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困秋乏夏无力,只与佳人共枕眠。
夏天果然是一个睡觉的好季节!
同样过的逍遥快活的自然还有吾皇万万岁了。彼时,皇上正拉了暗香做着活塞运动,一边做还一边贴心的引导着身下人:
“暗香,你tui再分开点。”
“暗香,往我这里靠靠,让我ca的shen些。”
“暗香,声音叫的大一点。”
暗香虽然满脸通红害羞不已,但是心已经是皇上的了,更何况body。于是在这些事上并不怎么计较,皇上怎么说,他便怎么做了。春宵苦短,转瞬便夕阳西下,里面的声音终于小了些。
宁连海仔细的听着,估计皇上终于完事,禀报道:“皇上,少将军求见。”
半天不见回复,宁连海正准备通报第二遍,忽听得暗香低低的劝告声和一阵悉悉索索的穿_yi声,不一会,皇上竟穿D整齐的开门:“在哪呢?”
今日皇上态度好的有些骇人,宁连海不适的抹了把汗:“回禀皇上,少将军还,还在御书_F_外等着哪。”
“还在?他来了多久了?”
“有两个多时辰了......”
“哦。”皇上意味shen长笑道:“有耐心,我朝就需要这样的人A。”
两个时辰加上后面未知的时间,这样的等待几乎耗干了侯逹的耐心。眼看日落月升仍不见圣驾,侯逹一边痛骂害的君王从此不早朝的暗香,一边暗讽沉浸温柔乡不归的皇上。果然红颜祸水!要不是这事着急非得今日奏上,他可没这个耐心等待。侯逹不知踱了多少圈步,终于一个转身,发现皇上驾到。
“微臣叩见皇上。”
皇上眯了睡眼,并不着急回答,俯身看着侯逹,瞧他依旧一脸恭敬,方才似恍然大悟般:“侯爱卿不必拘礼,快快请起,我们里边说。”
“爱卿有事?”皇上侧卧在龙榻上,T了一个舒_fu的睡姿,闲闲道。
侯逹看着皇上毫不避讳的动作,脸色微微有些尴尬:“臣,臣有要事禀报。”
皇上挑眉看他,示意说下去。
“黄河水患,祸国殃民。自臣听闻此事,便日日苦想,夜不能寐。臣以为,滔滔江水来势汹汹,堵未必能起效果,也必不是唯一的办法。”
“哦?爱卿有何高见?”
“所谓人尽其才,物尽其用,既然不能截流,我们便可从源字下手,将江水引至需要它的地方,即可缓解他地旱情,又能有效治理黄河水患,一举两得。”
*啪,皇上听的鼓起了掌:“爱卿不愧是侯府当家,计谋胆识果然高人一等。爱卿脸色丰润,想必也是日日苦想,夜不能寐的结果了。”
侯逹脸色于是更加尴尬了。
皇上看了侯逹白了又绿的脸,笑着安慰:“爱卿不必紧张,朕说笑而已。人尽其才,物尽其用,爱卿所言极是。像你这样的忠臣良将,做个区区少将军真是屈才了。”
“臣,臣不是这个意思。”侯逹额上开始冒起了冷汗。
皇上下了龙榻,踱步至前,伸指抬了侯逹下巴,柔柔道:“其实大将军的位子,早晚也是你的。只是,朕想让爱卿帮两个忙。”
“臣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侯逹慌忙表忠心。
皇上放下手,悠悠道:“第一,我想知道,无愁在哪里?”
“无愁?”侯逹惊的抬起了头。
“怎么,身为侯府中人,爱卿不会不知道无愁吧。”
“知,知道。”侯逹稳了稳神,又鼓了鼓勇气道:“恕臣冒昧,皇上为何要寻得它?”
“怎么,朕要什么东西还要向爱卿请示吗?”皇上冷了声音。
“臣不敢,只是中无愁者会心智混乱,不辨是非,它......实在不是一味好药。而,而且,无愁的事,只有家父,我和臣弟知道,不知皇上如何知晓?”
“朕就喜欢它能让人不辨是非,死心塌地跟着我。想想看,这药若是让暗香吃了,朕也不必担心他会离我而去。至于朕如何知晓,就不必你*心。我只问你,无愁在哪里。你知道忤逆皇上的后果。”
侯逹登时吓得双tui一软,扑通跪下:“皇,皇上,微臣确实不知道,家父走的匆忙,未来得及告知微臣,微臣不敢有隐瞒A,请皇上明察!”
皇上仔细盯着侯逹看了一会,伸手扶道:“不知道便罢了,爱卿不必紧张,朕自然是信你的。”
侯逹顺着皇上伸过来的手颤巍巍站起,心中稍稍平定些,又慌忙道:“谢皇上隆恩。”
“还没封你大将军,着急谢什么?你知道的,加官进爵必要事出有因,我才好跟满朝文武交待。适逢近日契丹猖獗,这第二,便是要请爱卿出师,平定契丹。”
“臣遵旨。只是......严丞相那边......”
“朕自然有办法让他按兵不动,你且准备好这一仗即可。”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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