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问:“派人去蕴霁山问了吗?小六怎么说的,这小白菜是一直就哑巴,还是见了朕不敢说话?”
柳文继一连数日都心神不宁,一日早朝还没结束,他竟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吐在了大殿上。
两边的官员急忙来扶:“柳大人,柳大人你没事吧。”
柳文继撩起_yi摆先跪下请罪,沙哑道:“陛下恕罪,微臣昨日吃坏了东西,殿前失仪,惊扰圣驾。”
叶暠骁说:“起来吧。张公公,传朕的旨意,命太医院派遣太医去柳大人府上诊脉。”
柳文继急忙说:“谢陛下隆恩,微臣不过小疾,劳烦太医问诊不He礼数,还请陛下收回成命,微臣自去药铺买几副药便可。”
大庭广众之下,叶暠骁也不好再说太多,只能不轻不重地“嗯”了一声,就退朝了。
柳文继心中不安,他已经吐了好几天,人也昏昏沉沉的。
结束了一天的公务回到府邸中,他也懒得叫大夫,一歪头就睡过去了。
天黑的时候侍nv来叫他吃过晚饭,可柳文继实在疲惫至极,隔着门说了一声不想吃,继续埋头大睡。
叶暠骁翻墙进来的时候,柳文继还在睡觉。
叶暠骁推开门Jin_qu,蹑手蹑脚地过去,坐在了床边。
柳文继听到动静,缓缓睁开眼睛,不想起身行礼,就伸手轻轻扯住了叶暠骁的袖子,低声说:“陛下来了,下人为何不通禀**”
叶暠骁理直气壮地说:“朕翻墙进来的。”
柳文继低低地笑:“那陛下是为何事而来?”
叶暠骁高贵冷Yan地说:“是你馋朕的身子,朕来喂你了。”
柳文继一边惦记着父亲的旧案,一边惦记着兀烈进贡的美人,zhui里又酸又苦,说不出什么滋味。
他苍白的手指顺着叶暠骁的手臂缓缓攀上去,轻声说:“陛下,微臣已经数月不曾侍寝了,陛下慢些喂,莫要把微臣撑坏了**”
叶暠骁脑子里滚烫,像头饿急眼的野狼似的扑上去。
六个月,整整六个月了。
以前就算借着惩罚的名头,他也三天两头把柳文继叫进蟠龙殿侍寝,哪曾憋过这么久。
一身血海厮杀练出来的腱子r坚硬如铁,狠狠地把文弱书生压在身下,翻来覆去地弄,也不理柳文继求饶了多少回,狠命往死里干。
再怀一个,他一定要让柳文继再怀一个!
不行,一个不行。
要两个,三个,要比他兄长多!
要更多!
叶暠骁贴着柳文继光*的脊背疯狂松动,粗糙大手捏着柳文继已经快要昏过去的脸,喃喃道:“柳文继,你给朕生一个皇子,你生一个朕就原谅你,你给朕生一个好不好**”
柳文继迷迷糊糊半昏半醒,气都上不来,耳鸣着低低地笑:“微臣**微臣尽力**”
叶暠骁凶狠地说:“屁gu高一点,朕进的舒坦。”
柳文继瘫软在_On the bed_,早没力气和叶暠骁闹了。
看叶暠骁这体力,应该**应该没有和别人做什么云雨之事。
柳文继不知道怎么了,心里憋闷的那口气居然散开了许多。
如果叶暠骁没有喜欢别人,如果**他能借着这场云雨的亲昵向叶暠骁索求什么,或许**或许可行。
柳文继硬撑着没有被做晕过去,趁着叶暠骁中场休息的空隙,柔顺地靠在昔日大将军坚实的Xiong膛上,轻声说:“陛下有烦心事?”
叶暠骁说:“嗯。”
柳文继微微停顿了一下,低声说:“微臣既蒙圣恩,就该为陛下分忧。”
叶暠骁沉默不语。
柳文继轻叹一声:“陛下若信不过微臣,只当微臣没说过。”
叶暠骁气恼地说:“你又拿这种话来激朕!朝堂上百官和朕算计,后宫里妃嫔也和朕算计,难道你也要和朕算计吗?”
柳文继温声哄劝:“陛下多心了。”
叶暠骁翻了个身,有些气恼地自己睡了。
柳文继沉默着躺在_On the bed_,思索着自己还能再说点什么。
叶暠骁闷了半天,还是自己别别扭扭地开口:“柳文继,你是不是有事要朕帮你做?”
柳文继缓缓握紧了被角。
他可以说出来吗?
经历了那样一场鲜血淋漓的背叛,蹉跎了十年彼此折磨的时光。
叶暠骁对他的情谊,还像当年那样炽热得一往无前吗?
他还有没有脸,理所当然地要求叶暠骁帮他得罪当朝大员,重查二十多年前的旧案子。
很久之后,柳文继也没有说出当年的旧事,他只是说:“陛下,微臣听闻沈阁老要新辟一个监察史司,缺一个户部官员对接核实地方账册。微臣想自告奋勇,可否担任此职。”
叶暠骁翻了个身,一双shen邃明亮的眼睛毫无困意,直勾勾地盯着柳文继的脸。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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