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中近日来本就在传关乎两人的传闻,宋钊此言一出,连原本对这事不怎么了解的,如今也“不敢不懂”了。
楼怀有些诧异地张了张口,但一想到大庭广众之下也不好过问右相的私事,于是便将话咽回了肚子。
因着元贵妃的缘故,他对元锡白乃至整个元家都没什么好_gan,但既然宋钊有意相护,他也不好当众折了他的面子。
——只不过,看见公私分明的宋钊有一日能偏袒谁,也算一件奇事了。
“对了,长公主回京的事宜,现下办得如何了?”楼怀像是想起了什么,突然开口。
“回陛下,前几日关西驿点来报,明释殿下已抵涂煌城,不日便可随车队去往峨口与徐州,想必中秋夜前应能抵达上京。”吴新丰回道。
说到这位明释公主,可谓是大胥当今第一奇nv子。她与太子楼敏都为已故的曹皇后所生,x格坚毅果决,脾x不似nv子,反而更像个男子。
话说这曹皇后原是关西寿阳的一名小小郡主,当年先皇收复此地时被送过来和亲的,谁料竟误打误撞地当上了皇后,还为皇上诞下了太子与长公主,可惜她福厚命薄,生下太子不久后就因染病过世了。
而明释公主自成年后便自请参军去镇守关西,将其M_的_yi冠葬回故土,一杆长枪伴黄沙,在那一待便待了五六年,连皇帝唤她都难唤回。
更出格的是,她是历代来唯一一个手握兵权的公主。
“那就好。”楼怀疲倦的脸上终于出现了一丝欣慰的笑容。
“不日后我将与国师启程前往泰峰为民祈福,这些日子朝中的事宜都暂交与右相与左相了。”
“陛下洪福齐天,定能佑我大胥绵延百年。”左相洛鼎松俯身回道。
宋钊看了他一眼,也跟着跪地谢恩,两人齐声道:
“臣遵旨。”
*
元锡白睁开眼时还有些恍然。
他全身上下的骨头像被人打断后再重新接上去似的,就连脑袋都疼得不像自己的。
“**”
拉开薄被一看,yao间颈间都是斑斑点点的齿印吻痕,有些泛着红,有些却已经紫得发青了。大tuinei侧那强暴过后掐出来的指印十分醒目,昭示着昨晚经历了一场如何激烈的x事。
再往下一看,元锡白脸又僵了。
只见那窄小的*口此刻竟不知被谁塞进了一_geng玉势,边滴着水边殷殷地han_zhao,甚至还露出了一小截在外头。
他吓得立马将那玉势“噗哧”地一声给拔了出来,却见那物表里抹了一层淡黄色的ye体,闻起来还有gu兰芷的馨香,应是治愈伤处的草药。
“**原来是药。”
拔出之后,元锡白试图再将那物ca回去,但才进了一个头便无论如何也进不去了,他又拉不下那张老脸,便只好悻悻作罢。
书斋空无一人,看屋外的日头应当已经快正午了,一束明亮的光穿过竹叶打在屏风上,照着两只正在江边嬉戏的彩羽锦_chicken_。
看见与先前相异的屏风,元锡白才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换_F_间了。
这间屋子虽也是书斋,但构造却与之前那间不大相同。一进门便能望见这扇巨大的屏风,屏风后面就是床榻,比起藏书的地方,更像是客人住的厢_F_。
床前的银犀雕花鼎静静地燃着香,香味又清又淡,仿佛一阵山间的轻雾,将雨后松子与针叶的气息给漫了过来。
元锡白四周望了一圈,都没看见_yi物,只得*着身子坐在_On the bed_发呆。
昨晚的记忆他都历历在目。
哭泣挣扎享受gc求饶***
一切荒唐得像一场虚幻的梦,但身上shenshen浅浅的痕迹又提醒着他那是真实。
他现在已经不愿去回忆和那人相关的任何事,唯一的盼望就是等他下床之后能远远地逃离宋府,以后上朝下朝都对那人退避三舍。
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紧接着便隐约听见宋钊的声音:
“吴大人,徐大人,这边请——”
闻见有人入座的动静后,元锡白在屏风后惊恐得攥紧了薄被,试图掩盖自己身上的各种痕迹。
这人是疯了吗?!
来者正是与宋钊交好的兵部尚书吴新丰与礼部主事徐达。两人来宋府拜访过许多回,也没察觉到什么异状,于是便轻车熟路地在桌前坐下,开始自然地攀谈了起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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