标题:飞来横祸
概要:
我掂着一袋子芹菜往回走,路边种的不知道是什么树,这个季节还在往下掉叶子,我站在路边抬头看了一阵,_gan觉有点晕眩了才收回目光。
夏天转瞬过半,我已经慢慢习惯了这边的生活。最开始我还颇为提心吊胆了一阵,但是一连两个月都风平*静。我的心慢慢放平,想着自己应该是担心太过,周家的权势再大应该也不至于能覆盖到全国各处,而茫茫人海消失几个人太过寻常。
这样想着,有时却会突然陷入被窥视的恐慌之中——我清楚的知道自己是在发病,但是我控制不住极端恐惧之下喉结的滚动,尽管每次回头后面都空无一人。
过去一年发生的种种恍如隔世,想起来的也唯有每日如死水般的痛苦,这种痛苦如同一层胶质的膜时时刻刻包裹着我,以至于我和林冀年出去打游戏时几乎要分裂成两个人,一个装作无事般和他笑闹,另一个漂浮在半空,冷漠的看着下面的两人。我每天恍恍惚惚的活着,像上着发条的他俩的玩具。
直到卫钧安出现。
他给予我忍受的动力,没有他挡住我划向手臂的第一刀,我可能已经沉迷于通过自残去找寻麻木中的新鲜_gan。晚上被兄长压在_On the bed_*,白日里在器材室甜蜜的亲吻恋人的薄唇,我一直觉得自己恶心,而卫钧安只是一遍遍重复那不是我的错。
我当时想着他真好A。若我有一天决定自杀,一定要死到远远的地方去,绝对不要让我的恋人为我伤心。
结果有天他问我要不要跟他走。
我当时还一手拿着扫帚,只是呆呆的看着他,我知道司机在外面等我,周瑾晚上出差回来,周铭也在。但是一直包裹着我的胶状物体破了个口子,很多流动的色彩涌了进来。
我好像突然发现,原来还能选择和这样的人一起活着。
又来了,又是那种心悸的_gan觉。
我回过头,空空**的街道。这个点工人都在上班,路边洗发店的姑娘百无聊赖的坐在门口抽烟,对上我的目光,抛了一个暧昧的眼神过来。
我转回头。
是后遗症罢了,我告诉自己。
常年生活在严酷控制下的人,逃离了那种环境,还是会有一举一动被掌控的错觉。我紧绷着body想,已经过去了。
我从来没有跟卫钧安提过这些——他已经够累了,实在不必再*心这些有的没的。
昨天卫钧安回来后说最近上面提拔了他做小组长,工资一个月能再Zhang个一千多块。尽管很累,我们还是手挽着手高高兴兴的去逛了夜市,路边正好有卖“银饰”的,我嘻笑着花十块钱给他挑了个十字架形状的项链。
他低头看了一眼,一脸嫌弃:“太中二了。”
话这样说,还是乖乖低头任我伸手给他D上。
后面的扣子设计及其简陋,我废了会功夫才把两边系到一起,拍了拍他的肩膀:“行了,这下就是我的人了,跑不了了。”
他翻了个白眼,好看的人做这种动作竟然也好看,真是老天不公。
这人一脸的不爽,晚上睡前突然变魔术般变出一个戒指来。我大为震惊,他说这是用工厂里的废弃材料融的,混He材料。
我笑的打嗝,赞美了一番这指环的极简主义设计,顺便揶揄这个在这么昏暗的灯光下都看得出脸红了的人:“一看就是匠心之作。”
他粗声粗气的说:“把手伸出来。”
我把手递过去,这人手上已经长出了茧子,我_gan受到那粗糙的质_gan,心里很多漂浮的东西慢慢沉淀下来。
我们两个盘tui坐在_On the bed_,穿着我买回来的15块一件处理的T恤,在电灯泡晕黄的灯光下,卫钧安郑重的把戒指tao了上来。
我动了动手指,刚刚好。
他看着我,承诺道:“以后结婚时给你换更大的。”
我举起手在灯光下看了一会儿,戒指闪烁着银白色的金属光泽。我咧着笑朝卫钧安扑过去:“谢谢我男朋友~我他_M喜欢死了。”
运动结束后我抱着卫钧安蹭了蹭,小声道“我打算最近再找一份工作。”
卫钧安皱起眉头:“暂时不用吧,你不是说你老板要跟你Zhang薪?”
他说的是前日里的事,不知是不是孩子们说了什么,辅导班的老板找我谈话,言谈之间对我很是满意,说看我完全可以带的了所有小孩,还是之前那个能力不行。我听他言下之意是打算把那个姓陈的大学生辞掉,然后给我Zhang一些工资。
我心里想着他可真的打一手好算盘,我工资再Zhang也Zhang不到正式的双人倍,反正不管怎么都是他赚。
我摸了把卫钧安的腹肌:“白天看到附近有人在招发传单的,一天60,我觉得还行。我们毕竟刚开始,还是多存点钱比较好。”
他压了过来:“行吧**你注意别太辛苦。”
我抱住他的脖子:“再来一次?”
他直接碾着之前被*的烂熟的那处捅了Jin_qu。
隔天我提着袋子回家,一进大门便看到一脸焦急的小春冲过来:“你总算回来了!!!”
我愣了一下,稳住她冲过来的body:“出什么事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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