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在容澈的脸上和脖子上落下细碎温热的吻**
这次容澈没躲。
容澈一个翻身,反客为主地压制住容玉珩,不满地眯了眯眼。
“容玉珩,你用药迷晕我,捆了我的手脚塞进花轿,B我跟你拜堂,还让我穿新嫁娘的_yi_fu,嗯?”
容玉珩仰面躺着,伸手,摸了摸容澈的yao窝,“阿澈想跟本王算账?”
容澈被他碰得浑身一颤,强撑着气势,质问道:“都是男人,凭什么我是王妃?”
容玉珩轻笑了下,“若阿澈想做皇后,也行,本王明日便提刀进宫。”
容澈不_fu气,挑起容玉珩的下巴,威胁:“叫夫君,要不然你今晚去睡书_F_**唔唔!”
话没说完。
容澈的zhui被堵住了**
yao带被抽开了**
双手被反剪在身后,用yao带捆住了**
“阿澈body娇软,怎么偏偏zhui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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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容澈睁开肿得像桃子似的眼睛。
眼眶是红的。
眼睛里都是血丝。
他支撑着想坐起来,身子一动,疼得轻呼出了声:“嗯**”
那张漂亮得只比各位读者逊色一点点的俊脸,羞恼得一片闷红,“容玉珩,你个禽**”
“兽”字卡在了喉咙里。
容澈的嗓子也是哑的,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昨晚的一幕幕在他的脑海里不断回*,踢都踢不出去。
容澈脸烫得厉害。
好不容易平静下来,穿_yi_fu起身,疼得一瘸一拐地走出卧_F_,门外的下人们眨着眼睛,满脸八卦地盯着他。
“王妃娘娘,这是虫草炖老M__chicken_汤,补肾的。”
“王妃娘娘,这是黄焖梅菜牛r,补yao的。”
“王妃**”
容澈的脏话都到了zhui边,强撑出一抹老M_亲的微笑,“还是叫太子殿下吧。”
“好的,王妃娘娘。”管家恭敬地点点头,一挥手,叫了十几个下人过来伺候容澈洗脸净手用早膳。
容澈拿着筷子,问:“容玉珩呢?”
管家说:“回王妃娘娘,东风楼出了事,王爷一大早就赶去城外处理了。”东风楼,是容玉珩暗中培养的势力。
容澈脸黑了下。
为什么都叫他王妃,却没有人叫容玉珩太子妃??
管家偷偷地瞥了眼容澈的脸色,秒懂了。
王妃娘娘一定是yu求不满,思念夫君了,才沉着张脸。
管家神神秘秘地从怀里摸出个小纸包,递给容澈,“王妃,您试试这个。”
“这是什么?”容澈懒得纠正称呼问题了。
他和容玉珩明媒正娶拜过堂,又有了夫Q之实。
随他们怎么叫吧。
管家说:“这是一种能让人持续亢奋,不知疲惫的药物,晚上您在王爷的茶杯里掺上一星半点,肯定**”
噗——
容澈刚喝到zhui里的一口_chicken_汤,喷了出来,“不必了。”
你们家王爷已经挺不知疲惫的了。
管家挺遗憾地走了出去,不一会儿,又抱了个枕头进来。
容澈在漱口,问:“拿枕头干什么?”
他和容玉珩婚_F_的卧榻上,已经有两个鸳鸯枕了。
管家咳了咳,“王妃,晚上您把yao垫得高一点,身子就没那么疼了。”
容澈黑着脸一脚把管家踹了出去。
过了一会儿。
管家带着两个下人,小心地捧着一个大物件走了进来,上面盖了红绸,只能隐约看出,似乎是什么装裱好的字画。
“王妃,这是王爷送您的新婚礼物。”管家笑眯眯地对容澈说。
容澈:?
管家一把掀开红绸。
红绸之下,是容澈的涂鸦之作。
——那张密密麻麻写满了容玉珩名字的纸张。
装裱得很j致,连卷轴都是黑玉的。
纸的空白处,容玉珩还写了几句话**
——阿澈像颗小小的望夫石。
——阿澈的字,真野。
——阿澈的人儿可比这字娇羞多了。
——娇羞,意思是说晚上的阿澈**娇媚又羞怯,像个小娇气包。
容澈目瞪口呆地看着下人把他的涂鸦之作,挂在婚_F_的床头,瞪圆了眼睛,“这是做什么?”
管家重复了一遍自家王爷的话,“回王妃,王爷说这是他的稀世珍宝,要是弄坏了弄丢了,让奴才们提头来见。”
容澈把脸埋进掌心。
xiu_chi,太xiu_chi了。
他没脸见人了**
管家:“王**”
容澈摆摆手,“你还有什么,就一起说了吧。”
两个下人捧来一大摞账册,“王妃,这是王爷娶Q的聘礼。”
昨天大婚的时候。
新嫁娘没有嫁妆,新郎官也没下聘礼。
容澈并不在意这些身外之物,可今日看到聘礼还是愣了愣。
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拿账册当聘礼的。
“这是整个摄政王府的所有财富。”
“王爷说,他的财富都是您的,但您是他的。”
容澈的心蓦地触动了下。
就在这时——
“王妃!出事了!!”门外的侍卫匆匆赶来。
容澈忙移开视线,拍了拍微烫泛红的脸,清清冷冷地问:“何事?”
侍卫说:“数百个手持锄头斧子的人,都围堵在王府门口了。”
王府的暗卫和侍卫有数千人。
但是,外面的人都是些普通百姓。
他们不可能对百姓挥刀相向。
容澈起身,“孤去看看。”
侍卫急得一下子跪在容澈脚边,“您不能去!那些百姓口口声声说说**”
容澈隐约猜到发生了什么,“说孤和摄政王不清不白,是亡国祸水,该凌迟处死,五马分尸?”
王府外。
众人哄闹得厉害,火药味极重。
“容澈就是个祸害!”
“容玉珩那个乱臣贼子娶Q,花轿里坐的还是当朝太子,这简直是有辱国体!”
“哼!两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把容澈交出来!”
“容澈不死,必将亡国!!”
话音落下。
王府的门缓缓打开。
容澈一袭白_yi,漆黑shen邃的丹凤眸中,是化不开的寒意,似白雪山巅的云层,高傲矜贵。
“你们,让孤去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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