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不大,自然不可能乘得下四个成年男人,且除了凤澜外,其他三个都高大挺拔,挤三个已是极限,挤四个,只怕马车会被挤坏掉。
当然了,在萧玄宁看来,这样的破马车,坏就坏了吧,若是换在平时,这种宁王府里一等仆人才会乘云的马车,就算有人拿金子砸他,萧玄宁都不会坐,但眼下这情况,这官道距离宁王府还有数十里,这破马车若坏了,萧玄宁就要跟李牧一行人一样,骑着马在外面淋雨了,他不愿意淋雨,所以便把秦名跟陈雨赶了下去,屈尊降贵的跟凤澜在马车里挤。
凤澜因为吃了药,body一点一点的软下来,仿佛他body里的骨头被人尽数抽走了,整个人只能软成一滩泥。
他闭着眼睛,明明知道萧玄宁从上了车后就一直在盯着他看,但他一直没有睁开眼的打算。
打也打不过,说也说不过,那就最好少接触,或者是不接触,但他也知道他的想法很天真,以他目前的状况来看,只要他不死,就不可能不跟这个男人接触。
马车颠一下,凤澜就往下滑一下,马车再颠一下,他又随着颠簸往另一边倒,好在车上有萧玄宁在,马夫有所顾忌,颠簸的幅度并不大,跟前几日比,真是温柔极了,若是这车夫还以前几日赶路时那样的速度赶路,凤澜肯定要被这马车给颠散了。
他觉得自己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像此刻这么累过,他只觉得,温恒的丹药果然厉害,这人上阵杀敌是把好刀,做起丹药来也是个好手,有其可贵之处,难怪萧玄宁喜欢。
凤澜正想着,马车猛的一下颠簸,好像是车轮碰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凤澜body不稳,猛的跌进萧玄宁的怀里,body与他的蓦然一接触,凤澜忍不住浑身一颤。
他体温偏冷,可萧玄宁的body却是滚烫灼人,一冷一热,猛然碰在一起,即使隔着布料,那体温仿佛也能把人的肌肤给灼伤。
这样的体温绝对不是正常人该有的,他从未见过哪个人body滚烫成这样还能活蹦乱跳谈笑自若,仿佛这人的body里片刻不歇的燃着一把火,而他却习以为常。
马夫诚惶诚恐的声音隔着车帘子传了进来,“因为大雨,路途颠簸,不慎碾上碎石,还请宁王恕罪。”
萧玄宁淡淡道,“无事。”
他说完,低头看了一眼因为颠簸而一头撞进他怀里的人,T侃道,“这就软了?”
凤澜身不由己,撞进他怀里绝非本愿,他x子好,听他嘲笑也不生气,只努力撑着身子想从他怀里离开,但几次都不成功,就听到萧玄宁的声音在他耳边继续道,“你软成这样,还起得来么?”
凤澜不得不开口道,“自然可以,但还要请宁王先放手才行。”
萧玄宁闻言,低头去看被他攥进手里的雪白手腕,纤细漂亮,好像用力一握就会断,他不接凤澜的话,而是把他的手拉到自己眼前细细查看,“悯亲王,你这样的一双手,如何拿的起刀?又是如何,杀的温恒?”
凤澜在他怀里动了动,实在是这人全身上下哪哪儿都是硬的,硌的人很不舒_fu,他如实道,“人总有弱点。”
萧玄宁声音冷了下来,“所以,你真的是让你的人混进他的军营里,栩栩如生的散布我跟丞相嫡nv成婚在即的谣言,趁他心神不宁之际,断他粮草,在南诏军队军心不稳时,故意战败不敌,把人引到只能进不能出的石丘山,然后一举歼灭,是不是?”
凤澜平静道,“大概就是这样,但还有些*”
他话没说完,忽然一阵天旋地转,萧玄宁忽然把他压在了身下,滚烫的body覆盖在他的身上,一只手扣在他*的脖子上,跟他体温一致的灼热的温度自他掌心传了过来。
他Xiong膛滚烫,抵在凤澜tui间的一条tui滚烫,手心滚烫,只有手指上的戒指,拇指上的扳指,还有手腕上类似护腕一样的墨绿色的玉镯冰凉,冷的没有_gan情,跟他身上的灼热形成两个极端。
他一边收拢攥着凤澜脖子的五指一边道,“凤澜,我再问你一遍,温恒到底怎么死的?”
凤澜叹口气,轻声道,“就是你刚才说的那样。”
萧玄宁眼神冷冰冰的一片,眼白处有恨极了才涌现出的丝丝红血丝,他看着凤澜,薄唇里吐出几个字,“那你确实该死!”
凤澜平静的看着他,对他的话无动于衷。
萧玄宁看他这样,怒火更旺,他忍了好半天才忍住没一剑捅死他,这人现在还不能死,温恒的死疑点颇多。
好半晌后,他松开掐着凤澜脖子的手,body离开他一些,一只手缓缓的解开凤澜yao带,然后撕扯他的外袍,灼热的掌心顺着松垮的_yi_fu探进他的_yi_fu里,慢慢fu_mo掌心下细腻*的肌肤,“你该死,但如果就这么杀了你,也着实可惜,毕竟不是每个人都生的像你这么诱人。”
凤澜心如止水,对他的话充耳不闻,但body却忍不住在他的fu_mo下不由自主的颤栗。
他掌心粗砺,还有因为自小就拿刀拿枪而磨出来的厚茧,澜肌肤却雪白细腻,在萧玄宁或轻或重的揉捏下竟生出一gu让凤澜陌生的奇异快_gan。
凤澜那双清澈的眼睛几乎是立刻就*润了,他无意识的咬紧下唇,眼睛没什么焦距的看着车顶,萧玄宁察觉到他的反应,动作一顿,片刻后,低下头,看着他的眼睛道,声音低沉好听,却带着淡淡嘲讽,“你怎么敏_gan成这样?我随便摸几下就有_gan觉了?你不是修了五年佛么?你这佛是怎么修的A?”
凤澜觉得难堪,他不说话,闭上了眼睛,连看也不想看。
萧玄宁这次问他的问题不再是他不想答而不答,而是他不知道如何去答才不答。
他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敏_gan成这样,明明这种事他应该很陌生才对。
萧玄宁灼热的唇却覆在他*露的肩膀上,凤澜body不受控制的轻颤,萧玄宁用牙齿轻轻啃咬,淡淡道,“看着我A,回答我问题A,嗯?”
凤澜眼睛却闭的更紧了。
萧玄宁却忽然发狠似的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咬出了血,猩红的血ye立刻从他白neng的肌肤上涌了出来,被萧玄宁用*头一点一点慢慢tian,凤澜向来能忍疼,但他不能忍受萧玄宁的T情,萧玄宁的*头滚烫*润,像火一样,仿佛能把他的骨r灼成灰烬。
若凤澜的身子像他本人一样木讷没情趣,萧玄宁对他或许会简单cu_bao些,但凤澜这异常敏_gan的body着实让他得了趣,让他起了逗弄的心思。
他一边tian弄凤澜肩膀上被他咬出来的伤,一边扯下凤澜中_yi,用掌心去按压他Xiong前的粉色*珠,凤澜的body抖的更厉害了,他zhui唇快咬出血了才忍住没有neng口而出的shen_y声,喘了几口气,声音软腻道,“别这样*”
萧玄宁不咸不淡道,“别哪样?别让我碰你?但我看你明明喜欢的很A。”
凤澜没回他,他既为鱼r,这人握着刀柄,又怎会在乎他喜不喜欢?
萧玄宁见他不答,用力拉扯他*珠,凤澜的shen_y声没关住,从喉咙里溢出来,有些黏腻,萧玄宁满意的看着凤澜的反应,然后用胳膊穿过他肩膀,把因为_fu了药而全身发软的凤澜从车上抱起来按压在车厢上,一条tui顶在凤澜tui间,宽大的手掌在他后背跟yao侧fu_mo游移。
凤澜左侧yao上有伤,萧玄宁手抚上去,指尖也变得*润,凤澜因为吃痛微微皱眉,萧玄宁故意加了力气在他的伤处挤压碾压,薄唇凑到凤澜耳边低声道,“你这伤还没好呢。”
凤澜微微ChuanXi着回答他,“砍的太shen,不容易愈He。”
萧玄宁道,“你这是怪本王下手重了?”
凤澜摇了摇头,“是我学艺不j。”
若是只听其音,会让人误以为车nei的两人仿佛多年好友在叙旧,但真实的情况是,凤澜早就_yi衫不整,身上的_yi_fu因为动作被褪到臂弯处,大片大片的*白色肌肤暴露在萧玄宁眼前。
萧玄宁被美色诱惑,低下头,xi*一样的含住他Xiong前的r球,*头灵活的啃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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