苟小河掀开被子就往床下跑,胡圆让他吓一跳,靠在床头拧着脖子问:“怎么了?”
苟小河顾不上跟他解释,仓皇间一只拖鞋穿歪了,要掉不掉的勾在脚上,他都没功夫停下来穿好,整个人就这么趔趔趄趄连蹦带跳的往边桥那边跑。
他可太在乎他和边桥的心诚树了。
边桥的_F_门虚掩着,一推就开,苟小河Jin_qu就直奔小阳台,嚷嚷:“树怎么了?”
树什么也没怎么。
枝繁叶茂,油亮苍翠,除了跟平时一样不开花,哪哪都好。
而造谣人边桥就在窗台上撑着,一条胳膊杵着脸,正面无表情地用眼角瞥他。
“吓死我了。”苟小河第一反应是松了口气。
他捞过小水壶给心诚树浇点儿水,然后才问边桥:“这不是好好的吗?”
“我不好。”边桥说。
“你怎么了?”苟小河看他也有点儿没j神,凑过去跟他贴贴额头,“不舒_fu?”
边桥额头温凉,体温正常。
但他一动没动,由着苟小河把脑门贴上来,耷着眼帘看他微抿的zhui角,和挺翘的鼻尖。
苟小河退开跟他对视,他也不遮掩,一脸“反正就是不舒_fu”的摆烂表情。
“边桥。”苟小河眨眨眼,突然变聪明了,“你是不是不想一个人睡A。”
“你还知道?”边桥眉梢一挑,反问得特别有理。
苟小河顿时就没忍住笑。
他可喜欢边桥需要他的_gan觉了,就像喜欢在他生病时全方位的照顾一样。边桥打小就太独了,难得会有表现出需要人的状况。
这种时候的边桥显得很黏人,苟小河心里麻**,觉得他这会儿特别可爱。
“我也想和你一起睡。”他立马向边桥表达心意,“但是胡圆难得来找我玩,让他自己睡肯定不好吧?我也想和他说说话。”
他不加最后一句,边桥心里还挺舒_fu。
听完最后一句,他眼睛又往下一耷拉,不看苟小河了。
“要是狗狗在就好了。”苟小河还在那_gan慨,搓搓边桥的胳膊,“它就能陪你了。”
边桥浅浅得抽了口气,苟小河还在那扯狗,突然听他说了句:“想亲zhui了。”
“什么?”苟小河还以为自己听错了,有关狗小盒的话题戛然而止。
边桥说着这种话,眼神还特别坦然,直直的盯着他。苟小河立马想起那天和边桥亲zhui的_gan觉,他脸一红,声音都小了好几个度:“怎么突然想这个A?”
边桥zhui角抿了抿,做出一脸不耐烦的表情:“我怎么知道。可能看见胡圆就想了。”
苟小河的脑门上,r眼可见的浮起几个问号。
“你看胡圆怎么会想到亲zhuiA?”他瞪着边桥,语气都错愕了,“你看他想这个干嘛!”
边桥看他这个反应,突然有点儿想笑。
他也没说话,直接轻轻一推苟小河的肩膀,把他推在窗台上,两条胳膊往他身后的台面上一撑。
“亲一口。”他抵着苟小河的额头,低声说。
苟小河脑子里浮现出了目击姨父出轨那天的画面。
他忘了在什么地方看过一种说法:出轨只有零次和无数次。
这话对于亲zhui这事儿来说,应该也同样适用。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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