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犹豫两秒,还是说了:“好。”
同学们自动挪开一个人的空位,我顺理成章地坐在了裴雁来的正对面。
体委拍拍手:“我们人多,允许每轮国王都能提两个命令,好吧?提高一下参与度。但是事先声明,每个命令所涵盖的人数不能太多,不然容易记不住,最后又乱tao。大家觉得几个人He适?”
他的目光下意识向裴雁来扫去。
总是这样,有裴雁来在的地方话事权大多不会旁落。就算他不主动,也会有人上门求援。
“小于等于三吧。”裴雁来比了个手势:“差不多是总人数的一半,适度紧张。”
没人有意见,全票通过。
“OK,那就游戏开始——抽牌抽牌!”背景音乐聒噪,体委转头骂道:“那谁,曹恒,你丫把zhui闭上,话筒换个人行不行?难听死了!打扰游戏!”
曹恒喝多了,说话打弯,听得人直起_chicken_皮疙瘩:“你_M的你行你来A”
“曹,听话A,话筒交出来吧,今晚你已经被投诉三回了。”
“是A曹,牺牲你一人,幸福三十人。你下来吧算哥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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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言我一语奚落完,包厢里爆发阵阵哄笑。
裴雁来也笑着骂了句短促的粗话,他今天穿潮牌短袖和白色球鞋,晃神间我真以为他青春年少不知愁。
可见好演员在背景板里也不偷懒,简直敬业到一丝不苟。
十四张牌发完,第一轮抽到鬼牌的是我们班最漂亮的姑娘。
人是真温柔,家教也很严,想来提的要求不会过火。
但这游戏追求的就是_C_J_。亮明她国王身份的时候,果然一半多人垂着头,默不作声地失望叹气。
她起初似乎怕冒犯到人,所以问得很谨慎:“嗯**抽到2和8的拥抱十秒?”
孙汀洲突然笑了一声,我看向他时,他矫情吧啦地把半松的长发挂在耳后:“小姐,这也太没难度了。机不可失,时不再来,今天我们来点_C_J_的吧。”
我冷眼扫他一眼。
这孙子在憋什么坏水?
“好吧。”她沉吟片刻,又轻描淡写改口道:“那就2和8隔着卫生纸_Kiss_,然后A坐在Q背上,Q坐二十个俯卧撑。”
话音刚落,略显萎靡的气氛登时被炒热。
“我草!牛A姐!”
“_C_J_,挺_C_J_哈!”
“靠,没想到,真来这么大的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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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汀洲伸手打个响指,手腕上带着两串银质手链。他很瘦,抬起来就会顺着小臂下滑。
“愿赌_fu输。来吧,哪位是8,要和我隔着纸_Kiss_?”
他亮出底牌,方片二。
话音刚落,裴雁来右手一抬。
我心脏差点停跳,目不转睛盯着他看,生怕日夜圈住的黑心白菜被满肚坏水的搔猪拱了。
所幸他只是把胳膊撑在身后的沙发上,侧头靠在手上,换了个坐姿。
我松了口气,但和他在混乱中对视一秒,就很难再把视线移开。
公狐狸j。
没耽搁太久,孙汀洲和位一米九的男同学,隔着折叠了的三张卫生纸亲了一口。
孙汀洲倒是面不改色,就是苦了大高个被臊得一脸通红。旁边的哥们儿还安慰他说,没事儿,孙哥以后和影后视后也会亲zhui儿,你这波间接_Kiss_一点不亏。
大高个摸了把脸,骂了个滚。
我抽到的是黑桃Q,要坐在我身上的就是国王本人,属于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她身材匀亭,但个子高,怕我为难,还说做不来喝酒也行。
完成不了命令的惩罚是一整杯二百五十毫升的纯生。她喝得来,我未必。
“我可以。”我撑在空地上做好准备,说:“你来。”
她红着脸,在五花八门的起哄声中轻轻坐在我背上。
我体力很好,运动规律,从小擅长逞凶斗殴,除了换季容易生病以外没有素质缺口。背着她做二十个俯卧撑不是难事。
大臂和核心发力很耗心神。我心率上升后听力会下降,隐约听见有人在低级玩笑,说“林总Yan福不浅”。
什么Yan福**
我不乐意听,心想,如果让裴雁来坐我身上一回,我分分钟能表演倒立围场三圈不骂一个脏字。
第一轮游戏结束,众人亮牌。
我刻意看了裴雁来的牌面,是草花K。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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