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言每次进行完帮助黑诺睡眠的运动以后,无论黑诺是清醒还是立马生效地与周公会晤,施言都是会认真仔细地、刻守成规地、没有一丝纰漏地为俩人清理干净。通常嘛,他是先己后人,因为自己的简单容易,比较快捷。然后就可以不急不徐安心为爱人做清洁,包括补充剧烈运动所遗失的水分,施言都是把他头微微抬高枕在自己胳膊上哺喂。
黑诺没有娇弱到一场鱼水之欢就无法生活自理,即使yaotui有酸痛,这些小事情还是可以自己处理的。可是施言享受、乐衷于担此大任,也就随着他养成了习惯。
这个星期黑诺因公出差去了一个海滨城市,加上来回路途,也就是四天。实际上应该是恰恰好七天的出差,因为工作四天,而对方招待三天(周末两天),可是黑诺却婉言谢绝了对方的拳拳盛意,匆忙的搭了飞机返程。不是不想在海边休息一下,洗洗海澡,吹吹海风,而是电话*扰令人忍无可忍。
试想,当你想漫步月下的沙滩,想听听*潮的声音,而有一个怨夫在电话中一直魔音穿脑地喊着"漫漫长夜,寂寞难耐、寂-寞-难-耐......",或者换为哀戚的请求:"诺诺,你就shen_y两声嘛?没有你的shen_y,我失眠。"结果就是结束月下神游,回到酒店的_F_间,黑诺甚至心虚地开了淋浴流水不息,才敢哄那边的家伙入睡。当然先是会听见急促的ChuanXi,野兽的啸音。黑诺没有考虑过电话费,而是夜夜打电话到头疼(那个时候还没有人喊出手机辐j呢)。
在昨天晚上忍不住发脾气以后,施言就没有再打电话过来,也不敦促自己拒绝对方的招待了。其实黑诺就是累了,累得情绪不太好。知道施言习惯多是运动两次的,但是目前在出差中,一次就要黑诺打两个小时的电话,难道就不可以略有节制的克_fu一下吗?所以黑诺口气不好地冲口而出:"憋不住,就出去好了。"
黑诺不知道自己是否xyu冷淡,因为对于x爱,他真是施言一手带出来的。_geng本就不知道别人的需要是什么频率。因为没有对比,他也不知道自己评价施言的xyu亢奋是否正确。男人之间的闲唠嗑、打屁中难免荤话、荤段子,可是不足为证,黑诺一直搞不懂自己是比正常人少yu少求,还是施言与正常人不一样。总之,怎么总觉得施言处于饥饿的边缘,吃饱、吃撑到了次日还是一副饿狼传说的样子。
想想出差这几日,依施言累积起来的饥饿系数,黑诺也理解施言的胡搅蛮缠了。心绪平定以后,还是心疼他居多,所以在工作结束以后,匆匆赶到机场,就想着要他高兴一下呢。虽然高兴的代价可能比较辛苦点,谁要明天又是周末呢?算了,大不了就躺在_On the bed_赖一天吧。
这样打算的黑诺在回到家以后,预计着施言会像一只大狗般扑过来,然后就会跑去放_have a bath_水。这是个好习惯,施言从来都是要黑诺干干净净地到_On the bed_。可是显然剧本出了意外,施言看见黑诺的时候惊讶出现了,但是不是惊喜。在黑诺的探照灯的视线观察下,施言脸上有不自然、隐约还有难受、尴尬。而最可疑的是施言的手在ku子兜里,这个时候攥成了拳头。
黑诺泡在温暖浴缸中,脑子里几分凌乱之后,条理慢慢清晰。条理一:施言不管是在自己body里,还是用手,他很难一次就满足,几乎都是两次的。条理二:自己生气之词:"憋不住,就出去好了。"条理三:这些天应该积攒了不少,一会要让他用tao子才可以看出来份量。
回到_On the bed_的时候,黑诺的清晰条理无用武之地了。因为施言是把他背靠着自己搂住,而且还穿着neiku!施言习惯*睡,也习惯要他枕在自己胳膊上面对面睡觉的,早练就出来的经验,正正好的塞在他脖子和枕头之间的空隙处,这样黑诺的脖子不会被硌着,施言的胳膊也不会因为血ye不畅而麻痹。
其实黑诺也逐渐习惯*睡的,但是施言强T他一定要穿着neiku或者睡_yisChuang,这是为了满足施言的恶劣嗜好--享受neng掉黑诺最后束缚的快乐。每次看施言自我陶醉地为自己neng_yi_fu那过程,黑诺都禁不住好笑。就好象是一顿大餐即将开始,他先要酝酿一下胃口一样,甚至有时候可以听见他吞咽口水,害黑诺经常失声笑出来。所以A,现在黑诺身上是丝绸的睡_fu,为了某种目的,黑诺刚才还特别的没有把body擦太干,所以*润的地方立即因为xi附了水滴而贴在身上,尤其毛发集中的地方,洇出*雨霏霏,_spring_撩人。
可是呢,黑诺今夜遇见了柳下惠,这位柳公子极其体贴:"累了吧,今天好好睡一觉,我不吵你。"
黑诺心头乌云密布,却不动声色,答应了施言以后就假装疲惫地嘟囔着沉入睡眠。抱着他的施言在听见他平稳的呼xi以后,小声试探着叫着:"诺诺,诺诺。"
黑诺*了*body,更靠进施言,*部"不小心"地磨到施言tui间。依据了解的程度,磨上的那东西已经是生机勃勃的尺寸。
背后的人发出压抑的ChuanXi,缓慢抽出颈下胳膊,退后body。见黑诺没有被惊动,施言悄然下床,踮着脚走到客厅。黑诺睁开的眼睛,看到客厅中传来微弱的壁灯灯光--施言没有开大灯?翻身起来,黑诺没有穿鞋子,光着脚无声走到门边。背对着他的施言坐在沙发上,一手正拿着一盒药膏似的东西,一手抹在哪里。黑诺就见施言头一下就仰靠沙发背上,zhui里"嘶嘶"抽气。
黑诺肯定施言是抹到那地方的,大步走到施言面前,惊得施言手里药盒掉下滴溜溜滚在地板上。施言neikuneng在沙发扶手上,Lower body*露,红大boqi的*头上涂了透明药膏。黑诺站在那里直发抖,不正常的红、抹的药都令他脑子充血:那种地方上药,意味着什么?!特别地红肿,意味着什么?!
"别生气,不是你想的,我没有做坏事。"施言一看黑诺脸色,就急着辩解。站起来抓黑诺,那直挺挺的东西顶蹭到黑诺的单薄睡_yi,穿透丝料而来的温度灼入肌肤。黑诺愤而甩掉施言的拉扯,冲进卧室关门落锁。手按在门锁上还止不住地发抖。出轨两个字大大浮现脑海,黑诺被电棍击中地痉挛,找不到心疼的_gan觉。
门外施言急敲:"诺诺,开门,你听我解释,我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
黑诺是有心结的,施言曾经的前科是不可触动的脆弱。记忆shen处的魔魇释放了出来,他坐到了卧室里的藤椅上,(这是一对,一只卧室,一只书_F_,天好的午后、夜晚,他们搬阳台上去二人享受他们的情T:煮茶、煮咖啡)怔怔陷入混乱。
门外的施言还在继续低声请求,黑诺手托住了头,顷刻条件反j一样伸出手,黑诺奇怪地打量自己的手,疑惑地放在鼻子下面用力xi了xi;立即又拽起睡_yi被施言刚才顶到的部位,shenshen呼xi几下,黑诺一脸要笑不笑的样子去把门打开。施言看见突然开了的门,愕了一秒的瞬间,黑诺就把他揪过来按在_On the bed_,还没有顾上穿neiku的施言,下面还是不老实地半硬着。
黑诺蹲到他面前,伸手。施言快手一挡:"别看。"
瞪了他一眼,施言在眼刀下投降:"那,不准问。"
黑诺甩都不甩他地扶住_geng*,冲鼻的味道扑面,在他手下,施言的东西又跳了几跳,恢复完全的充血状态,狰狞的顶部也淤红起来。但是在光滑铮亮的中心,接近那个可爱的小洞的地方,黄豆大的一个凸起,就是俗话说的包,缀在施言的*上。
黑诺抬头对上施言的眼,后者眼中恼怒、尴尬......让黑诺的忍耐失败,黑诺控制不住脸部肌r,终于喷笑出声。施言气恨拎起他:"不准笑、不准笑,该死的,你不准笑!"
黑诺也不想这样落井下石暴笑,可本来就奇妙的事情加上施言的表情,黑诺笑得肚子都疼:"你用清凉油舒_fu吗?为什么不放在蚊香上熏熏?"
"你他_M的以为在做烤肠,我要你幸灾乐祸,我今天就要你熏。"施言把黑诺压下,就解他yao带。
黑诺当然是反抗,可是yao带一开,左右一扯,body坦露无遗,施言就好象发情期的豹子一样,眼睛都狠狠地透着饥噬。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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