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刚毕,九王爷与苏其正见到那从帘后走出来的人,俱是一惊——
宋钊穿着一件月白直襟长袍,yao间缀着块云形白玉横,脚踏金珠鹿皮*靴,与往日上朝的严谨打扮不同,今日这身行头实是不掩贵气,仿佛真是来此地寻欢作乐的公子一般。
可他确是最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苏其正将微开的珠帘卷上,心下诧异溪山阁为何没有遣人上来通报。
而方才还色yu熏心的九王爷则跟见了鬼似的,吓得魂不附体,连怀中美人的手都抖得握不住了,狼狈地往后退了好几步,试图用帘子挡着自己的脸。
整个宴厅陷入了一片极度诡异的寂静中。
琴解语见计划有变,便识趣地停了琴声,默默地找着空子退了出去。
“抱歉,大人我**”
元锡白脑子还没转过弯,连眼神都是怔的。
剩下的话还未来得及说出口,他就被宋钊当着众人的面拦yao抱了起来,听见那人在自己耳边低声道:
“搂紧我。”
元锡白_gan觉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发烫,他伸手环住了宋钊的脖颈,像抓住了他的救命稻草,侧过头靠在那人的Xiong膛上,慢慢闭上了眼睛。
“既不打算敬酒,就得换个别的法子罚你了。”
宋钊揽过怀里的人,话确是对着别处说的。
他朝九王爷身边伺候的美姬望去,淡淡道:“我把这人带回_F_间了,在座的各位有意见吗?”
庭间鸦雀无声。
宋钊抱着元锡白信步走出了宴厅,经过廊柱时,对着在门外相候多时钟子义道:“盯紧九王爷。”
“是。”钟子义领命。
待进了溪山阁准备的雅间,元锡白残存的理智更是所剩无几,他仿佛飘在一片火织成的轻罗上,脑子混混沌沌,不复清明。极度渴望着被人用手掌触碰fu_mo,以消清这gu兀然而猛烈的灼热_gan。
鼻尖兜兜转转的是那人身上清冷的莲子香。
虽然味凉,但确是gu令人安心的味道。
“宋*钊**”
他无神地喃喃道,_gan觉自己被人放倒在了暖绒的毛毯上。
“你方才替琴解语挡了毒。”
宋钊摘了元锡白挡脸的面纱,用_yi袖拭去了他额角不断沁出的汗,叹了口气:
“她是南夷人,身上被种了百毒不侵的蛊,什么毒都伤不了她,这也是我先前遣她一人前来的缘由。”
“好在你中的这烟不算凶险,我已经差人去找郎中了,一会他便会**”
“我不要别人!!”
意识渐失的元锡白忽然用力地攥住了宋钊的手,颤抖道:
“我不要**别人不要**”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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