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葛大人。”宋钊望着诸葛少陵,却没有下车的打算,只不温不火地道了声好。
“宋大人。”诸葛少陵也慢慢放开了元锡白的手,朝他别有意味地笑了一下。
“大人回府平日也走这条道吗?”张府位于偏僻的城西,与城中心的宋府可谓是天南地北。
“因事路过。”
宋钊简洁利落地结束了对话,便将目光转向了一旁脸色不太好看的元锡白。
“——还不上来?”
而元锡白望着宋钊那只伸出的手,额上冒了几滴冷汗,也顾不上诸葛少陵探究的目光了,只得硬着头皮握了上去,被他一把拉上了车。
那人的手看着冷,但握起来确是热的,掌心比自己整整大了一圈,手指一弯便能把整张手都包住。
元锡白一开始还心惊胆战的,担心宋钊会为自己这几天都没去宋府的事兴师问罪,可等了半天,那人仍是一句话也没说,好像自己身旁坐着一团空气。
车nei只闻车轮滚动的轱辘声与马蹄踏地的嗒嗒声,还有轧过砂石草堆的闷响声。
过了一会儿,宋钊忽然开了口:
“你与诸葛少陵是熟识?”
“方才宴会上才认识的。”元锡白听见宋钊那平静的声音,才渐渐安下心来。
“不过总觉得先前好似在哪见过他那张脸。”
宋钊听完,竟然轻嗤了一声:
“也对,你们这种人向来志趣相投,能一见如故也不足为奇。”
“什么意思**什么叫我们这种人——!?”
元锡白那gu火又被宋钊挑了起来,他好像总是这样,每次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那_geng刺,那人轻飘飘一句话就能立刻被勾得冒出来。
宋钊却又不再理他了,只闭着眼养神,留元锡白一人在车里兀自生闷气。
等终于到了宋府,两人一前一后地去了芳园沐浴,虽然对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都心知肚明,但元锡白忐忑之余还多了一丝恐惧,仿佛有一把无形的铡刀悬在他的头顶,不知何时会落下。
大概是由于那药膏的缘故,这些天夜里他总觉得自己的body也变得不对劲起来。有时候手*到一半,突然发觉比往日少了些趣味,但又说不上是哪里不得趣。
更尴尬的是,最近他睡觉时*首总有些酸*_gan,*头更是像nv子一般敏_gan地凸立起来,被里_yi一蹭全身便是一阵过电般的酥麻,就连后头那处也会跟着发痒发***
元锡白连澡都洗得心神不宁,生怕自己哪里又起了不该起的反应,披了一件袍子就急忙忙地到书斋去了。
宋钊还没过来,他便先将那屏香记从架上取了下来,皱着眉头翻看今日要演的这一折:
“且说那小玉儿前些日子被些j巧*器折腾得狠了,再不敢生反抗之心,甚至主动摆出各式姿势迎HeT教,吟喘之声渐入*境,**中皆流水不止。”
“又以后*含一暖玉,以跪卧姿数尝男子阳物,不出几日,小玉儿下边那条小缝便又*又肿,无需抹药,轻轻一拈便能*得飙出水来。待身软体熟之日,便是开苞之时。”
元锡白的脸皱得像解不出题的王玄邑。
这个开苞**是他想象中的那个开苞吗**?
话本那页还配了幅春宫图,只见一名肤色黝黑的壮硕男子拎起了小玉儿的两条雪臂,让他整个人挂在自己身上。小玉儿那修长的双tui却被另一人cu_bao地举过肩上,一柄尺寸惊人的紫黑硬物shenshen地挤进了那窄小的*口,在那白neng的gu间反复抽ca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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