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片机放在我那儿不He适,但放在裴雁来家里就不显得掉价了。为了给机器腾出空来,我把ca着“林肯先生标本版”的花瓶挪了挪。
架子后面还放着小提琴包,怕被碰倒,裴雁来适时伸手扶住。
“哪儿弄来的?”裴雁来问。
我哦了声:“耿一直提前送的**礼物。”
裴雁来从不过生日,于是我把这个词跃过。他却自己提了:“生日礼物?”
我一愣:“你记得A。”
裴雁来看我的眼神挺奇怪,就像小学数学老师看着算不出一加一等于几的六年级学生。
这个比喻实在奇诡,我忍不住笑。他错身而过时,用手捂上我的眼睛。
“傻乐什么。”
我小人得志的种种心理活动不便宣之于口,于是仰首,在他手心落一个吻。
然后跑掉。
被程序员弄脏的是首粤语歌。黑胶唱片这玩意儿很娇贵,磕碰和油渍容易造成不可逆的损害。好在那傻B弄脏的只是外壳,我擦干净,按网上的教程把唱片放进唱片机。
旧货杂音都不小,滋滋啦啦地响过前奏。
灯光昏暗,乐声暧昧,裴雁来在闭目养神,我今晚用了他的body*,是并不厚重的木质香。
我喉结滚动,朝他弯yao伸手。
“在搞什么花样?”他眼皮薄,眼睛微动后睁开眼,轻声问。
“气氛不错,”我解释:“想邀请你跳支舞。”
裴雁来很轻地笑了下:“你会跳吗?”
“留我做个垃圾,长埋于你家。”
“从沉溺中结疤,再发芽。”
“**”
nv歌手唱起粤语轻佻又x_gan。
我摇头。
裴雁来并不意外,反客为主抓住我的手腕,低声道:“我可以考虑教你。”
我不信他有这样的好心:“学费要多少?”
他没给我答复,突然姿态强硬地揽过我的yao,手滑上去和我掌心相握:“要学什么?”
nv声哑哑地唱“让你愉快,让我瓦解”。
我答:“当然是男步。”
裴雁来手指用力,然后说好。
如果触碰有形,那么我身上一定被点满野火。我被他按倒在沙发上时想,比起跳双人舞,裴雁来显然更中意和我做暧。
恰逢楼下某位住户醉酒后诗x大发,黑胶唱片刚好放到结尾,我在“太愉快难招架,比不上在你手中火化”的暧昧尾声里,咬着裴雁来的喉结,鹦鹉学*地重复邻居的话。
“鞭笞我吧,月光。”
我说,这他_M可真是矫情透了。
但没想到裴雁来就吃我这土了吧唧的一tao。
他从黑色的琴包里抽出琴弓,说,该收学费了。
**
**
茶几被我控制不住地推出去一米多。
裴雁来把失神到恍惚的我从地板上捞起来,按着脑袋冲完澡,连拖带拽地押回卧室的_On the bed_。
电子钟响了一声,是凌晨一点。
我睡意全无,一闭眼全是明早保洁阿姨见到客厅的一地狼藉会是什么样的表情。
“不想睡?”裴雁来突然问。
我悚然一惊,条件反j道:“不来了。”
“**”
裴雁来似乎很无语。距离太近,温热的呼xi打在我颈侧上浅淡的咬痕,有点痒。
我意识到自己闹了笑话,找补道:“我是说,不如我们聊会儿天。”
我问他,yao上的疤是怎么回事?
其实这个问题,我从第一次在地下j击场看到他*着的上半身时就想问了。刚刚在胡乱中蹭过去,粗糙的触_gan还留在指腹。
裴雁来很快给了答案,他说,裴崇捅的。
“什么?”我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
本章未完...
=== 华丽的分割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