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第一次的除夕夜就这么轰轰烈烈的开始了,外面炮竹震天响,电视里的春节联欢晚会也结束了倒计时,而他们呢?
两人才开始包饺子,一个擀皮儿,一个包,唐脉把饺子包的特别憨,鼓鼓的长长的很怕某人吃不饱,而淳于生包的就小巧多了,那褶儿捏的特别的秀气。唐脉笑淳于生有一颗少nv心。淳于生说,他听他_M说过,饺子捏成什么样以后就找什么样的对象。
别人家的炮竹声都停了,两人才下楼象征x的点响了一挂鞭,噼里啪啦的在这高档小区特别的违和,唐脉很怕被物业看到了,点完之后就拉着淳于生跑上了楼,淳于生揉揉唐脉冻红的鼻子,说有事他兜着。
唐脉撇撇zhui,在淳于生吻上他的那一刻咬住了淳于生同样冻得冰凉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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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情哪有一直轰轰烈烈的,只有经得起平凡的爱才能长长久久。唐脉原来体会不到这句话的含义,他觉得他和淳于生之前一直都很轰轰烈烈,像这样平凡的‘夫Q’生活在这次除夕之后才缓缓而至,不过,唐脉还挺享受这种难得的安逸。
过了年之后的两个月,初春了,唐脉的工作没那么忙了,因为他手下又多了两个徒弟,小奇总是‘争风吃醋’,害的他也难消停,遗憾的是工资却没Zhang。淳于生就比他好多了,人家从代理升到了正式,不仅工资Zhang了而且时间还多了。
初春是好季节A,结婚生子故友重逢。唐脉和淳于生也不能例外,当然不是他俩结婚,人家淳于生去参加业成的婚礼了,唐脉呢?他正和项权在露天烧烤摊子吃串儿呢。
两个人从中午喝到晚上,烤串签子堆的满满一桌,啤酒瓶子到处都是,喝多了两人就找个地方吐一吐然后回来再接着喝。
“唐脉,你他_M今天跟老子杠上了是吧?”项权喝的眼睛都红了,颤颤悠悠的指着唐脉。
唐脉也好不到哪里去,“是你说的,今天谁先趴下,谁就是怂货!”
“行,行A,你行。”项权又从桌子底下拿出两瓶啤酒,“我告诉你唐脉,今天咱俩把话放这,你敢逃走,我就让淳于生陪我喝。”
唐脉眯了眯眼睛,食指左右摇摆,那意思是:项权你不行。
“怎地?老子多能喝你还不知道?想当年我可是喝倒过十八街大汉!”项权又开始吹牛了,这句话从两人开始喝他就说了不下十遍,不过唐脉也多了,他没发现项权大部分都在重复着吹。
唐脉拿起酒瓶歪歪斜斜的把两人的杯子都倒满,倒的到处都是,“这破瓶子怎么自己晃悠?”
项权嘲笑,“不是瓶子晃悠,是杯子晃悠,你个傻×”
唐脉干脆不倒了,举起瓶子和项权撞了一下,“来,为了,为了美好的生活干杯!”
“好,干!”
两人喝一半流一半的往zhui里倒,喝完还爽口的夸一句好酒。
“唐脉,有个问题我一直挺好奇。”
唐脉一边啃着_chicken_头一边应:“啥?”
“你,你和那呆子到底谁上/谁A?”
“这不废话吗?我唐脉还能让人骑了?”
项权皮笑r不笑,很明显的嘲笑:“你可得了吧你,就你那小身板儿?嗯?”
唐脉不乐意了,把_chicken_头往桌子上一摔:“老子还有腹肌你信不信?”
项权撇撇zhui,表示不信。
唐脉手也没擦,站起来一脚踩在凳子上,掀开自己的_yi_fu就把肚子全都露了出来,“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
项权都蒙了,看着唐脉白花花的肚子上那几个小红印子,傻傻道:“唐脉,我他_M瞎了,你让我看什么A?”
唐脉一巴掌拍在项权的脑壳上,“傻A,这么一大块儿腹肌看不到?A?”
项权捂着脑袋呆呆的看着唐脉,唐脉也呆呆的看着他,几秒之后两人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笑的口水直流好顿拍桌子!
“A哈哈哈,你,你这腹肌,简直太厉害了,_M的,整个一块儿肚子A!哈哈**”
唐脉也笑的直不起yao,他就是逗逗项权,没想到把自己给逗乐了,然后就听项权说,“你说你装什么?你当我傻A你,以前在别墅那会儿,不就是淳于生把你抱出来的吗?”
唐脉不笑了,砰的一下坐到凳子上,“知道你还问,你可不傻怎地?”
项权还不知趣呢,往唐脉旁边凑He,“你猜当时看见你被那呆子抱出来,闫华说啥?”
唐脉一僵。
“猜不到吧?他说你这辈子都neng离不了处男了。A哈哈哈**”项权没心没肺的大笑,“果然被他给猜中了。”
项权喝高了,等他笑够了才发现唐脉脸上的不自然,他推了推唐脉,“你不整这死出行不?人家闫华早就不放在心上了,你看你心眼儿小的跟针鼻儿似得。”
唐脉眨眨眼睛,小声嘀咕:“不可能。”
“屁!”项权看着唐脉那没出息样就来气,他掏出手机随便一按,“你看老子这就让你心_fu口_fu。”
“你干什么?你打给谁?”唐脉有点儿慌了,他去抢项权的电话,但是项权比他高也比他有劲儿,完全抢不到,给他气的狠狠踩项权的脚:“你他_M别给我多事A你!”
“嘘。”项权喝多了,唐脉踩他一脚他都_gan觉不出来,还对唐脉嘘了一下,似乎电话通了,果然,“喂,干什么呢哥们儿?”
电话那边说了什么唐脉听不到,四周还都是喝酒的人特别吵闹,他只能像个傻子似得坐回凳子上喝闷酒。
“AA,没事儿,和唐脉喝酒呢,A,没有,我说你都不在意过去的屁事儿了,唐脉不信,我这不打电话确认一下吗?”
酒瞬间就醒了,项权的话像针尖似得穿进唐脉的耳朵,要不是跟项权说好了拼酒,不然他恨不得现在就跑了。
两人不知道都说了什么,项权突然把电话塞到唐脉的耳朵上,“来,跟你的闫华哥哥说说话。”
唐脉耳朵像被烫了一样通红,他刚想推开项权却听到电话那边传来的熟悉声音。
“唐脉?”
“**”
“喂?”
唐脉满手是油,他往身上抹了抹,缓缓接过电话,心突突的跳,“A,你,你好。”
没想到唐脉突然这么说,项权一口酒喷出老远,不巧都喷在了唐脉的脸上。
可笑的是,唐脉没跳起来揍项权一顿,就是傻了吧唧的用袖子抹了一把脸。
电话那边有一小会儿的停顿,似乎也笑了一下,“你过的好吗?”
唐脉咬咬唇,什么话也说不出来,眉头皱的紧紧的,大眼里突然就滑/出泪来,一颗接着一颗,特别生动,再加上被项权喷的一脸啤酒,此时看上去特别狼狈。
“你哭什么?没出息!”项权用袖子粗鲁的擦了擦唐脉的脸,当然声音也传到了电话里面。
闫华问:“你哭了?”
唐脉摇摇头,也不管电话那边的人看不看得见。
“**”电话里是很久的沉默,只剩下唐脉隐忍的xi鼻声,然后闫华说:“你别哭了,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
唐脉还是摇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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