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锡白以前玩nv人的时候就喜欢这种把戏,一遍遍磨那*中的敏_gan点,但又偏不完全Jin_qu,故意磨得那些人不住求饶娇喘连连。
哪知道今日在_On the bed_被玩的人竟成了自己——
“滚**!把你的狗屌拔出去**拔出去!!!”
宋钊下头那物着实骇人,与先前那些个器物*具都不相同,甫一jin_ru,便激得元锡白全身上下几近痉挛,那*身也因为情热愈发膨大,残忍地将那道小缝给生生撑成了一张小口。
“宋钊**你出去出去**!”
元锡白不知道自己哭了,他的意识已经逐渐涣散,下边被ca了几下甚至开始**地泛起*来,一种扭曲又隐秘的快_gan跟扎了_geng似的,开始疯一般地在他体nei蔓延开来。
他开始害怕自己会变得跟楼里那个被灌了药的琴师一样,扭胯摆*地跪在地上丢尽颜面,于是在宋钊身下挣扎得更用力了。
宋钊本就为进不去生了些烦躁之心,那人还不识趣地在自己身上又咬又抓,引得他愈加不耐烦起来,直接把住元锡白那劲瘦的yao,将他整个人提起来跪坐在自己胯上。
“A!!****”
元锡白双眼大睁,_gan觉到那x器“噗嗤”一声地窜进了下边那张rzhui里,上下磨蹭时还能清晰闻见从*里发出的黏腻水声。
“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他这辈子没受过这么大的屈辱,本能地*着眼睛掐住了宋钊的脖颈,也不顾那人粗长的**还shen埋在自己的体nei,撕心裂肺地吼道:
“给我滚出去!!王八蛋!!我要杀了你——!!”
宋钊的喉咙被人掐着,脸瞬间黑了大半,下身的动作也愈发不留情,锢着元锡白的yao,便一下比一下重地往里死顶,仿佛要把那软*给捣烂捣穿似的。
两人都铆足了劲,像斗得鲜血淋漓的猛兽在进行着事关生死的较量,谁先停下谁就彻底输了。
“呃A!**你!————
粗壮的*身狠狠地剐蹭过位置稍浅的敏_gan点,*头破开层层叠叠的*r猛顶*心,任是再清冷的贞洁烈nv也受不住这番凶狠的*刑。
又一轮几近暴力的纠缠后,元锡白忽然瞪直了眼弓起了身,掐着宋钊咽喉的手骤然一滞,发出一声崩溃的哽咽。
——他在那人身上gc了。
*
风卷帘动,云过月现。
“今夜月色白如霜,隐有暗香悄探窗。烟云闲笼冰罗袖,蒲扇轻点微萤光。”
松青正为寝宫添灯,抬头便望见坐在窗边的宋芷岚,有些无奈道:“娘娘,这么晚还吟诗呢,小心伤了身子。”
宋芷岚虽为皇后,但却没有半分皇后样,手中执着个比脸还大的蒲扇,笑盈盈道:“夜色甚好,不吟上几句打油诗岂不辜负了这良辰美景?”
“良辰美景,还得有良人在A**”松青小声嘀咕了句,便细细地捎了件薄披风给宋芷岚穿上:
“娘娘有了身子都快五个月了,也不见皇上有哪个晚上来这鸾凤宫歇脚**”
宋芷岚笑了笑:“你倒比我更像怨妇了。”
“娘娘!!”
“好了,不打趣你了。”宋芷岚托着腮帮子望着窗外,“皇上近日来body抱恙,陈美人善医术,定能将他的疲病给消解些许。”
“再说了,麟儿刚到爱玩爱闹的年纪,皇上若来了又得嫌他吵闹,数落我管教不严。”
松青闭了zhui,闷闷地站在一旁,陪着宋芷岚往窗外看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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