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戒、玫瑰、烛光晚餐,这些都没能打动唐脉的心。
打动了唐脉的,仅仅是淳于生的一句话。
那句:‘相信我,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选你。’
唐脉依然没有想以后,他本就不是悲观的人,淳于生都这么说了,那他就信。
淳于生用最简单的方式求婚成功了,虽然现在的他们无法马上领证,不能得到法律的认可,但是只要唐脉点头,那就是早晚的事儿。
淳于生没有给唐脉D上戒子,那高额的钻戒就放置在桌子上,被遗忘了。
因为现在的两人已经急不可耐了,淳于生都不给唐脉_gan动的时间,他抱起唐脉,直接就往卧室走,一刻都等不了。
唐脉紧紧搂着淳于生的脖子,心脏快要跳出来了,当淳于生把他放在_On the bed_的瞬间,唐脉就有反/应了,他转过身趴在_On the bed_,不想让淳于生看到。
淳于生哪有时间管那些,他neng下西装外tao,掀起唐脉的_yi_fu,压上去就是啃/咬,把唐脉的背弄的全是吻/痕。
唐脉把脸埋在枕头里,嗯嗯AA的快要上不来气了,直到淳于生neng下了他的ku子,他才把头仰起来,声音都是颤的:“别这么急,我**AA!”
唐脉磕磕绊绊的话还没说完,就_gan觉后面一热,他瞪大眼睛抓住枕头,脑袋里一下就成了浆糊了,只_gan觉淳于生有力的手臂环着他的yao把他抱起来一些,然后掰/开他的后/面在tian/吻。
唐脉都懵了,想要拒绝话到zhui边都成了嘶哑的喘,这简直就是xiu_chi的最高境界,等淳于生觉得差不多了,才把唐脉翻过来,唐脉的双眼迷离,全是水雾,手不自觉的拽着淳于生的衬衫,抖得不成样子。
淳于生扯开领带,眯着眼睛看着此刻的唐脉,他只_gan觉浑身的血ye都沸腾了,在他吻上去的时候,他低喃:“唐脉,我大概要疯了。”
淳于生说他大概要疯了,至少还有个大概,而唐脉已经疯了,浑身的敏/_gan/带都像被放大了数千倍,淳于生每触碰一个地方,那里就火烧火燎的热,他缠着淳于生的脖子,回应着淳于生的吻,脑袋里晕乎乎的浑身无力,他迷失了自己,直到淳于生都已经蓄/势/待/发了,他还没反应过来。
火热的硬/挺/顶/着唐脉,淳于生一手支起唐脉的tui,一手扶着唐脉的头shen/吻着,他没有时间neng下自己的西ku和衬衫,只剩下一点儿理智D上安/全/tao,可唐脉不干,他坐起来拽住淳于生的领口,心急的唤:“就这样,就这样进来**”
淳于生眉头一皱,扔开手里的安/全/tao,搂住唐脉的yao就shen/入/进/去,狠狠的,一点儿都没犹豫。
“AAA,哈A,A**”
唐脉逊透了,淳于生还没碰他那里,还没动,只是进/去/了他就结束了,还弄到了淳于生的下巴上。
唐脉迷迷糊糊的捂住通红的脸,要哭了,“完了,我完了,全完了**都怪你!”
淳于生没动,他拿开唐脉的手,轻吻唐脉的眼泪,“怎么了?”
唐脉揪住淳于生的领口,他喊:“老子这辈子都没法neng离处/男之身了,你**A!你先别动!”
淳于生终于聪明了一次,他明白唐脉的意思了,不是疼,只是快/_gan太猛烈,唐脉招架不住了而已。
淳于生只是低笑一声,然后吻住唐脉,下/面也动/起来。
“唔,唔,哈A,唔**”
唐脉被吻着,声音断断续续,气都喘不过来了,淳于生终于吻够了才将唇转移到唐脉的Xiong/前,唐脉仰着头抱着淳于生的脑袋,颤抖的不像样。
“A,蠢鱼,A,嗯,别,再快点儿**”
唐脉_gan觉自己的身子像被控制了一样,怎么都不对,淳于生明明动的并不激/烈,似乎在有意克制似得,可就是这瘙痒的_gan觉让他抓心挠肝,他无意识的催促,难耐的扭/动着yao。
淳于生抬起头,额角的汗顺着下巴滴落,他看着唐脉情/动的表情,听着唐脉心急的话,再也不顾的那么多了,他本想让唐脉先适应一下,但现在似乎不用了,然后他猛的双手支起唐脉的tui,狠狠的进/攻。
“AA!A,A,唔,A,太快**慢,哈A!”
慢了不行,快了也不行,唐脉恨死这种_gan觉了,受不了还无法满足。
淳于生听不到唐脉的话了,他把唐脉所有的细碎话语都自动转化为了催促,他当然会满足唐脉,甚至给唐脉更多。
淳于生这么想着也做到了,唐脉去/了三次他才去/了,当时唐脉_gan觉body/里一/烫,看着闭着眼睛发出低吼的淳于生,瞬间就有种解neng的_gan觉,他喊不出声音了,他只嘶哑的喃喃:“蠢鱼,你该去看看医生,太他_M迟了**”
说完,唐脉就累死过去,淳于生本来还想继续,看着满身是汗_Cun_B_发白的人也实在舍不得,最后只能抱着唐脉去洗洗,又换了干净的床单才把唐脉舒_fu的放在_On the bed_,淳于生没直接睡觉,而是在阳台抽了_geng烟,冬天到了,夜风很凉。
淳于生穿着浴_yi,背靠在围栏上,往天上吐了一口烟,烟圈被风吹散了,飘向不知明的地方,而淳于生的心却不再漂泊,他找到了唐脉,遇见了唐脉,一切都没关系了,一切都安定了。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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