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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汀推开老宅的门就凭着着过人的耳力听到了从里间传来的声响,他瞥了身后空**的小巷一眼,然后警惕的关住了门。
这是一家位置稍微荒僻些的老宅,谢汀他们当初原本只打算在京城里办完事就走,没想到意外停留了太长时间,索x就将这座老宅买了下来。
他们江湖人并不看重钱财,不过谢汀的师门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名门正派,他又是师门里最优秀的大弟子,出门前被师父塞了好些银两,所以买下了老宅也还绰绰有余。
穿过小院推开门,他将从不离身的佩剑放在了桌上,然后才往里间走。
越走越近,那摇摇晃晃的暧昧声响就愈加鲜明,谢汀掀开帘子看着床榻上纠缠的两具身躯,微微蹙起眉不快的说。
“你一回来就耽于情事,我吩咐你的事情办好了吗?”
床榻上伏在上面的男子生的年轻俊俏,只是一双狐狸眼透着邪肆的机灵与狡黠,唇边挂的笑意也总是不正经的。
他的_yi裳很整洁,只有下身剥开外袍露出的x器埋在身下人的后*里,看样子是刚回来连_yi裳都没换就迫不及待的行了这云雨之事。
男子名叫边域,是谢汀的同门师弟,此次他们二人来京城是为了处理师父交代的事,眼下事情只余一个收尾了。
听了谢汀的问话,边域笑嘻嘻的说。
“当然办好了,我路过集市时偶然瞧见了好东西,便想着快点回来给小贪鬼用用。”
他口中的小贪鬼正跪伏在素色的床榻上,双tui交叠折在Xiong前,两只被挑断筋的手无力的垂在一旁,乌黑的长发凌乱的散落了下来,光*的背脊*如玉,布满了新旧的暗红色痕迹,看起来如同灼灼Yan花引人注目。
他埋在被褥间低低的啜泣着,像是被塞了东西堵住zhui,所以显得含糊不清。
谢汀被那不停晃动的雪白躯体晃的心热,他沉下脸走过去,走在床边后一手将黑发下掩住的脸托了起来,然后取走了他zhui里塞的软布,低声说。
“你怎么又堵住他的zhui了?这声音听的怪可怜的。”
黑发下的一张脸美Yan的胜似nv子,肤如凝脂,眼瞳漆黑,han_zhao泪水时愈发显得楚楚可怜。
软布早被他口中的津ye浸*了,被拿走时一时He不拢的zhui唇张着ChuanXi,流下的清亮津ye漫过被rou_ling泛红的zhui唇,然后沿着尖尖的下颌滴落了下去。
他目光涣散的看着谢汀,脸上浮着云霞般的绯红,被情yu折磨成了一汪春水。
这无疑是一张极为漂亮的脸,若是出门的话即便是寻常百姓也会立刻认出他来,不过是带着憎恨又厌恶的语气骂他——
周缇这个大贪官!
而现在这个人人唾弃的大贪官连皇上的庇佑都失去了,身上背负了一条足以满门抄斩的谋反罪名。
谢汀想起来回来时瞥到的张贴召示与增派的巡逻人手,一边将手指挤进周缇的zhui里搅弄着他猩红的*头,一边漫不经心的说。
“京城越来越危险了,不出三日我们就要离开这里。”
边域也清楚现在的局势,以他们二人的武功离开京城自然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只是现在多了被通缉的周缇就有些麻烦了。
不过就算如此,他也没有要把周缇丢下的半分念头,毕竟这是他们偶然碰到的有趣玩意,当然要带回去好好玩一玩。
一直都没说话的周缇听到他们的决定后惊恐的瞪大了眼睛,竭力想要把谢汀的手指挤出去和他们说话,不自觉挣扎了起来。
边域的脸色沉了下去,毫不留情的在他翘起的白*上狠狠掴了一下,然后伸手抓着他的头发狠狠往后一扯,啃咬着他细neng的耳垂恶狠狠的说。
“怎么还是这么不听话,恩?又想被我罚吗?”
显然他口中的“罚”已经给周缇留下了shenshen的心理*影,周缇面露恐惧,浑身僵硬的摇了摇头,怯生生的望着他不敢说话。
按年岁算明明周缇已近三十了,但他浑身细皮nengr,面容又生的极好,所以看起来依然如同个二八少年。
若以往有人敢这样威胁他,他定会亲手割*剜眼,再把对方丢进牢里折磨的生不如死,可如今他失去了所有的倚仗,手筋和脚筋也都被人挑断了,只能如同个废人似的忍辱负重。
他这样被迫往后一仰,谢汀视线下移就能看到他双tui之间的光景,浅色的x器被绑在yao上以免妨碍,再往下却是一个本该长在nv子身上的花*,被*的泛着媚红的软r正不断往下淌着潮*的*ye,摇晃间还有细微的声响传来。
谢汀皱起眉,手指伸Jin_qu将被染*的金色铃铛扣了出来,更奇异的是这铃铛居然还在自己_Zhen_D。
他在手上端详了一会儿,问。
“这是什么?”
边域面露得意的说。
“这就是我今日买回来的好玩意,是西域那边传过来的,专门往他这里面塞的。你瞧,我还没碰他就爽的直流水,前面还自己弄出来好几次呢。”
听到边域这样下流的直白话语,周缇羞愤难耐的偏过了头,满脸都写着痛苦的屈辱。
他自幼body异于常人,因此从未在旁人面前宽_yi解带过,不久前他谋反失败好不容易从皇宫里逃出来,结果偏偏遇到这两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江湖人士,强行把他带回去后发现了他body的秘密倒更加_gan兴趣,当晚就把他的前后都开了苞,这几日以来更是日夜缠绵索取,周缇简直苦不堪言。
这两人知他秘密又折辱他至此,他总有一天要亲手杀了他们!
谢汀将铃铛扔到一旁,边用手指ca进*软的花*,边不悦的说。
“别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用在他身上,小心弄坏了。”
边域将周缇抱在怀里,停下来给谢汀让出扩张的时间,懒洋洋的扯着周缇的头发亲吻他,一只手还横到他Xiong前去研磨他的*粒。
“师兄A,你可不知道这世间有许多小玩意都是非常有趣的,我们将他T教的再也离不开男人,还怕他会自己跑了不成?”
指甲抠的*粒变得坚硬起来,周缇忍着刺痛咬着唇,心里一片凄楚。
边域瞧见他受辱又不甘的神色后噗嗤一笑,手掌用力搓揉着他的Xiong前,原本平坦的Xiong膛在这五日的*下变成鼓Zhang了一些,细软的皮r竟如nv子的Xiong脯似的。
他吃吃的笑着说。
“不过我瞧这小贪鬼的样子,连自己下床都不行,更别说是逃跑了。”
这话也戳到了周缇的痛楚,他骤然蜷*了一下,忍不住又绝望的啜泣了起来,眼睫上沾着*漉漉的泪水,看的人心生怜惜又腾生yu火。
谢汀瞧了他一眼便被这Yan色蛊惑了,实在忍不住抽出手指,然后掀起下袍将硬的发痛的x器一寸寸抵了Jin_qu。
前后被同时侵占的剧痛让周缇猝然发出了一声凄惨的哭喘,拼命挣扎的想要躲开,可他四肢皆不能动,再用力的挣扎也不过是yao身扭来扭去,反而像是yu拒还迎的诱惑。
谢汀的鼻息重了下来,被软r绞缠带来的快_gan让他头皮发麻,他从前一心练功,从不屑于人间情事,后来偶然被边域劝诱着尝了周缇的身子才食髓知味,_geng本就无法克制自己。
周缇是人人痛骂的大贪官,他明理不分贪婪成x,不知害死了多少无门的百姓与才子,谢汀每每这样想着便觉得心里的罪恶_gan能少一点,再少一点。
周缇是罪有应得。
周缇的大tui_geng止不住的发着抖,花*与后*都被男人的x器塞的满满的,难以忍受的饱Zhang_gan在潮*的chou_dong中也生出了无法忽视的酸麻快_gan。
他厌恶自己的畸形身躯,也极少自己纾解,但这几日以来他已经被*的**不堪,稍微一碰便会生出敏_gan的反应。
细腻的皮r被手掌蛮横的搓揉着,埋在体nei的凶器犹如铁楔凶狠的往shen处钉,拍打的*糜声频繁又响亮,从周缇的*缝里不停满出来浓稠的白浊和滑腻的清ye,将床榻上的被褥都染脏了。
周缇哭喘个不停,断断续续的毫无尊严的求饶着。
“不!...不要了....求求你们...求求...哈A...”
恐惧到极致的哭声宛如从枝桠上落下来的震颤雨水,周缇是真的怕自己被捅的肠穿肚烂,哀哀的只能看着正面相迎的谢汀,却被堵住了zhui唇,*热的*头抵进来勾缠掠夺,xi走了他的所有气息。
等周缇窒息的眼前发黑时谢汀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等他急促ChuanXi着回过神来后,谢汀继续托着他*的脸颊轻柔又耐心的啄吻着,下身的x器却毫不留情的狠狠捣弄着颤颤巍巍的花*,B得周缇发出难堪又破碎的泣音。
他怜爱的吻了吻周缇潮*的眼睫,低声说。
“你出去了就会被抓起来斩首,我们带你回江湖去,往后定会护你周全。”
被*弄的神志不清的周缇却已经听不Jin_qu他的话了,他面含_spring_双目涣散的望着床幔,红Yan的zhui里溢出了可怜嘶哑的哭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