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他也不知道,如果解释了,叶暠骁能信几分。
磨了一盏茶的功夫,柳文继菊心都被磨肿了,一进一出都**的疼,可那硕大的龙_geng却越发硬挺j神,半点没有结束的意思。
偏偏这时候,外面有人来了。
一个小吏说:“黎王殿下,您怎么过来了?”
叶暠黎说:“本王昨日惹柳大人不悦了,今天一早亲自过来赔礼道歉。柳大人起身了吗?”
小吏说:“还没有,不过柳大人向来起的早,这个时辰也该起来了。既然殿下来访,小的这就去把柳大人叫起来。”
叶暠黎说:“不要吵到柳大人休息,本王在这儿等着便是。”
小吏说:“那您这边凉亭里坐坐,我去给您倒茶。”
柳文继也听见了外边的声音,他心里一紧,*中不由得也夹紧了。
细neng红肿的壁r这样紧贴着一磨,差点就叫出声来。
柳文继闷哼一声,咬着下唇尽力克制自己。
叶暠骁的脸色却冷下去,他握着柳文继的细yao,故意狠狠地顶弄,贴着柳文继的耳朵说:“叫出来。”
柳文继雪白的大tui微微发颤:“陛下**嗯**不**不可**驿站中人多耳杂**嗯A**有损国体官威**”
叶暠骁喉咙里吐出低沉如龙鸣的怒声:“朕让你,叫给黎王听。”
柳文继身子一颤,绷着的那口气再也撑不住直接泄了,缠绵甜腻的shen_y声溢出来。
叶暠骁顶的越发凶狠,握着他的yao肢狠狠往龙_geng上按。
柳文继被顶得神志模糊,被迫一声叫的更比一声大。
他就是君王*最*贱的妃子,哭叫着彰显陛下的天神之威。
让门外的人,细细地听,慢慢地品,明白他被皇上弄得有多快活。
叶暠黎坐在门外的小凉亭里,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脸上无喜也无悲。
十年前,他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一国储君,喜怒哀乐皆随本心而动,从不遮掩。
琼林宴上对探花郎一见倾心,也能不由分说强掳进东宫。
可十年之后,他只是一个夺权失败,朝不保夕,困守在这一方小城里的藩王。
想要什么,哪怕是一亩地,一个人,一花一叶一片瓦,都要亲手抢过来。
十年shen宫,叶暠骁用了多少花样在柳文继身上,他心里清楚,不必为此做出什么反应来。
一壶茶喝完了,_F_间里渐渐没了声音。
又过了一会儿,_F_门打开,叶暠骁带着一身饕足的志得意满,面无表情地站在门口的台阶上:“皇长兄来了。”
叶暠黎撩开_yi摆,对昔日的D_D下跪:“臣,参见陛下。”
叶暠骁漫不经心地说:“柳文继侍寝了yi_ye,如今怕是没j力和皇长兄喝酒作诗了。你要是还想上,他_yi衫未穿,倒是方便。朕就先回去了。”
昔日相府地牢,身受酷刑时见这二人亲昵之举,历历在目。
若是在叶暠黎面前把柳文继看得太重,他自己都觉得自己贱的要命。
叶暠黎对柳文继百般讨好,他就偏要冷言冷语。
他要柳文继选他。
他要柳文继哪怕如此,也只选他,留在他身边,只给他艹。
这口气噎在心里堵得慌,他像笼中困兽,疯狂地四处撕咬咆哮,已经顾不得是否会伤人伤己。
叶暠黎叫住了即将离开的叶暠骁:“陛下。”
叶暠骁淡淡地说:“有事?”
叶暠黎说:“驿站里人来人往,各地官员均在此歇脚,为了文继的名声,还望陛下谨慎行事。”
叶暠骁回头看了一眼半开的_F_门。
柳文继被他做昏过去了,应该还没醒。
叶暠骁低低笑了,*冷的声音隐隐发狠:“皇长兄,柳文继本就是朕的妃子,放他出来做官也不过是朕宠他罢了。若是朕不高兴这么玩了,他还是要回后宫呆着,朕管他什么名声不名声?”
说罢,他撑着一口气扬长而去,出门上马奔向郡衙。
一个暗探从街角骑马出来,和叶暠骁并肩而行:“陛下。”
叶暠骁问:“朕安排的事做好了吗?”
暗探说:“陛下放心,自从您Jin_qu之后,柳大人的住处左右出入除黎王以外,都是我们的人,不会有半点动静泄露出去。”
叶暠骁松了口气,又不放心地嘱咐了一句:“继续派人盯着,若是黎王有不轨之举**”
说到这里,他微微停顿了一下。
暗探低声问:“陛下?”
叶暠骁微微仰头,平静地说:“杀。”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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