连白袍军这样的死侍都能拱手让于凤澜,又为何把人扔到青云寺里五年不闻不问?
话再说回白袍军。
这些人无情无爱,无yu无求,如傀儡般没有思想,不认人只认信物,不畏寒不畏热,是以杀伤力极强,以一敌百。
他很好奇凤离是怎么把人控制到这种地步的,所以想活捉一个研究研究。
但袁杰等人很显然不是这些人的对手,只一个白袍人就把袁杰十几个人打的溃不成军,不过陆祁一行人还记得凤澜之前的嘱托,让他们不要伤人,所以他们即使不小心差点被黑_yi侍卫给砍到也不会伤他x命,只防守不进攻,实在被B的没办法的时候才会还击,但显然对战时还有所保留,侍卫想活捉一个那简直是痴人说梦。
萧玄宁看了会儿,心道,这些传说中的白袍人的确厉害,还是得他亲自出手才行。
白袍人不是为了杀人而来,凤澜已走,没了威胁,陆祁便想带着人撤退,却忽觉一gu不容忽视的压迫_gan直冲后心而来。
萧玄宁居然tao用了凤澜刚才说的一句话,“借用一下,不日即还。”
他话说完,身形快如鬼魅,连这些白袍人也是避闪不及,处在末尾处那人被他抓个正着。
他扣住那人脖颈拉于马下,一掌击中他后心,刚才还勇猛强悍的白袍人立刻瘫软下来,意识陷入昏迷,被萧玄宁那一掌不偏不倚的拍进袁杰的怀里。
袁杰把人给接住,就听萧玄宁吩咐道,“把人带走。”
袁杰领命,把那白袍人像麻袋一样扔在马上,然后翻身上马,带着人疾驰而去,陆祁要追,萧玄宁便用nei力震倒道旁一颗水桶粗细的树木,树木连着树头轰然倒塌,刚好挡住陆祁一行人的脚步。
萧玄宁并不是想跟他们死缠烂打,见白袍人已被拖住脚步,当即身形一动,人已经退到数丈之外,再一动,陆祁便看不见他人了。
萧玄宁轻功一日千里,行了不到一炷香时间,就追上袁杰一行人。
只是马匹散在路旁,袁杰瘫坐在地上,背靠着一名黑_yi侍卫的Xiong膛,脸色发黑,眼神涣散,zhui角溢出丝丝黑血。
天色*沉下来,官道上偶有过路的马车疾驰而过,似是察觉到黑_yi人身上的杀伐气息,谁也不敢多做停留。
萧玄宁皱了皱眉,走过去,侍卫回头,见来人是他,连忙跪了一地,就连袁杰也挣扎着跪了地上,刚跪好就听萧玄宁问他,“怎么回事?”
袁杰声音有些无力道,“王爷恕罪,那白袍人狡猾的很,属下带着他行了不久,他就醒了过来,一时不察,被他击中,他那一掌铁块似的,属下不敌,被他拍下了马**之后,他抢了属下的马,逃走了*”
袁杰一边说一边心有余悸,那白袍人一开始明明是动了杀心的,手如利刃般要要掏穿他Xiong膛,他动作迅速且狠厉,若让他得逞,袁杰只怕再难活命,但不知道为何他又化指为掌,留了袁杰一命。
萧玄宁没说话,若有所思。
天空中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秋风带着一丝意与他擦肩而过,秋意渐浓。
袁杰带着侍卫跪在地上不敢动,却听萧玄宁忽然道,“算了,人跑了就跑了,本王也不是非捉住一个不可。你先养伤,伤好后再去领罚。”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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