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出生在早春三月,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万物复苏,生灵叠着生灵欣欣成长。
羊水破的时候云雀正在用饭,先是腹部传来一阵钝痛,接着大gu半透明ye体从下身流出。
他吓了一跳,赶紧叫秦桓升去请产婆来。
秦桓升难得手忙脚乱,临走前更是千叮咛万嘱咐,三步一回头,恨不得带他一起走。
“你快去吧,”云雀躺在_On the bed_催促道,“快点,再不去就来不及了。”
秦桓升以最快的速度冲出家门,又以最快的速度领着产婆回来。
攸关x命,产婆迅速进屋关门,同时不忘吩咐秦桓升烧盆热水。
云雀生得稚neng,看上去比实际年纪小,就像个半大不大的孩子。饶是产婆接生过无数人,此刻看他也难免心生怜惜。
秦桓升则在外面急得团团转,中途产婆出来几次,端的都是浸满血水的盆子。
秦桓升看了一眼便移开视线,拦下产婆,语气急切道:“您让我Jin_qu吧,有我陪着兴许会生快一些。”
产婆同意了。
云雀比秦桓升想象中坚强,全程没怎么喊疼,反而还笑着宽慰秦桓升。若不是攥着床单的十指几乎发白,秦桓升险些就相信他的话了。
“你怎么杵在那儿A,过来呀。”云雀脸色苍白,面容虚弱,却还能分神看他,扯着笑道:“别愁眉苦脸的,我一点也不疼。”
秦桓升走上前,入眼先是被血染透的床单,再是云雀布满冷汗的脸。这小小的屋子里满是浓浓的血气,秦桓升屏住呼xi,身形僵硬,似乎随时就要喘不上气。
稍一呼xi都是钻心刺骨的痛,仿佛心脏被人狠狠攥住,五脏六腑都挪了位。
这种疼痛胜过过去几年受的所有伤。
秦桓升此时此刻全然没有云雀一半的镇定。
云雀被他的反应逗乐了,“你这是什么表情,是你生还是我生呀?”
产婆见他还有力气说笑,不禁有些头疼,“夫人,你还是省点力气别说话了。”
云雀吐吐*头,注意力很快被下身撕裂般的痛楚夺去。
原来生孩子是真的疼,就好像被人用斧头硬生生劈成两半,疼痛不会干脆利落的结束,而是一阵一阵缓慢又持久地折磨人。
“夫人再加把劲儿,”产婆鼓励道,“孩子的头就要出来了。”
这声音像从云端飘下来似的,云雀听不清,眼冒金星,全身_gan官都集中在身下,zhui唇被自己咬得破皮流血都没察觉。
秦桓升把手伸到他面前,道:“咬我的手。”
云雀顾不得许多,张zhui嗷呜一口咬住他的胳膊。
两排牙印shenshen凹陷在r里,秦桓升眼睛一眨不眨,有血冒出都不动一下。
他想跟云雀一起痛。虽然这痛是九牛一毛,但他还是想这么做,好像这样就能将云雀的痛苦转移一部分到他身上。
“出来了!”产婆欣喜道,“恭喜恭喜,是个男娃!”
云雀本想看一眼孩子,但力气消耗殆尽,实在撑不住,两眼一闭,陷入了昏迷。
秦桓升无暇顾及孩子,他紧张地问产婆:“他怎么晕过去了?不会有事吧?”
与此同时一道嘹亮的哭声响起,产婆抱着孩子轻轻摇晃,道:“夫人只是累了,睡一觉便好,无需担心。”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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