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休息吧。”
虞停云把药留下,弯yao把熟睡的辛意抱起来,低着头往外走。
辛芍也没留他,似乎真的一句话不想对他说,连他最后的自我厌弃都不愿意给丁点安慰。
直到门被掩上,辛芍才动了动,刚才说话间他就有些*了,手指探下去,果然摸到一大片黏ye。
“**烦死了。”辛芍喃喃自语,手又伸到后面去摸自己的后*。
那里已经被上了药,他的手指小心地caJin_qu,皱着眉忍痛,一点点地摸着*润的nei壁。
他虽然体质特殊,后*却要人仔细抚慰才能出水,昨晚被生硬撞开已经快去了他半条命,这会里面黏黏稠稠地糊着膏体,不用想就知道是谁给他上的药。
他忍不住笑,压在枕头上的zhui角慢慢上扬,rou_ruan的指腹不放过每一处*r,似乎想通过这种方式去_gan知虞停云的存在。
动作间扯到了后颈上的伤,他嘶了一声,僵着脖子不敢再乱动。
“**每次都这么凶。”辛芍咬着唇骂,“狗改不了吃屎。”
接下来的两三天虞停云都没理他,每天就是陪辛意玩闹,跟他最大的交集就是给他送饭。
他后*伤的不轻,每天早上醒来却都已经上了药,辛芍知道是他,晚上递来的牛*不知道加了什么,弄的他总是一觉睡到天亮,连带着几个夜里都没去过虞南山那。
这天虞停云要去处理件事,天边难得放了晴,辛意跟他越来越亲,黏着他要跟他出去,辛芍还没说不,他就把小孩抱到肩上,问都不问他就往外走。
辛芍心里好笑,不知道明明已经过去了这么多年,他怎么还这样幼稚。
“_M_M,你乖乖在家等我们哦!”辛意回头冲他眨眼,“不许乱跑。”
他近来被宠的有些过分,往常跟他虽亲,但也不会这样和他说话,辛芍看着那道故意背对着他的身影,轻轻点了点头。
“好,我在家等你们。”
们字发音很轻,缠绵着从他zhui里吐出来。辛芍半垂下眼眸低笑,确认虞停云一定是听到了这个词,否则不会莫名一瞬间站直了body,连耳尖都动了动。
虞停云心里还有他,他body的每一处都在这样说。
所以*
狗打的多了,偶尔也要给点糖吃。
等门外的引擎声离开,辛芍才从沙发上站起来。
自从虞南山“去世”后,他就借着伤心过度的名义遣散了家里的那些人。
他平常冷淡惯了,别人也没怀疑,以为他只是想躲着自个儿清净,谁能知道,他会在家里藏了个这么大的“死人”呢。
辛芍垂着眸笑,neng下身上的衬衫西ku,Nakedness着body往_yi帽间走。
他换了件宽大的白色衬衫,_yi摆只到他的tui_geng,不经意间的走动就能露出浑圆的两瓣屁gu,辛芍其实不喜欢这样穿,但毋庸置疑,对现在的他们来说,这是最方便的装束。
地下室常年都是昏暗的,辛芍漫不经心走过去,跪坐在男人身边,伸手去拿床头柜上的营养针。
“老公想我了吗?”
他一边弄一边问,他这几天只抽空来了两趟,匆匆打完一针针剂就走,还未这样坐下来同他好好说会儿话。
即便是一个人的自言自语。
“我不太想你。”他打完了针,用*润的棉球按着他的手臂,抬起头朝他露出一个甜腻的笑。
“我这几天,每天都和他在一起。”
他像个孩子一样炫耀,甚至俯下身,跪趴到他的耳边一字一句重复给他听。
“每天,都和他在一起。”
虞南山无法回应,闭着眼安静地躺在_On the bed_。辛芍看他shen邃的眉眼,忍不住用额头蹭了蹭他的侧脸,想要快点窝在他的怀里。
“但还是想要你。”
他弯着唇笑,不太好意思地说。
他有些等不及了,男人手臂上的针孔还有些出血,辛芍却不想按了,瞥了一眼后就随意地扔开棉团。
他要做的事还有很多,来不及等它结束。
辛芍对他手臂上冒出的血丝视而不见,起身去了浴室。
这间地下室曾经空空**。
某一天却有了床。
有了灯。
有了镣铐。
辛芍不知道他的前主人想藏起谁,但不可否认地是,辛芍先关住了他的主人。
rou_ruan干燥的毛巾变得*热,辛芍neng了虞南山的_yi_fu,帮他清洗。
虞南山有洁癖,平常忍受不了自己有一点脏污,生平做过最大的忍耐,大概就是允许辛芍,Niao在他身上。
辛芍想着想着就有些情动,下身的小zhui张He了几下,忍不住汩汩地流出春水。
“唔**”
他下面什么都没穿,这会跪坐在虞南山tui上帮他擦洗,那些水就毫无遮挡地落在了他的身上。
“**”
“我不是故意的*”
他突然小声地辩解了一下,突兀又奇怪地对着虞南山说。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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