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回到酒店,立马冲进浴室neng了个j光。
刚才热情似火柔情蜜意,这时*身露体坦诚相对倒是没有半点进一步的想法。
他们在二十度的天气淋了雨,这时瑟瑟发抖,哪里还有心情想别的,直接开了热水冲洗body。洗完澡后又迅速擦干,换上了厚实的_yi_fu,烧了开水喝茶。
等一切安排妥当,坐在大_On the bed_了,才想起之前种种冲动行为,body发热,心跳加速。两人互看了一眼,心底有些悸动,而body刚才被热水烫得暖洋洋的,将体nei的疲乏尽数激出,只想直接躺着一动不动。
两人互看了一会儿,双双倒下,累坏了。
他们倒下了,脸还冲着对方,细细地看着,不肯移开。仿佛看对方的脸是要收费的,多看一眼就赚了一眼似的。
躺了一会儿后,身上的倦意还是胜了心里的xing_fen,于是今日作罢。
稍作片刻的歇息后,陆向东起身整理箱子,而乔逸明将两人的*_yi_fu带进了浴室。他先将浴缸清洗了两遍,又在浴缸中洗_yi_fu。
陆向东整理完行礼过来时看到他蹲在地上搓_yi_fu,满手满浴缸的泡沫。
陆向东问他:“你累不累?”
乔逸明哼了一声:“当然累。”
陆向东说:“累,你还洗?搞得我和个地主似的压榨你,以前让你做家务那是故意折腾你,让你知难而退,不是我真喜欢你做家务。”
乔逸明捶了捶yao说:“我知道。但这不是为了你的表扬而洗的,我有强迫症,不洗不痛快。”
陆向东见他洗得极其细致认真,反复揉搓的是自己的neiku,心里又是窘迫又是欢喜,逗趣道:“照你这么说,天底下的丈夫都希望自己的Q子有强迫症了?”
乔逸明一边用力地揉搓他的neiku一边说:“你懂什么,强迫症可痛苦了,你以为强迫症喜欢洗东西呀?那是不想洗,但又不能不洗。不洗觉得天要塌了,洗了又怕没洗干净,只好反反复复地洗。要是让我选,我希望这辈子都别洗东西!”
没想到一句玩笑话倒是引发他的满腹牢*。
陆向东还未想好怎么解释一番表示他能理解这苦楚,虽然他并不理解,乔逸明就继续说了:“你知道我拿起你的neiku前做了多少思想斗争么?我洗都洗了,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今天你上厕所没甩干净或者上大号没擦干净,连你放过屁都别告诉我!”
乔逸明用一丝不苟的表情说着拉屎拉Niao的话题,陆向东乐了:“要是我说今天放了好多屁呢?有香蕉味的,有红薯味的,还有萝卜味的*”
这三种东西他这几天一口未碰,只是瞎说。但乔逸明的脸色就变了,和在九份的民宿里的一样,有些发白,眼睛定定地落在陆向东的neiku上,像是在天人交战,定夺生死。最后乔逸明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定:“一会儿洗完了,我用肥皂洗五次手,应该就行。”
陆向东没想到他还是这么嫌弃自己,有些恼火:“你不用洗手了!我骗你的,我哪里吃过什么香蕉了。”
乔逸明哦了一声,低头道:“你别生气,不是真觉得你脏,这是我的问题。你要给我时间慢慢改,说不定下次我只洗四次手了,再下次就三次*我也就给你洗neiku,别人的我碰都不碰。”
陆向东听他这么说,很是受用,至少他还愿意给自己洗neiku了不是,便蹲在他身边,给他捶背捏yao:“你也是唯一一个我帮你按摩的。”
揉捏最后变成了挠痒痒,把乔逸明逗得咯咯直笑,手中的泡沫掉落到地上来,满地的水迹。
乔逸明给陆向东洗neiku就是他改变的第一步。他知道以后要和另一个人一起生活了,总不能一直嫌弃他吧,必须拿出点行动,做出些改变。
还好陆向东没亲眼看见他是怎么洗的。他是撕了纸巾捏起那条neiku的,置于水龙头下冲了好一会儿,又将neiku平铺于浴缸上。把肥皂竖起来,捏着肥皂的一头,用另一头上肥皂,和写毛笔字似的提着手臂,完了又冲了一遍才敢上手去拿。就这样,还想再洗五遍手。
晚上躺_On the bed_陆向东查看手机时问他:“小碗,给你的银行卡给你_M了么?”
乔逸明不解:“没有A,怎么这么问?”
陆向东说:“没什么,收到一条消费记录,今天的。”
乔逸明愣了会儿,打了个长途给小碗,问他有没有用过卡,但骗陆向东说是打给他_M确认。
小碗坚持说没用过,我都不知道密码呢。
乔逸明一想也对,小碗没密码怎么刷卡,便对陆向东担保他_M没用过。
陆向东说,那大概是诈骗消息吧,便不再追究。
这天他们吃过饭早早地睡了,第二天吃遍了各种口味的麻薯,出发去垦丁。
到了垦丁已经是黄昏时分,两人入住了当地最好的酒店,一tao海景_F_。
打开窗帘,外面就是海。关上窗帘,是两张洁白的大床。
垦丁的酒店喜欢放两张床,两张很大的床。虽对外说是适He两人居住,配tao的拖鞋茶杯却是四只,而早餐券还是两张。
而两张大床,正He他们的意。
乔逸明是个洁癖,哪里肯睡在翻云覆雨后的_On the bed_。
于是一张他们用来睡觉,另一张用来“睡觉”。
在花莲时没有做成,yu望积累到了现在,厚积薄发,一发不可收拾。
两人在棉花般rou_ruan的大_On the bed_疯狂地*。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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