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身边的贴身侍卫都个赶个的厉害,岑归暄可以说是最厉害的那一个,可他现在却因为两三句话,面红耳*不知所措。
他看见小鲛人浑身*淋淋的,袍子披得不规矩,歪歪斜斜,除了两条小tui,还能看见点其他的r。
古人x子里多少有几分保守,他觉得雪郁这样穿不对,但又觉得很好看。
他还是第一次这么矛盾。
岑归暄莫名出了很多汗,大脑热得不甚清晰,对着那双_spring_摇*的眼睛,口*发燥地想,雪郁刚刚叫他做什么来着?
对,帮他擦身子。
可这怎么可以,虽同为男子,让另一人碰自己的身子,实在太说不过去。
岑归暄手心*濡,滑得握着的帕巾都要掉下去,雪郁像是等得急了,主动朝他靠过来,身上似乎有勾人的气味,那气味让洁白清高的男人连连往后退了几步:“这样不可。”
雪郁:“嗯?”
岑归暄低垂着眼,和雪郁保持着泾渭分明的距离,身上热得怪异,让他只想尽快离开这里:“**不He规矩,你还是亲力亲为为好。”
说罢,男人把那帕巾重新归还给雪郁,轻轻颔首,只是他这一低头又瞥见两条雪白,眼皮微跳,甚至没去看雪郁是什么反应,便仓促离开了池子。
回偏_F_的一路岑归暄都大脑空白。
他推开_F_门,和寻常一样挑起烛火,拂身坐在桌前,在昏昏暗暗的光线中拉出柜子,修长的手略过一堆瓶瓶罐罐的创伤药,拿起了那本放在角落的小册子。
小册子封皮陈旧,看起来年代已久,不过上面的字迹很清晰,没有任何阻碍阅读的墨点。
岑归暄眉心轻轻靠拢,把泛黄的纸页往后翻了翻。
陛下听闻海外有鲛人起驾去寻却几日未果最后在岚水山捕获了一只离家出走的鲛人**
到目前为止,所有事情都和册子上说的一模一样,甚至雪郁第一次和他说的话都一字不差。
那么下一步**
岑归暄微乱的呼xi逐渐平稳,身上翻起的红慢慢消退,他一页页浏览过那些惨无人道的恶行,zhui唇轻抿了一下。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雪郁是个坏人,以后应与他少些来往。
**
最开始,原主并没有对岑归暄用那些侮辱人格的手段,他先是看中了岑归暄的外貌,用尽各种腌臜法子B迫岑归暄和自己苟且,没能成功才生出恨。
他*毒手辣,折磨人的花样层出不穷,岑归暄后期几乎被他_N_得体无完肤。
雪郁回顾了一晚上剧情,心中已经有了计策,他虽然见不得血,但恶心恶心人还是可以的。
尚_yi监办_yi效率还行,几日后便为雪郁送来了几tao_yi_fu,送得也是巧,雪郁这几天变tui变得很频繁,一送来,他就穿上新裁的_yi_fu,出了后院。
路过的杂役瞧见他,莫名其妙有点口渴。
小鲛人很漂亮,那两只露出的手白得慌,白过了头,还晕出点桃粉,每_geng手指都十分娇细,仿若凝出的脂,只怕放在口中tian一tian都是甜的。
云康下了旨,不可怠慢了鲛人,于是有奴才壮着胆子迎了上来:“有有什么奴才可以帮忙的?”
雪郁朝他看过去,见眉清目秀的小仆役通身发红,奇怪地皱了皱眉,心想,岑归暄那说几句话就这也红那也红的毛病,怎么还人传人了:“**没有,我有些嫌闷,想出宫走一走。”
仆役低眉顺眼道:“好,那您务必在宵禁前回来,否则会进不了宫。”
雪郁嗯了声,朝门口走去,因为云康的指令,他可在宫中自由出入,门口的侍卫看见他,也没想着拦。
宫殿恢弘磅礴,侍卫正为雪郁放行,与此同时,一道清逸飘飘的身影从外面走来,他低下头去拿令牌,再抬起时露出了一张养眼的脸。
雪郁等的就是他,轻tian了下极Yan的唇r,手指坏心眼地动了动,抓住了男人的_yi袂:“岑归暄。”
嗓音轻甜,像一方的吴侬软语,岑归暄听到那声音,应激般抽回自己的_yi袖,他顿了两秒,看向雪郁,轻滚了下喉头:“**嗯,你要出去吗?”
雪郁点了点头:“来京城这么多天,还没去外面逛过。”
像是怕他走,那只肤rrou_ruan的手在说话间又抓住了他,岑归暄曲了曲手指,遏止住从肺腑升起的躁意,别过眼道:“城外不同于此处,人多混乱,盗贼遍地走,你若非要出去,最好找随从陪同。”
雪郁神色赞同:“我也这样想,所以就叫住你了。”
岑归暄一愣,耳垂边缘Zhang满了血,他拉住自己的袖子,一点点抽回来,zhui上麻木不仁地拒绝道:“我还有很多事要办,抽不开身,你有优待,可去nei务府要一人陪你。”
雪郁生怕气不死人一样,又去揪他袖子,知道岑归暄不喜欢自己碰他,在他想抽回袖子时还故意拉住了他的手。
仿佛没看到岑归暄骤然变僵的脸色,雪郁看着他说:“我信不过他们,要是我在街上突然变回来,他们不能最快速度压下人群躁动。”
难道他就能吗?
“你能。”
说不准是因为这两个字,还是手背上滑nengneng的软r一直在动,岑归暄像是烧起来了似的,通体筋脉在高温下融化,大脑思考不了了,稀里糊涂地就跟上了雪郁。
京城第一街乌泱泱都是人,店肆林立,有挑担奔走的有驾车赶路的,商贩吆喝叫卖,酒客吃肘子喝烈酒,随处是平凡可见的市井人生。
岑归暄很混乱,在雪郁带着他路过一个个倚门卖笑的歌姬,甚至坐到雅座上,点了几个男倌过来的时候,他大脑还是乱的。
直到有男倌给他添酒,他才一把站起来,那张有出尘之态的脸含满红意,T子不稳:“你怎可来这种地方?”
雪郁反问:“我为什么不能?”
岑归暄倒没有歧视这种地方的意思,万生皆苦,存在即He理,但雪郁怎么能这么熟练,一点点五个,甚至还犹嫌不够:“**你来此地,为什么要叫旁人作伴?”
雪郁煽风点火:“一起才有意思A。”
他眨了眨眼,继续说:“而且万一我晕过去了,或是走不动路了,横睡街头多不雅观,你在旁边,还能送我回去。”
岑归暄微拧眉,透薄敏_gan的皮肤因他这番话,翻腾起令人心惊的红:“你你——”
看起来是气坏了。
雪郁低头喝了口斟出的酒,无视身边男倌抛来的暗示x眼神,故作镇定道:“我什么?”
岑归暄到底是在死人窟里走过,眼神凶恶,轻飘飘一扫,那几名男倌便停住蠢蠢yu动上前的心思,他盯住那张小脸,哑声说:“**孟*。陛下不会同意你这样做。”
“我是带你出来享乐,又不是带他,做什么要他同意?”
酒太烈,雪郁不会喝,脸蛋有些红,但说话是顺畅的:“看来你是不喜欢这里了,也好,反正我也不想待在京城,你去告诉你的陛下,说我举止轻浮,丢他的脸,让他赏我个发配边疆,或者沉塘之罪,你去吧。”
岑归暄抿了抿唇,没动。
雪郁知道他不会去告状,前期的岑归暄很良善,不会伤无辜之人的x命,也是因为这点软弱,让原主给他心灵留下了不可泯灭的疮口,旁观原主寻欢,给岑归暄黑化之路添了把最旺的火。
雪郁问他:“还走吗?”
岑归暄没说话,他还留有一线侥幸,如果雪郁只是让这些人给他捏捏筋骨而已呢?
也有人专门来这里按摩放松,听清倌弹琴的。
雪郁不知道岑归暄在想这些,他淡定地喝着酒,其实怕得手都开始发抖,那些男倌看人也太可怕了,好像要冲上来把他吃了一样,要是没有岑归暄在这里坐镇,那他岂不是要**呜呜呜。
雪郁没打算走原剧情,用其他方法同样能挫一挫岑归暄的自尊心,比如,让岑归暄不仅在自己家里被当仆役,在外面,在一众男倌前也要被人差使,做些伺候人的活。
岑归暄和天下所有习武之人一样,有着保家卫国的抱负,而如今,这家不值得他保护,那双用于对付敌军的手,要用来_fu侍鲛人。
一代良臣,被如此羞辱,连雪郁都要怜爱他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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