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破碎
概要:
我从小就没怎么学到过我_M吵架的本事,小时候住在菜市场旁边看她ca着yao跟邻居大婶骂街,端的是个无理尚能争三分的气势。那时我总是瞠目结*的看着,然后在她吵赢后回来拍她的马屁。我虽然不觉得自己能赶得上她,但好歹跟同学仅有的几次吵架也没输过,吵不过反正上拳头就是了。
然而随着慢慢长大,我越来越觉得语言的无用,不仅是在权力的差距下无法发挥用处,哪怕是和自己处在同样生活环境下的人,也没办法向对方真实的传达自己的想法。乃至于此时此刻,对方能凭几句话泼我脏水,我说了很多,但却没有一句能自证清白。几天前那个小姑娘最后走的,我便陪着她做了会儿题等家长来接,没有目击者,没有摄像头。
我弯下yao问了小nv孩几句话,还没说完,便被对方家长一把推开一顿臭骂,小nv孩躲在大人后面不再露头,在那之后我再也没能得到和她说话的机会。然后那个大学生讲了几句他是怎么回来拿东西又发现我对小姑娘yu行不轨的事。
我看着他,_gan觉一阵恶心。
最后的结果是老板当场对那对父M_保证会开了我,然后又再三说好话保证之后会上门送礼探望,夫Q俩才骂骂咧咧的走了。老板让那个大学生先走,然后递给了我一只烟。
我点着xi了两口,立刻呛了起来。去年偷偷学过,被发现后挨了一顿修理,现在便又生疏了。
老板姓王,是个瘦的像竹竿一样的中年男人。他也不是本地人,最初来这边打工吃了几年苦,后来办了这个辅导班,再加上Xi妇的工资,听说已经在城边买了tao小_F_子了,算是在这边安家落户了。
我向他解释,说到一半被他拦住,讲这事怎么样他心知肚明,但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我实在拿不出证据,就只能忍下。毕竟他还得靠辅导班吃饭,也不可能替我出头。
王老板将烟头按在脚下碾了碾,用那种中年人特有的语T教育我人年轻的时候总要吃些哑巴亏。许是看我神色不对,他又安慰我道等过一阵找到了新老师肯定会把姓陈的赶走,品x不行的人他不会久用。
我_gan觉自己被某种沉重的东西压着,只机械的点点头。临走之前,老板yu言又止的吩咐了几句,他借我的钱可以慢慢还,但这个事儿最好不要乱传,最好是一句也不要讲。
我不知怎么走回家的,要拐进胡同的时候才恍然间发现已经到这了,夜色低垂,工厂里下夜班的人还没回家,远处不知疲倦吞吐着年轻人的工厂正在冒着黑烟。我坐在路灯下的马路牙子上,抬起头,天上没有星星。
我在那里坐了两个小时。
最后约莫到了平时下班的点,我僵硬的站起来,拍了拍ku子上的土往回走去。
家里还有人需要照顾,我想,我不能倒下去。
第二天我跟发传单的那边商量,把半天班改成了全天。下班后便在外面逛几个小时,看一看有没有新的工作在招人。
休息时我坐在公园的椅子上吃包子,想着晚上买点骨头带回去给卫钧安煲汤喝。一抬头正好看见一辆车从眼前开过去。
我的心猛的揪了起来。
我认得那个车牌号,那是卫钧安姐姐的车。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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