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铃铃铃铃**”
“**”
梦猛地被打断,唐脉睁开眼睛发狠的按掉了闹钟,等他清醒的时候发现已经是早上八点了,而淳于生已经走了,他用了很长时间才想起来,昨天晚上淳于生告诉他,今天一早要回老家。
唐脉抓了抓睡的乱七八糟的头发,坐起来的瞬间就又跌躺了回去,酸疼的yao让他不得不想起昨晚疯狂的情/事,淳于生炙热的呼xi似乎还在耳侧,让他的脸火辣辣的发烫。
唐脉上班没迟到,因为他把吃早饭的时间给省掉了,想想放在餐桌上的饭菜,肚子就开始咕咕直叫,最后不得不买了个面包充饥。
看着被咬了几口的面包,唐脉突然觉得现在的面包真是越来越抽条,连里面的*油都少的可怜,还好这种食不知味的_gan觉就这两天,因为淳于生说,后天就回来。
两个人在一起住的时候唐脉没觉得_F_间有多大,现在看来确实有点大了,这么想着下班回家后的唐脉第一件事就是把电视打开,似乎电视里聒噪的声音可以将这种莫名的空虚_Fill_,_have a bath_也草草了事,晚饭就把早餐给热了一下,屋子里很干净也没什么可打扫的,吃了饭之后唐脉就窝在沙发里看着新闻联播,但是手机却一直握在手里。
说不期待是假的,淳于生每天每天都会打电话给他,而今天一个信息也没有,唐脉有些烦躁的扔开手机,开始讨厌这样不安又懦弱的自己,不过是一天没联系而已,可他怎么也没办法主动打给淳于生,不知道是因为怕打扰淳于生,还是因为淳于生可能跟他的M_亲在一起。
唐脉就这么窝在沙发里睡着了,洗完澡之后头发也没吹,只知道半夜的时候有点冷,打了几个喷嚏之后就回了屋,直到第二天中午吃饭的时候小奇才怀疑的摸了摸唐脉的头,说有点儿热。
这么一说唐脉才开始觉得眼皮发沉浑身无力,大概是昨天晚上冻着了也说不定,总之就是_gan冒了。
唐脉没在意,_gan冒的时候多了,吃点儿药就能挺过去,甚至有时候太忙也顾不得吃药,反正也不可能倒下去,这么想着唐脉还是坚持把下午的快递派完了,但是等回去交单的时候唐脉才开始意识到,这次的发烧似乎有点儿严重,最后还是让小奇把事情都处理好了。
站在人满为患的公交车里,各种味道冲刺着鼻腔,唐脉努力让自己不要呕吐出来,只能用自己的袖子捂着zhui和鼻子,尽量忽略到身后陌生人的挤动。
终于到站的时候,唐脉第一个冲出来,扶着公车站牌狠狠的呼xi,但是呼进zhui里的都是汽车的尾气,一点儿也没有缓解这gu恶心劲儿。
兜里的手机响了,唐脉摸了摸额头上的细汗,掏出手机才知道是项权来的电话,说来从谷茗家搬出来到现在似乎一直都没有联系项权,之前想告诉他来着,但是因为太忙就把这事儿给忘了。
唐脉皱了皱眉,做好被项权絮叨的心理准备,缓了缓呼xi,等铃声响了好久他才接起电话,果然不等他说什么,电话那边已经响起了项权的喊声。
“搞什么A,现在才接?现在已经下班了吧?”
唐脉shenxi了一口气,压下胃里的恶心,低声说:“别废话,我这不是接了吗?”
“你还好意思说A,唐脉,我不联系你,你是不是都不会主动给我打个电话?”
唐脉叹了口气,就知道项权会先数落他一番,最后他干脆就坐在休息凳上准备听项权的说教,“你不是也很忙吗?”
“那是借口吗?”
“**”唐脉自己知道理亏,也没还zhui,让他意外的是项权也没再说了,而是沉默了许久。
“唐脉**”项权叹了口气,似乎在抽烟,“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跟淳于生好上了?”
“**”唐脉没有太大的震惊,他知道就算他不说,跟项权关系不错的谷茗也一定也会告诉他,“你知道了还问。”
“我就想听你跟我说。”
“**”唐脉握了握手机,“我现在跟淳于生住一起。”
“**啧,我一开始还不信,看来谷茗说的都是真的了。”
“也没什么可隐瞒的,早晚都会告诉你。”
“**”项权又沉默了,好久之后他说:“唐脉,你还真是绕了好大一个圈,不累吗?”
“命A。”唐脉笑了,“我有什么办法。”
“说实话,如果我是你,我宁愿选择谷茗,至少他是个货真价实的GAY。”
唐脉没想到项权会这么说,“谁生来就是个同/x/恋?竟说些废话。”
“我的意思是**”
_gan觉到项权的停顿,唐脉不耐烦了,“什么?”
“**唐脉,我的意思是,淳于生他不是GAY,而且这么多年了,没有人会一成不变。”
“项权,我也不是GAY,至少除了淳于生,我对任何男人都没有过这种_gan觉。”
“屁!”项权喊,“你就认定他了?”
唐脉皱了皱眉,压低声音:“你有完没完了?”
“我他_M能有完吗?你告诉我,淳于生去哪儿了?”
唐脉一怔,“啥?”
“_M的**”项权底骂一声,似乎放弃了僵持,“唐脉,我就实话跟你说了A,我今天在A市看到淳于生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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