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拿到哥哥的信,匆匆看了看,脸上便有些不快。
信上写着:“暗香,你再忍耐些时日,我一定尽早将你救出!”
你拿什么救,那里是皇宫,守卫森严!况且......况且,他是自愿的,已经说过了呀!
于是决定再去找哥哥,这次一定说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透透彻彻。
他对外是皇上新宠,因而离开皇宫行事颇为注意,连带着他哥哥的身份也不被大家知道。
连严正卿都不知道他哥哥是谁。
会见哥哥的过程更是隐而蔽之。
见到哥哥后,暗香说话简单直白:“哥,我的事不要你瞎*心,你管好你自己就行。”
“我怎么能不*心?”他哥哥倒还激动了:“你一个大男人,去做......做......皇上的新宠,被别的男人压在身上,你叫我怎么跟地下的爹娘交代?我知道你是被严正卿胁迫的,你放心,我一定......”
不等说完,暗香不耐烦的打断:“我是自愿的,跟你说过多少次了!你不要再管我了!”
任x,是他在哥哥面前,独有的权利。
只是哥哥显然被他气的不轻:“自愿的?你就甘心从此被那个皇上压,被人唾弃?你知道那个皇上Xiong无大志沉迷享受,荒*无度鱼r百姓,是个彻头彻尾的昏君A,你......”
“我俩两情相悦,他对我好!”
“你!”哥哥气的指着他说:“外面都说那皇上被你迷的没了魂魄,我看是你离不开他,爱他更甚!”
这句话说完后,暗香沉默了。
他不知道哥哥说的是不是事实。可是第一次,他对他和皇上之间的关系,有了重新的审视。
他能_gan觉出皇上对他的依赖,却也忘不了那日皇上让他帮忙拿无愁时眼里的躲闪。
可是,爱情就像中毒,来时不动声色不被察觉,当你发觉后想走,却发现自己早已shen陷其中,不能自拔。严重点,就无药可救了。
今宵有酒今宵醉,管他明天谁打谁。
暗香于是又道:“反正我不离开他,打死我也不离开!”
哪知哥哥更是气盛:“我非把你拉出苦海不可!”
哥哥不理解他也是正常的。男人做受的,大概没有几人。做受还做的这么怡然自得,甚至忘我的,恐怕更是屈指可数。
可是一个人,你不站在他的立场上,很难_gan知他的喜怒哀乐。
子非鱼,焉知鱼之乐?
总之这场见面会,兄弟二人仍未达成一致,最后结果明显,双双不欢而散。
世上不如意事十有jj。果然俗语总是没错的。
侯傲和鬼手回到_F_间的时候,看到严正卿正悠闲的坐在里面端着茶盏品茶,姿势十分优雅。
看到二人回来,严正卿轻轻铭了口茶,悠悠开口,语气轻柔:“本想要来看看二少爷伤势如何了,没想到二少爷好的这么快,都能到处溜达了。”
鬼手闻言,脸色一白,慌忙解释道:“主子,我们就只是逛了逛。”
严正卿凌厉的眼神猛然瞪去,鬼手识趣的闭上zhui。
严正卿绕着侯傲转转,贴了身去狠狠一嗅,样子很是享受:“一gu兰花味。据我所知,严府好像没有种兰花吧?”
侯傲这才想到,跟随那味道的路上确实经过兰花,一路忙着尾随那味道,也没注意自己沾染了兰花香。
严正卿又用了更温柔的声音:“这么黑的天,赏月观花不太可能吧。难道说你们出府是为了摘兰花品茶?二少爷若想补身,应该喝菊花茶,补补你被我捅伤的菊花才对,你说,是不是?”说罢挑挑眉,暧昧的拍了拍侯傲的*部。
侯傲任他拍着,没有回话。
“也许,二少爷出府,是有更重要的事要办?”
侯傲仍没有辩驳。
严正卿见他默认,心中怒火熊熊燃烧,拿了茶盏的手狠狠一甩,茶盏落地,尸骨四溅。
“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自出府!”
鬼手看看侯傲没有丝毫辩解,着急道:“主子我和他一直在一块,真的只是逛了逛,没有做其它......”
“你还敢说?!”严正卿转过来看向鬼手:“最近胆子越来越大了,我的话也不听了?!”
“主子,我没有,我......”情急之下,结结巴巴。
“是我求了鬼手去的。”侯傲适时开口:“丞相罚我吧。”
严正卿zhui角上翘,轻蔑的嘲笑道:“二少爷放心,少不了你的。只是可惜,再过一会,二少爷可能就没这力气替别人求情了。”
转头看向追风:“把鬼手的令牌收了。禁足一个月。”
追风冷脸领命:“是。”
鬼手慌了,他被禁足了,二少爷的伤谁管呀:“主子......”
“再求饶,两个月。”严正卿冷淡的声音响起。
鬼手转身,默默回了自己_F_间。
屋里剩下三个人。
严正卿伸了手,托住侯傲下巴,左右摇看,像是欣赏:“看来上次的惩罚还不够,二少爷这么快就忘记了。你说说,究竟要什么样的惩罚,才能让二少爷将这教训,铭记于心呢?”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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