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风烟最近烦躁得很。
他被学校停职了,一个人在家吃吃喝喝等着自己沉冤得雪。刚开始他倒是挺看得开,权当是在繁重的教学工作和实验之中偷个懒,休个稍长的假,还可以和手机里聊*已经的小妖j们正式地来上几发。
可是一个人无所事事久了,难免心烦意乱,时不时还要应付自家两位教授看似嘘寒问暖,实则暗暗埋怨的电话。
他的父亲柳文朝是Z大艺术学系的老教授,今年刚好过六十大寿,本想请些老友聚一聚,打算就这么光荣退休,却在生日前,收到了儿子的大礼。
柳风烟的M_亲虞思萍是隔壁理工大学的海洋工程系教授,平时板着脸,上课的时候全身都绷着。只有家里的柳教授知道,她上了这么多年课,带了那么多届研究生和博士生,站在学生面前还是会紧张。
“已方昏昏,而yu人之相从受学而昭昭,岂非一极不正当之教师耶。”
这句话虞思萍一直奉为圭臬,在几十年的教学生涯里,从不给自己留一丝的侥幸空间。
可她的儿子在被破格评为Z大生物工程系副教授的第二个月,就被举报和nv学生有暧昧短信往来,还泄了期末的考试题目。
虞思萍因此请了三天的假,一是和柳文朝两人一起去找校领导和行政办公室的老师了解情况,二是她也有些无脸站在一众学生面前。
可柳风烟本人对此事并没有十分担心,身正不怕影子斜,被T查时也是不卑不亢,把自己和nv学生的聊天记录一一展示给领导们看。
在举报人的言辞中,柳副教授和这位nv学生的聊天记录不堪入目,完全没有为人师表的德行*守。可在柳风烟的手机里,他们之间的聊天,都是nv方那边的一头热,字里行间都是对柳风烟的Seduce。而柳风烟一直没有回复她,唯一的几句话,就是让她自重些。
领导们商讨之后,决定给柳风烟停职三个月的处分。本来柳风烟三十五岁不到就评上副教授的事情,放眼在全院也是寥寥无几,许多看不惯他平时作风的人这次都死死盯着,个个幸灾乐祸地等着看好戏。
这件事情带来了很多的不良影响,比如他刚弄好研究生的课题,现在那些学生都有些着急地申请换导师。且不说其他老师承不承认他们的选题,就是看他们原是柳风烟的学生,也会连带着觉得他们不干不净比如柳文朝的六十大寿,本来要请的都是现在在审判柳风烟的各大领导教授,现在柳文朝不敢也不能叫,一气之下提前打了退休报告。
还比如**
他那方面,最近好像,不太行了。
在他的微信里,躺着七八个开学之前聊*来的小零,一个赛一个的*,寂寞了就给柳风烟发条语音,逞逞zhui上一时的快_gan。
柳风烟在学校里基本不看手机,太忙,上课下课,备课改作业,还要带本科生的实验和研究生的课题,剩下的时间能用来吃饭和健身,他已经很知足了。
所以只有到了晚上回家,他看见小零们发来的香Yan照片和发*的语音,也没有太大的兴致和力气,随便敷衍了几句就_have a bath_睡觉,以至于他经常被拉黑。
开学了一个月,他一直都没有做过,连自己纾解的次数都屈指可数。要是放在之前,他早就把列表里的人睡遍了,哪还能被小零给拉黑。
他在这个圈子里很有名气,器大活好,手指又长又灵活,前戏绵长温柔,会哄人,一张zhui在耳边说的话能让身下人yu仙yu死,爽过了都还夹着,死活不让他出去。开学前一天,他还约过两个,下午约的身板软得不行,一碰就出水,叫得昏天暗地,生生让柳风烟要了他三次才肯松口,柳风烟觉得他应该是磕了药,走出屋子就拉黑了他。晚上约到的那个,原来也是做上边的,冲着柳风烟的名气来,心甘情愿地躺在他身下,承受着他温柔如水的亲吻和cu_bao直接的伐戮。
柳风烟还挺满意那天晚上约到的一号,本来想长期发展一下He作,可第二天开学之后就再也没有时间了,也就没有再联系。
现在他有的是时间,就缺一个可以一度春宵的对象。
他打开手机软件,选了一会儿,看中了一个二十五岁的小零,给人发信息,那人却拒绝了他。他有些奇怪,之前他都不需要找,打开软件都是邀约,他在里面挑,百分之九十八的概率,今晚就可以约着去开_F_了。
他又试着约了几个,每个人的理由都不一样,却又一摸一样地秒拒了他。
柳风烟无奈,又去微信里找那个原来是一号的哥们,那哥们半天回了一句:风哥,我听别人说,你不太行了,是真的吗?
看着这句话,柳风烟算是明白了。微信里被他冷落的几个小零,饥渴变成怨恨,直接在外造谣自己x无能,断了他的桃花,以此来撒气。
他也不气,删了这人后想,大不了直接去酒吧里找,还能免了被照片欺骗的风险,看对眼了直接在酒吧厕所里做也行,还_C_J_。
这么想着,他飞快地洗了个澡,喷了香水就开车出门,到了Genever后,在自己习惯的吧台上叫了杯酒,就这么坐着。
酒保是个小零,之前一直缠着他,他没看上。时隔一个多月,小酒保看他的眼神有些怪异,在续酒的时候问他:“风哥,你这一个多月,挺忙的A。”
柳风烟笑笑:“想我没?”
小酒保也笑:“风哥,您之前儿可不是这么和我说话的。”
“是吗。”柳风烟晃晃酒杯,“那应该是因为**”
“风哥,你终于肯来了。”
柳风烟回头,打断他说话的人搂过他的肩膀,在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我都快想死你了。”
柳风烟有些反_gan,推开人后发现是酒吧老板柯见酩,说道:“你今晚怎么在A?”
“我不在,怎么见得到你A?”柯见酩接过小酒保推过来的酒杯,“好家伙,一个月没来了吧?”
“嗯,学校忙。”
“那今晚怎么来了?”
柳风烟不想和他聊自己的私事儿,随便扯了些东西糊弄过去,柯见酩也不是真的想知道,客tao一下而已,他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聊。
“风烟,最近关于你的风言风语可多了,刚才我还在卡座那边听到有人在谈论你。”柯见酩眯着眼笑,“怎么着,真不行了?”
“试试?”柳风烟去摸他的大tui_geng,“我行不行,你体验体验?”
柯见酩拍开他的手:“德行。咱俩怎么试,你忘记上次在_On the bed_打的那一架了?”
半年前,两人刚见面就天雷勾地火,在酒吧厕所里帮对方撸了一把,觉得不够尽兴,直接去旁边酒店里开了个_F_,前戏无比舒爽,可柳风烟压着柯见酩去摸后面的时候,被柯见酩挡了一下,两人谁也不让谁,在_On the bed_拳脚相加,打了十分钟没有结果,最后还是各退了一步,用tui来满足对方。
这是两人开过的最虎头蛇尾,最跌份儿的_F_了。
柳风烟明显不想回忆此事,摆了摆手:“没意思。”
柯见酩*碎了心:“风烟,你要是真没事儿,我就去帮你喊一嗓子,我们柳副教授一次的量能让他们洗个澡,一炮的时间能让他们玩两次英雄联盟,看他们敢不敢再这样嚼你*_geng。”
“我可真是谢谢你。”柳风烟看了看站在柯见酩身边好一会儿的男人,说道,“你的人?”
柯见酩笑笑:“哦,我都忘记介绍了。小白,我对象。”
柳风烟喝完最后一口酒:“恭喜你A。”他再看了眼小白,说道,“也不太白A,长得还不错。”
柯见酩笑,小声道:“不是脸白,是他那,雪白雪白的,还透着粉色,所以叫小白。”
“老流氓。”柳风烟评价道,“人几岁A,让你这么祸害?”
“二十一了,长得neng。”柯见酩拍拍他的肩膀,“你呢,今晚过来约人的?”
“不约。”柳风烟耸耸肩,“你快走吧,别*心我了。人小白等着呢。”
等人走后,柳风烟也准备走了。现在的酒吧,估计都在传他x无能的事情,他也懒得去说什么,大不了换一家酒吧。
然而一通电话将他又按回了座位上,他听了半天才明白是个催婚电话。他的大舅_M拐弯抹角地说了许多,最后给他安排了个时间,说下个星期见见她朋友的nv儿,从国外留学回来,学的哲学,今年二十四岁了,就喜欢年纪比她大的。
“大舅_M,我三十五了,比她大十一岁,太不像话了,你还是给推了吧。”
“我在学校还出事儿了,人家nv孩应该也不愿意和一个违背师德的人相亲。”
“虽然不是真的,但我还在停职,不好解释。”
“大舅_M,您也别忙活了,我暂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
柳风烟一边把玩着吧台上的酒杯,一边认真地敷衍着大舅_M,余光看见身边坐了个人。
“好的,您保重body,表弟还要高考呢。”
身边的人似乎一直看着自己,意识到这一点的柳风烟扭头去看他。
对于柳风烟来说,来者的年龄看起来比自己小很多,白白净净的,一脸紧张,双手扒着桌子边缘,低头躲避了相接的目光。
“你找人?”
他红了脸,皱着眉头说:“你是来约的吗?”
没想到他会说这个,柳风烟笑笑说:“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我知道。”
“哦,我本来是来约的,可是我现在要走了。”柳风烟起身,“小朋友不能来酒吧,快回家吧。”
“我十八岁了。”小朋友拉住了他。
柳风烟见他伸手拽住自己手腕,叹口气,想好好教育一下他,凑近低头一看发现他长得极好,虽然瘦了些,可脸上白白nengneng,睫毛很长,眼睛很大。
柳风烟心里改了主意,伸手摸他的脸:“你真的成年了?”
他有些抗拒,却也不推开他,垂着眼睛说:“嗯。”
“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柳风烟的手指蹭过他的下唇,又掠过他的睫毛。
大概是觉得有些痒,他tian了tian下唇,抖着睫毛说是。这动作可戳着了柳风烟的点。他对床伴的要求没有特定的标准,可若是皮肤白,zhui唇软,举止不做作但显得既纯又yu的,即使那人想要上他,他都能答应。
“那,你想跟我走吗?”柳风烟在他肩上像弹钢琴一样点了点,又摸上了他的后颈,揪了揪那里的r。
他不看他,轻声回答:“好。”
我带着柳副教授和柴荆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