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大哥?”云雀迷迷蒙蒙地睁开眼,脑子仍处于混混沌沌的状态,半梦半醒间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幻觉,“我怎么在你这儿?”
秦桓升没有回答,他把手中的亵ku丢到一边,俯身吻住云雀的zhui唇。
“唔?”云雀困惑地眨一下眼,眼中尚有雾气未散去,牙齿不小心磕到zhui唇,细微的痛_gan顺着神经末梢直达头皮,他突然一激灵,猛地推开秦桓升。
“秦大哥,你这是干什么!”
他一把抓过被子,有些慌张地看向秦桓升,却在看清秦桓升的那一刻,愣住了。
他鲜少见到这样的秦桓升,双目*红,呼xi急促,眼中有惊涛骇*翻滚,而下身ku裆鼓起一个大包,仿佛一头隐忍许久的猛兽即将冲破囚笼。
云雀太熟悉男人这种反应了,每一个来宜春院的男客人都是这样,一旦看中一个漂亮姐姐就会产生类似的反应。思及此,他手忙脚乱地盖住tui,磕磕绊绊道:“你、你怎么能,你怎么能乘人之危!”
“乘人之危?”秦桓升欺身靠近,“我把你从王家带出来,替你擦身,替你涂药,替你换_yi。我乘什么人?之什么危?”
云雀身子往后*,紧紧贴在墙边,没什么底气地说:“你趁我睡着了neng我ku子,你还亲我,你不能这样,我相公才刚过世**”
“相公?”秦桓升语气下沉,隐隐有些不悦,“你真把那老头当你相公了?”
云雀莫名_gan到心虚,“我**”
“他也会亲你么?”秦桓升脸色有点难看,“像我刚才那样在_On the bed_亲你?”
“当然不会!”云雀不敢直视他,低垂着脑袋,老老实实地交代:“我还从来没见过他呢**”
秦桓升脸色稍显和缓,过了几秒,他问:“云雀,你喜欢我么?”
“什么?”云雀一脸呆愣,怀疑自己出现了幻听。
秦桓升又重复一遍,这次是笃定的陈述句,“你喜欢我。”
云雀的脸瞬间红了,“你胡说什么!”
秦桓升定定地注视他几秒,随后起身,从柜子里翻出一张赭红色的纸。
云雀不明所以地望过去,那是一张不平整的灯笼纸,放了有些时日,还残留水干后的痕迹。秦桓升不急不缓地在他面前摊开,看清上面的两行字之后,云雀慌了。
“你哪来的!”他抬手便要去夺,但被秦桓升避开了。
“你想和谁朝夕相伴?”秦桓升盯着他,一字一句问道,“你想不负谁的情意?”
云雀唰地用被子挡住脸,开始装死。
“说话。”秦桓升面无表情地道。
云雀拼命摇头,摇得跟拨*鼓似的。秦桓升不指望能从他zhui里听到真话了。
说实话,云雀总道他是好人,但秦桓升知道自己从来不是什么好人,起码不是正人君子。
他的温柔和善是伪装,是表象,是长年累月形成的习惯。只有云雀傻乎乎地以为他是好人,是不打任何主意的好人。
秦桓升也懒得跟他绕弯子了,他一把掀开被子,强行挤入云雀的两tui间,握住他小巧秀气的玉*,不怀好意地捏了捏,“你究竟是男孩还是nv孩?”
“我当然是男孩!”云雀羞极了,他下半身光溜溜的没穿ku子,努力想要He拢tui,但奈何被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
“是么?”秦桓升大掌往下游移,触碰到一片温热的rou_ruan地,“那这是什么?男孩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不知道!”云雀扭着身子不让他碰,“你别问我,我不知道!”
云雀对x别概念是有些模糊的,从小到大,他跟一群姐姐妹妹长大,只知道自己跟她们不同,没有娇媚的嗓子,也没有*的Xiong脯。至于为什么比别的男孩多了一个小*,从来没有人跟他解释过,他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
秦桓升低低一笑,再次压住他的zhui唇,温柔耐心地吻着,像悠悠飘*的白云,像鸟雀抖落的羽毛,轻柔得不可思议。只是手下的动作却不轻柔,两片娇neng的花瓣被拨开,修长的手指往里探,中心脆弱的花蕊被用力捏住,上面硬硬的小豆子也不能幸免。
秦桓升的指腹布满打仗和干活留下的茧,有些厚实,也有些粗糙。他两指并起在nei壁恶意剐蹭着,故意来回碾压,搅动一池春水。
云雀十指紧紧揪着被子,失神般喘着气,只觉得整个人快飘上云端,这种_gan觉陌生又_C_J_,可就在濒临gc的那一刹那,秦桓升退出来了。
他从云端骤然跌回地面,一脸茫然地看向秦桓升,看他拿过一旁的毛巾,慢条斯理地擦去手上的ye体,继续问道:“还不说吗,你要和谁朝夕相伴?你要不负谁的情意?”
云雀难堪极了,为自己xiu_chi的body反应,也为自己昭然若揭的心意。他瞪着秦桓升,眼眶慢慢泛红,说道:“你明知道我写的是谁,为什么还要B我说出来?”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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