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意当然不可能回答他，晏晏也不在意，他只是太无聊了而已。
这么多年来他养成个跟剑说话的习惯，云霄峰只有他跟段云舒，如果不找点事做，怕是会憋死。
晏晏的剑不似段云舒的凌冽，更内敛含蓄，只有笑容带着少年意气。
他十五岁筑基，相貌就一直没多大变化，晏晏总是戳戳自己还带着婴儿肥的脸，期待能长高一点点。
可惜不能，他现在还是轻而易举被段云舒整个抱在怀里。
“师尊？”晏晏被一股强悍的气息打断，继而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段云舒低低“嗯”了一声，银色长发落在晏晏脸上，有点痒。
他们两个都没有动作，只是抱在一起看残阳如血，暮色西沉。
段云舒每天日落时分会来找他，有时候他会很安静，只是抱着晏晏，什么也不做。
每次这个时候他都会很听话，乖的不可思议。
晏晏忍不住问了一个很想问的问题“师尊，你是怎么把剑锻造出来的？”他满脸纠结，无法想象段云舒一下下锤铁的样子。
像是看破晏晏所想，段云舒看了他一眼，移开视线，声音不变“剑有剑灵，引出即可。”
晏晏明白过来，不再发问，往段云舒怀里靠了靠，亲了亲他的下巴。
段云舒眸色深沉，捏着他的下巴将这个吻印在了正确的位置。
眼看形势越来越不对，晏晏从吻的间隙憋出一句“回去好不好，这里太硌了！”
“嗯。”
段云舒像抱孩子一样把他抱起来，晏晏这样就和他差不多高了，晏晏安慰自己这样也很好，摸了摸段云舒眉心的印记，抱着人的脖颈乖乖不动。
晏晏无数次教他怎么一手揽着肩膀一手腿弯地横抱，但是段云舒就是学不会，最后还是这样抱起来，晏晏也问过为什么，段云舒的回答是小时候就这么抱的。
可是我都二十岁了！晏晏愤愤地看着段云舒的侧脸，但是又被这人的长相蛊惑，安静下来。
段云舒动作很快，几个轻掠就到了两人住所。
晏晏有些紧张地拽紧段云舒的衣袖，被放在床上，一层层剥开衣服。
他的表情不多，看晏晏眼神跟看路边的花草一样，晏晏不喜欢他这种表情，总想让他多说一点话，肯笑一笑就最好了。
很快晏晏被脱干净，少年的身体在月光下皎洁白腻，段云舒的手指抚过晏晏的胸口，带来一丝凉意和战栗。
乳尖被带薄茧的手指揉捏，渐渐红肿挺立，昨晚的青紫尚未完全消退，印在单薄胸膛上看起来可怜兮兮。
这次的扩张做得很充分，段云舒不太着急，纤长手指插入穴口，在穴肉的挽留中抽动，直到晏晏表情变得放松，泛起潮红，才缓缓插入。
他其实不太温柔，每次冲撞的力度都很大，可晏晏很配合，尽量放松自己，更好地把人包裹起来。
“师尊……轻一些好吗……”晏晏一张漂亮的小脸渐渐布满泪痕，眉尖蹙起忍受着操弄，他咬着红润的下唇，软声哀求，却又被撞得喘息不止。
段云舒的衣裳几乎都没有脱下来，依旧一身白衣广袖，银色发丝绾得整齐，动作很重，欲根撞击下晏晏的腿间被弄得黏腻通红。
可还是很痛，晏晏夹得很紧，他深呼吸着想要放松，但是段云舒已经开始动作，含住晏晏的乳尖用牙齿摩挲。
晏晏不太舒服地皱着眉，费力抬起手臂，抽出玉簪，想把段云舒的发冠取下，却在一个全根没入中不小心把簪子摔在地上。
晏晏努力抬起上身想去看一看，可段云舒掐着他的下巴将他扭了过来。
“看着我。”
声音清冷，似乎什么都没办法影响到他。
段云舒银发散落，原本太过拒人于千里的表情似乎柔和了些，瞳孔漆黑看不真切。
晏晏就是这样被一次次勾引着心甘情愿陷入欲海，他痴迷地看着段云舒俊美深邃的眉眼，伸出的手指被扣住压回被褥。
“你亲亲我好吗？”他的师尊垂下眼眸，在他嘴角吻了一下。
一场性事折腾了很久，晏晏最后哭了出来，鼻子一抽一抽的，连带着穴肉也收缩，段云舒像是不太明白他为什么会这么伤心，不知所措地亲了亲晏晏的眼皮，抽出欲根，堵不住的浓精流出来，嫣红被白色覆盖。
“你不要再肏我了好不好……好累呜呜……”
“不行。”
段云舒拒绝得很快，晏晏泪流得更凶，可他真的好累，穴肉被使用过度已经开始产生痛意，腿一直大张着也有些麻。
“那你下次可不可以换一个姿势……”
“嗯。”
晏晏揉了揉眼睛，眼角通红看着段云舒，瞳孔被泪浸得黑亮，段云舒不太嫌弃地帮他擦了擦鼻涕。
“师尊你睡吧。”
“嗯。”
晏晏让他躺下来，自己靠在他的胸口道晚安。
段云舒阖上眼睛，很快陷入深眠。
晏晏没有睡，他咬了一下段云舒的下唇，在他怀里蹭了蹭，直到必须要走了，才一件一件穿好衣服回去。
他真的很累，也不太想去清理了，含着就含着吧，补身体，晏晏胡乱想。
几乎是在他睡着的那瞬间，段云舒醒了过来。
他用灵识扫了一遍四周，不出意料发现了一个睡得很沉的小家伙。
他没有过多打扰，自己坐了起来。
可惜晏晏将一切都收拾得很整齐，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除了还有些痛的下唇。
晏晏这次睡得不太好，总是做梦，梦见段云舒一脸冷淡看着他，不论他怎么哀求，跪下求他不要赶自己走，他的师尊都没有分一个眼神给他。
晏晏从梦中惊醒，满脸泪水。
他一阵心悸，攥紧放在床边的剑，呆呆地看了很久窗外的日光。
他不知道自己这样算不算欺骗，不敢想段云舒知道了会怎么做，不过有一点很清楚。
绝对不可以让别人知道段云舒的身体出了问题。
三十二洲无人不敬畏九云真君，但看不惯他的人也有很多，觉得他目下无尘从不将任何人放在眼中，甚至宗门内，晏晏都不敢保证。
人心难测。
一个月前段云舒受人所托前去除妖，表面上看起来全身而退安然无恙，只有晏晏知道那时候他忍了多久才没有发狂。
晏晏从未见过他这么脆弱的样子。
那时候他还不敢逾越，看见师尊回来，恭敬迎上去喊声“师尊”段云舒却没有像往常一样无视，依旧一身白衣无尘，只有明庭剑上染血。
他定定地看着晏晏，突然将人揽了过来，两人距离瞬间拉进，晏晏甚至可以看见他眼中自己的倒影。
惊慌失措，眼睛睁得很大，受惊兔子一样轻颤。
晏晏觉得他不对劲，但又不敢反抗，尽力让自己放松，努力露出一个笑。
“师尊有什么吩咐？”段云舒没有回答，紧盯着他红润嘴唇中露出的舌尖。
“唔……”晏晏的话猝不及防被一个微凉的嘴唇堵住。
我好像写不了虐怎么老觉得段云舒傻乎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