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扰宋钊读书的下场,就是和小玉儿一样被五花大绑在椅子上。
元锡白的脚踝紧贴着壮实的大tui_geng,被迫分开绑在了两边,露出*那Zhang得发硬的*_geng与两个饱满的小丸,昨夜里被*玩过的小*还微微泛着红,像未发的花苞般紧紧地闭拢在一起,勾着人冲动地去探开撕裂它。
宋钊这回给元锡白留了面子,室中只置了一盏烛火。那焰尖如鱼尾般灵动浮跃,将两人恍若相依一般的身影模糊地映在了屏风上。
晦暗不明的光线下,元锡白_gan觉自己的理智流失得更快了,几次宋钊给他上药时,无意识的shen_y都差点从那紧咬的牙关中溢出。
高热过后的body更加敏_gan,不多时,他便_gan觉一gu熟悉的热流窜遍了全身上下,与昨日如出一辙的麻痒_gan随之而来,仿佛有千万只小虫在叮咬他的*尖与Lower body,身子骨都被蚀了半边。
“**嗯!”
下面那道浸了药的小缝被人用手指硬生生扒开,开蚌似地露出了里头粉色的nengr。
宋钊将一个镶着玉的金器小球往那*中推了推,见那物被里头的软r给缠住了,便将两_geng手指屈着探了Jin_qu。
“A!**呃——”
这一下可苦了元锡白,他下面本就*痒难耐,恨不得什么东西能伸进来捅捅,宋钊这家伙的手偏偏又来煽风点火,又是抠又是挖的,元锡白脚尖绷直地颤抖了片刻,不一会儿下边便当着那人的面出了水。
宋钊将那小球一直推到了甬道的shen处,才慢慢抽回手,刚出*口的时候还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啵”。即使四处略微昏暗,也能清晰地看见他那被*ye浸得*透的两指,就连手背也跟着沾上了几滴。
元锡白咬牙闭上了眼睛,如果他看见那人在笑话他,他宁愿马上找_geng绳子把自己的头吊起来。
外边的风雨愈刮愈烈,捣得窗子哗哗作响,时而有霹雳雷鸣在耳旁炸开,让人心胆一颤。
“唔!***”
下身异样的触_gan将脑子不甚清明的元锡白给惊醒了。灯火幽微,虽看不见身下状况,但仍能清晰地_gan觉有类似动物皮毛的物事正直直地往里ca。
那笔头尺寸虽不大,但完全没有润过,表面又干又硬,像生着无数_gengrou_ruan的倒刺,甫一jin_ru,元锡白就被那东西折磨得弓起身来,脚踝的铃铛响个不停。
“不**!嗯****”
宋钊却不管他挣扎的动静有多大,抵着笔杆又往里shen了一寸,还有闲心将那兔毫的锋尖转了个圈,跟碾墨似的轧过*心。
“呜**呜!**A****”
元锡白全身都在不住地发抖,他那处本来就抹了药,比平时不止敏_gan了多少倍,_geng本经不住那毫尖的横冲直撞。看似rou_ruan的细毛像一_geng_geng粗糙的针,狠狠地扎在他脆弱的肠壁上,而瑟*痉挛的*r又会不受控制地将其裹紧,进一步受刑似的被那兽类的皮毛反复刮蹭。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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