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碎压_geng就没把我的话听进心里去。
先是那个吻,接着一天早上我起床照镜子,发现自己领口大敞,_Suo_Gu_处有明显xi吮出来的淤痕。
怪不得我最近每晚都梦见自己被狗咬。
我压抑住怒火,刻意熬到shen夜,T整呼xi装睡。果然,没一会儿李碎的body就靠了过来,低沉的呼xi萦绕在我颈间。
我抬手就是一巴掌:“你答应过不会再碰我的!”
李碎一点都不意外被我抓住,压低嗓音:“我控制不住。”
我真想掐死他:“控制不住也要控制!我们是兄妹!兄妹不应该干这种事!”
李碎眼里闪过愠怒:“我凭什么要控制?你整个人都是属于我的,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
这不可理喻的变态!
恶魔永远是恶魔,就算暂时妥协,也只是伪装出来降低我防备心的。
“不可以,李碎,真的不可以。”我拼命抵住他压过来的Xiong膛,“以前也就罢了,你只是一个杀手,我只是一个人质,你的喜欢,我**还有可能接受。但现在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我们这样是天理不容的。”
“我就是天理。”他灼热的气息迅速笼yinJ我,*尖撬开我的牙齿。
“哥!”我挣扎着哭喊,试图唤醒他的良知,“你是我的哥哥!”
“既然知道我是哥哥,那就给我乖一点,亲爱的妹妹。”他的笑容透着寒意,手指像蛇一样滑进我的_yi_fu里。
天花板上仿佛有一只巨大的黑色眼睛,嘲讽地盯着交缠在一起的我们。
我闭上眼,再也看不见任何希望。
我想起曾经还不知道真相的日子。那时的我,以为我们只是毫无瓜葛的一对男nv,虽然始终对李碎杀手的身份心存畏惧,但在他偶尔露出温柔的表情时,我的心总会*起阵阵涟漪。所有的仇怨在那一刻按下暂停键,即使只有短短几秒,但我清楚记得那份心情是无比美好的。
而现在,唯剩丑恶。
如果不知道真相就好了。
那样我就可以专心扮演一个恰好目击凶杀现场的倒霉人质,心怀着无限希望,每日祈祷有人来解救自己。而不是像现在这样,意识到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即使那天晚上我没有遇见李碎,也会在另一个晚上被他抓住。
他体nei流着和我一样的血,是我永远都摆neng不掉的影子。
_geng本没人救得了我。
恍惚中做了一个梦。
梦中父M_并没有抛弃李碎,我一出生,便有个哥哥。
哥哥小时候总爱揪我头发,抢走我手上的BangBang糖,以欺负我为乐。我每天的日常,就是哭哭啼啼找爸_M告状。
爸_M总会一脸严肃地训斥哥哥:“哥哥要让着妹妹。”
我则站在爸_M身后,冲他露出胜利的笑容。
我们就像世上大部分兄妹一样,互相嫌弃却又彼此依赖着结伴长大。
虽然出门时西装革履一本正经,可哥哥在家最爱穿老土的运动衫,他会在我睡懒觉时故意凑到我耳边大叫,还会若无其事吃光我抽屉里的零食,还喜欢在打完球后把臭袜子扔一地,然后瘫到沙发上玩游戏。
这样一个讨人厌的哥哥,却又会在我受了委屈流眼泪后,一边骂骂咧咧“哭有个屁用”一边揍趴欺负我的人,还会在我花光生活费后,若无其事把他的零花钱搁在我书桌上。
——这,才应该是哥哥吧。
从梦中醒来的我,望向躺在自己身旁的李碎,现实中这位哥哥,不会揪我头发,不会跟我抢BangBang糖,不会偷吃我零食,不会穿老土的运动衫,他只会压向我,将*头伸进我的zhui巴里。
我心如死灰,连续几天没跟李碎说话。
光是无意间与他四目相对,我都觉得心脏像被万只蚁虫啃咬。
我甚至连饭都不想吃,打算绝食到天荒地老。
李碎很无奈:“不吃饭对body不好。”
我苦笑,现在body好不好对我来说还重要吗?我巴不得立即身患绝症而死。
“必须吃饭。”李碎把碗递到我面前。
我猛地冲进卫生间,趴到马桶前干呕。
李碎跟了进来,眉头蹙起:“怎么了?”
“我好像怀孕了。”我望着他。
李碎表情一变:“什么?”
我泰然自若:“很奇怪吗?男nv之间发生关系后自然会怀孕。但我们不是普通男nv,会有很大几率生下畸形胎,说不定还会难产而死,就算活下来也会饱受疾病困扰,不仅毁了我们自己,也毁了孩子一辈子。不过放心,我肯定不会生下这个怪胎的,你帮我找条上吊绳,我今晚就解决掉自己。”
李碎的脸越来越黑。
“现在你知道危害了吧?人做事不可以只想着自己,也要考虑一下别人乃至整个社会。”我语重心长。
李碎盯住我许久,忽然低笑一声:“我发现你真的很幼稚。”
我直直瞪他:“你才是无与伦比的幼稚。”
幼稚到变态,幼稚到扭曲。
李碎揉揉我的头发:“傻瓜,有没有让你怀孕我心里还不清楚吗?我绝不会让你去受那种苦。”
我捂住肚子:“可是我头晕恶心还想吃点酸的。”
“别装了,吃饭去。”他将我拦yao抱起,坐到了饭桌前的椅子上。
我被迫坐在他tui上,yao也被箍住,怎么都挣neng不开,裙摆因为动作幅度太大自行撩起,我连忙伸手把裙子往下拽,李碎掌心覆过来阻止我的动作,zhui角轻笑:“不要这么紧张。”
**我能不紧张吗?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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