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四人,加上若干侍卫,就这么浩浩**的出发了。
目的地明确,余侍郎管辖的溪州。
丞相自然有丞相的雅兴,明着是T查余侍郎的案子,可是一路上游山玩水,吟诗作画,倒像是出来陶冶情*的。
可是另外两人就没有这么好的兴致了。
鬼手边帮追风敷药,边不厌其烦的一遍一遍问:“你真的喜欢我?”
追风也一遍一遍不厌其烦的点头应着。
可是下一句——
“喜欢到为了我甘做*细的地步?”
......气氛瞬间被破坏殆尽。
追风甚至常常想,这样一个成天就会气人,_geng本不懂如何与人聊天的活宝,究竟自己是怎么看上他了呢?有时候真想扒开他脑袋看看里面装了些什么。
关键是被他的话憋的脸发青,这位还很无辜的凑到你跟前,伸手探探额头,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脸色这么不好,是不是不舒_fu?”
脾气便被他摸得退去。
也罢,谁让他就是自己心里的那个冤家呢。
这位冤家还经常以“晚膳用什么”或者“该走哪条岔口”为由请示主子,实则暗探二少爷是否被主子欺负了,最后忍无可忍的严正卿给追风下了最后通牒:若还是看不住鬼手,让他跑到不该跑的地方,两个人就一块,军法处置!
大惊失色的追风着急起来,忙将又悄悄凑去主子轿前的鬼手一把扛回来,一顿苦口婆心外加生拉硬拽,总算暂时把这位冤家给安顿下来。
看着追风和鬼手打打闹闹欢欢喜喜,侯傲也跟着欣慰起来。
严正卿本还担心二少爷会顾忌着侯府的事,但看他一路依旧安安静静的,有时听着鬼手的大呼小叫和追风的软磨硬泡甚至脸上还会浮现一丝笑意,心情也蓦的舒畅的很。
天色将晚,一行人便找了农家小院歇息下来。
二少爷还要为丞相暖床,自然与丞相同_F_。丞相体恤他伤口未愈,不宜饮酒,便给两人沏了茶,以茶代酒,看田家农舍,把茶话桑麻,陶然共忘机,倒也很有情有T。
当然是菊花茶。
丞相心情好,话也渐渐多了:“我原看不惯这粗茶淡饭,布_yi农舍的生活,今日做了回闲人,却也觉得别有趣味。”
“丞相可觉得幸福?”
“恩?”
“丞相答应过,会成全他们。”侯傲时时不忘自己的使命。
严正卿这才想起这茬,一边扬扬手里的菊花茶,一边拍了拍身边人的菊花,语气暧昧:“我还没x福,又怎么能幸福呢?”
侯傲听得他话里有话,便径自走到床边:“这个简单,丞相想怎么玩,我配He就是。”
丞相果然x致高昂,一双眼上上下下的打量着二少爷,满眼都是不怀好意,语气也越发暧昧:“玩法,自然又千种万种,都是新奇古怪,却又最能让我舒_fu的。不过二少爷能不能舒_fu,就未必了。”
侯傲的脸便渐渐白了又绿。
严正卿捉弄够了,又兀自哈哈大笑起来:“我坐车累了,二少爷来给我捶捶tui吧。”
侯傲便连忙去捶tui,顺便捏捏胳膊揉揉肩,_fu务周全。
严正卿安逸的享受_fu侍,一双眼微眯着,昏昏yu睡。
越是丞相看不见的时候,越能展现二少爷忠心。两个时辰过去,丞相不喊停,二少爷也绝不擅做主张,边强睁着双眼,边捶的更加勤快。
只是二少爷毕竟还体弱,虽是大冬天,密汗却滴滴聚集额上,又道道蜿蜒着苍瘦脸颊滑落。
丞相就在这时转醒,伸出一_geng手指,采撷一枚汗滴放在*尖tian尝,又抬起二少爷下巴道:“二少爷果然异于常人,汗水不涩反甜得很。”
声音清脆,不像是刚刚睡醒。
“那是为jj所热,心思甜蜜而得。”侯傲抬手,动作迟缓。
严正卿一听,乐道:“本看你虚弱想饶了你,如今你饥渴难耐,饶了你倒像是我的不对了。”
侯傲没有回话,一双小手却开始努力,捶的更加起劲。
严正卿干脆将他打横抱起,扔到_On the bed_:“你肯如此帮着他们,不会是贵人多忘事,把上次*细的事一并忘记了吧?或者是二少爷心绪宽大,不屑计较?”
侯傲弯着脑袋想了想,回道:“为了多积点德,_gan动阎王,下辈子投个好胎。”
严正卿久久盯着他,脸色渐渐冷起来,伸手捏住侯傲脸颊,声音里透着狠劲:“二少爷原来求死心切,那我*你也算是帮你积德了。”
侯傲被他捏的动弹不得,只眨了眨眼睛算是赞同。
“好,反正也好久没玩你了,我也用不着怜香惜玉!”严正卿狠狠甩手,一边开始扒侯傲_yi_fu。
侯傲躺在_On the bed_,任他为所yu为。
依旧没有任何前奏,依旧痛_gan不减。甚至因为扯到鞭打的伤口,里里外外更痛了几分。
严正卿看他又下意识咬着唇了,火气四起:“二少爷不是yu求不满吗,不是要为求死积德吗,说!被我*的舒不舒_fu?!”
侯傲勉强点头。
“舒_fu就叫出来!给我认真叫,叫的好听点!”严正卿边说边惩罚x的狠狠一顶。
侯傲忍不住溢出口的却是一声沉闷的痛呼。虽然二少爷发现及时慌忙住口,这声短暂的痛呼还是被丞相听了去。
怒火化为手中劲,严正卿聚了功力,狠狠一掌朝侯傲脸上甩去。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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