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换**
沈陆扬随取随用习惯了,忽然被提问,大脑一片茫然。
他傻傻地跳进陷阱,主动问:“要用什么换?”
谢危邯眼里浮现出笑意,体贴地给他提示,轻咬他耳垂:“用我最想要的。”
热吻过后的*润_Cun_B_擦过耳尖,沈陆扬半边body过电了一样,手指不受控制地跳了一下。
脑海里有一个答案,他张了张zhui,对信息素的渴望让他毫不犹豫地说了出来:“是**我?”
谢危邯接下来的动作告诉他,他答对了。
一个又*漉的吻印在他耳朵上,顺着边缘的弧线含吮着吻过,让人战栗的_gan觉飞速蔓延。
颈侧难耐地绷紧,沈陆扬闭着眼睛陷入huan_yu又痛苦的自我挣扎,想躲开又想仔细_gan受,微皱着眉急促地ChuanXi,极力忍受着耳朵上*热滑腻的触_gan。
在吻移动到耳后的时候,他猛地弹动一下,低声喊:“谢老师**!”
温热的呼xi蓦然停住,zhui唇离开滚烫的皮肤,看向他眼睛:“害怕?”
“**不怕,”喉咙滚动,沈陆扬眼睛被勾得发红,tian了tianzhui唇,期盼地看着他,“你的**信息素呢?”
“这么急切,”谢危邯垂眸,视线落在他温顺单纯的眼睛上,左手抬起,抻直右手的领带,声音温润:“你还没有交够报酬,扬扬。”
苍白而骨节分明的手指扣在领带上,色彩和力度的极致反差,看得沈陆扬口干*燥齿尖发痒。
好想咬。
咬破漂亮的手指,tian舐掉渗出的殷红的血**
他着迷地望着谢危邯的手,直到对方缓缓靠近,眼前月光的亮度被挤压侵占消失,只剩下让人不安又诡异xing_fen的黑暗。
恐惧短暂地压过好奇,沈陆扬忍不住胡乱抓住谢危邯的肩膀:“谢老师,为什么**蒙我眼睛?”
手腕被轻柔地攥住,低沉微哑的声音说不出的x_gan,诱惑着剥离沈陆扬所剩无几的理智:“要不要玩一些有趣的?”
心跳声在黑暗里无限放大,沈陆扬脑海里一时间闪过好多种“有趣”,只觉得整个人都要烧起来了。
扑通,扑通,扑通**
过了不知道多久,他听见自己有些抖的声音说:“**要。”
话音刚落,手腕就被握住,谢危邯领着看不见的他,一步步移动。
速度很慢,沈陆扬还是走的很小心。
视野被剥夺,其他的_gan官敏_gan度提高,鼻息间的红酒香也更加浓郁。
这些信息素或许是谢危邯的奖励,又或许是他太过敏_gan产生的幻觉**他连谢危邯的呼xi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平缓,沉稳,和他剧烈的心跳形成鲜明反差,掌控者的镇静浑然天成,压迫着沈陆扬不自主地依靠。
走了一会儿,谢危邯没有任何预兆地忽然停下,沈陆扬惯x使然还在往前走,膝盖不小心磕碰到障碍,还没完全从Oga信息素后遗症里解neng的body平衡x不佳,直接摔了下去。
没来得及喊出来,已经趴倒在了一处rou_ruan上**床?
身侧陷Jin_qu一块,沈陆扬茫然地转头却什么也看不见。
一声拉动抽屉的“咔哒”声,紧跟着,是什么东西的包装盒被打开的声音,再是布料mo_cha**
未知带来的xing_fen远比恐惧更多,但他还是想问:“谢老师?你在干什么?”
心里的不安被对方的沉默放大,心跳得很快,沈陆扬一边问,一边不由自主地撑起手臂想要坐起来。
男人依旧没有说话,折磨人的沉默在空气里激发胆怯的因子。
沈陆扬在黑暗里连最基本的方向_gan都迷失了,看向相反的方向,边试图爬过去,边继续追问:“谢老师?我**呃————!”
手腕忽然被握住,稍微用力一带,沈陆扬整个人像断掉一条tui的椅子,狼狈地砸回_On the bed_,甚至还颠了颠。
握住手腕的手井没有因为他的跌倒而松开,反而顺势抓住他另一只手。
沈陆扬像一个被绑架的人质,双手反拧背在身后。
带着凉意的布料落在手腕上,随着指尖的动作,像灵活的蛇类,用*滑的鳞片紧紧攀附住手腕,打出一个漂亮的结。
蒙着眼的大狗狗变成了一个j心包装的礼物,被魔鬼送给自己,抚平nei心因领地被冒犯而滋生的愤怒。
沈陆扬不受控制地抖了抖,Xiong口*掉的衬衫彻底黏在皮肤上,随着挣扎的动作不太rou_ruan的布料剐蹭着,轻微的痛_gan因为看不见而变得异常明显。
后背的压力倏然消失。
“扬扬。”
听见声音,沈陆扬用力喘了口气,额头抵着床面,摇摇晃晃想坐起来,zhui压在rou_ruan的床单上,说话含糊不清:“谢老师,你绑住我干什么**”
问的都没什么底气。
这就是他想玩儿的“有趣的”,真的玩儿了,他先打退堂鼓。
挣扎坐起的过程,西装外tao变得褶皱,像被扔进水里揉搓过的包装纸,*漉地贴在礼物上。
身着shen蓝色西装的青年终于成功起身,跪坐在床面上,双手被紧紧束缚在身后,丧失视力让他不安地捏紧缚在一起的手指,zhui唇被床单mo_cha的红肿,表情无措地左右“看”着。
沈陆扬判断出谢危邯在哪个放向,Xiong口起伏,小心地挪动膝盖凑过去,又担心下一秒摔下床。
额头颈侧因为紧张而出了层薄汗,领口散开,润泽的小麦色肌肤看起来格外可口。
已经被动成这个样子了,沈陆扬还是没忘记初衷,哑着嗓子问:“谢老师,你的信息素呢?怎么没有。”
谢危邯站在床边,眼神锁定着_On the bed_的青年,在对方看不见的时候,肆意滋长眼底的yu望和恶意。
不紧不慢地解开西装纽扣,一粒一粒,像在考验对方的耐心,更像在变态般地压抑折叠自己的yu望。
neng下被抓出痕迹的西装外tao,动作优雅地折叠好放到床边——沈陆扬已经挪到了谢危邯最开始说话的位置,再有一步就会跌下床。
虽然看不见,但沈陆扬觉得谢危邯不在这儿了,他迷茫地转过头问:“谢老师?”
从容地整了整袖口,谢危邯“嗯”了声,语气染上不易察觉的严厉。
“过来。”
沈陆扬被这语气吊起神经,又因为重新获得对方的位置,不自觉地松了口气,循着声音费力地挪。
一直没得到想要的信息素,被绑住手又看不见,沈陆扬挪着挪着就失了方向,正要再问。
后颈一痛。
散乱到西装外的领带被男人从上面拽住,力道不轻不重地扯向自己,沈陆扬惯x使然急切地挪动几步,脸撞在了谢危邯Xiong口。
熟悉的红酒香让他沉醉,贪婪地大口呼xi着,鼻尖拱蹭着Xiong膛,沙哑着呢喃:“还有吗,不够**不够**”
他都被绑住了,怎么还是不够。
他想要在空气里浓的几乎要滴出来的红酒,像上次在温泉酒店,张开zhui就倒灌Jin_qu让他呼xi不畅的红酒,不是现在空气里稀薄的可怜的信息素。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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